今天晚上陳山赫有應(yīng)酬,黎琴淑踮起腳尖給他系領(lǐng)帶。
“你別針對小云。”
陳山赫這會兒不得不認真地反思自己怎么了。
不就是剛見面那會兒態(tài)度有點兒不好嗎?不就就唬唬那孩子?他都做了什么,為什么他爸說他,兒子說他,他女人也說他?
想了會兒,不覺得自己有錯,也不覺得自己過分,陳山赫輕哼了一聲。
黎琴淑心里對這人的態(tài)度不太舒坦,給他系好領(lǐng)帶,退開一步,不再理會那人。
眼看著那淡淡的香味離他遠去,陳山赫輕咳了一聲,說:“我這個月都不用出差了?!?p> 黎琴淑沒接話。
“我這次回來給你帶了禮物,剛剛看見還在柜子上,怎么,你不拆?”
黎琴淑沒理他。
“老婆。”
黎琴淑轉(zhuǎn)身要走。
陳山赫臉色都不自然了,他快步走過去抓住黎琴淑的手腕。
“我不為難那姑娘成不成?”
黎琴淑這才實實在在微笑起來了。她家教實在太好,即便眼角已經(jīng)有淡淡的魚尾紋,笑起來依舊溫軟動人,淺淺地彎起一抹笑來,嘴角似乎盛放著世間所有的溫柔。
陳山赫徹底妥協(xié),又死活不甘心,踢了腳地板,“就這么喜歡她!”
初見應(yīng)云,陳山赫第一感覺是氣勢,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絕對的上位者。她定然不止于電工。
陳長逝找了這女人簡直是找罪受。
“她喜歡長逝?!崩枨偈缧÷暬厮?。
這回陳山赫沒接話。
黎琴淑想了想,踮起腳尖親了親陳山赫。
“早點回家。”
“你陪我去唄?!标惿胶仗窒肱鏊H過的唇,又舍不得那一丁點兒她的味道,于是擦了擦唇角,痞里痞氣地笑,“要見個德國佬,你知道的,我聽不大懂德語?!?p> 我不知道。
上次陳山赫還說他不懂英語,黎琴淑去給他翻譯,結(jié)果第二天,陳山赫操著一口牛津口音跟別人談電話,那英語簡直不要太流利。
黎琴淑到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