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要冒這個險?”一張木桌旁,坐著一個憂心忡忡的人。這人名叫殘殤,是一位劍術(shù)十分精進的劍客,此時卻絲毫沒有劍客一貫的冷靜,實在是因為事情太重要了。
因為彼岸花已經(jīng)凋謝30多年了都不見再開,便需要為其重新灌注生命。想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有一個能量強大的劍魂,因此就要去尋找劍神的劍魂。
但劍神在封印結(jié)界時用盡了最后一絲魔力,隔絕兩界的同時自己就死翹翹了,因為劍魂會主動尋找能量強大的東西附著在上面,他的劍魂趁著封印還未成形脫離的他那能量幾乎殆盡血肉接著結(jié)界的牽引飄到彼岸去了。想要找到劍魂,就必須去彼岸。
這是一棟原石搭建而成的小平房,面積不大,一間客廳、一間臥室、一個衛(wèi)生間而已。此時有四個人正坐在客廳里,客廳的一角燒著火爐,噼噼啪啪地響著,將溫暖遍布在客廳的每一處。
除了殘殤較為年長,其余三個全是少年。其中一個正坐在殘殤對面,微笑著回應(yīng)著:“當(dāng)然!前輩一代將劍域的秩序恢復(fù)得差不多,后輩自然要做一點什么。況且,彼岸花是時候要恢復(fù)了?!?p> 噼啪作響的火爐前,坐著一個身體微胖的人,他也道:“是啊,現(xiàn)在彼岸花仍然枯萎,結(jié)界十分脆弱,必須得找到劍神的劍魂來修復(fù)它?!?p> “好吧?!奔词箖扇说脑捲儆欣?,也仍不能減輕殘殤的擔(dān)憂,“祝你們好運。許邢昃,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p> 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微笑著回應(yīng)殘殤的少年便跟著殘殤來到戶外,疑惑地看著殘殤。
“之前我給你的那把劍,又用斷了?”殘殤問。
“額,對……”名叫許邢昃的少年撓了撓頭,“感覺這些劍好脆,揮幾下就折掉了……”
“好吧,”殘殤嘆了口氣,從背后抽出了一把大刀,卻不是殘殤所使用的寬刀葬歌,刀身灰撲撲的,刃的末端還有折斷的痕跡。
“一般的武器已經(jīng)不夠你用的了。這把刀給你,但是務(wù)必小心,這刀可能會不服你的管,別被它支配了?!?p> 許邢昃接過那把巨刃,手掌摩挲著刀身,略微吃了一驚。這是一把用石頭鍛造的刀,卻遠沒有看上去那么平凡、那么粗糙,打磨得非常光滑,刀刃更是寒氣逼人,使許邢昃感覺到一股凜冽的殺意。
“殘殤,這把刀是怎么鍛造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從野外一個巨大的石頭怪手里搶下來的,所以,小心使用。”殘殤嚴(yán)肅道。
許邢昃謝過殘殤,將刀裝進刀鞘,回到了室內(nèi)??蛷d內(nèi)的另外兩個同伴已經(jīng)將收拾好的行李背在了身上。
“東西收拾好了吧!”許邢昃一邊說著,一邊從沙發(fā)邊拿起了自己的包裹,“那么,出發(fā)”
“可是……我們的劍術(shù)不太成熟,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第三個少年似乎還有一些擔(dān)心。
許邢昃看了看窗外,說:“天色不早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動身去彼岸安置下來,再詳細(xì)地商討如何找到劍魂,師兄你看如何?”
“好,就這么辦吧!”那名少年用力點了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許邢昃最后一個出門。離開前,他最后看了看這個很小,卻看上去很溫暖的小屋。他今年十二歲,有九年的時間都是獨自在這里度過的,現(xiàn)在要離開,許邢昃不禁有些傷感。
“就這樣吧!”許邢昃嘟囔了一句,似在向這間小屋告別。隨后他熄滅了爐火,拉上了老舊的木門,去追兩個師兄去了。
走出去好遠,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許邢昃回頭望去,城鎮(zhèn)的燈光依然是那么明亮,以至于走了那么遠,還能清晰地看出每一個樓房的輪廓,以及……站在城市的前面,注視著他們離開的一個人影,他看出來了,那是殘殤在目送著他們遠去。
許邢昃回過頭,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躊躇滿志,心中只剩下離開家鄉(xiāng)的悵然若失。
邢昃
由于邢昃還要上學(xué)……所以文章只能不時地斷更了,而且主要還是補之前發(fā)過的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