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這是什么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泰戈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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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呼曉夢上得桌來，滿桌都是可口的飯菜，地道的緗式家常菜。

　　西紅柿雞蛋、醋溜土豆絲、蒜苗炒肉，辣椒炒肉、啤酒鴨、絲瓜湯。還有拍黃瓜和涼拌腐竹。

　　不可謂是豐盛，更是色香味俱全。姨媽的手藝是真的讓我欲罷不能，我真是只怨自己少了一張嘴，一個胃。

　　“來呀，來吃。到了這里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別客氣?！?p>　　姨媽熱情的招待著曉夢。

　　我心里明白，這些菜原本就是準備給我的，母親也肯定有辛勞在那里面。

　　男孩子的表達方式當然是含蓄內斂的，默默放在心里就好了。心頭暖暖的，拿起筷子。

　　坐在我身邊的曉夢看著這些菜有些無所適從，因為除了絲瓜湯和西紅柿炒蛋之外都放了紅彤彤的辣椒。

　　“哎呀，你連那么辣的鳳爪都可以手撕干啃，這個應該不在話下吧。”

　　我夾了一筷子啤酒鴨的鴨塊給她：“來，嘗嘗。我姨媽的手藝，那自然是頂呱呱滴?！?p>　　她小心翼翼的撕了一小口，細細的咽下。然后聊上就綻放出享受的笑容，臉頰紅撲撲的，一種由衷的美食體驗躍然臉上。

　　“嗯。好吃！”

　　“伯母，你也一起來吃飯呀?！?p>　　曉夢見我媽還在擦桌子，擺弄家務。

　　乖巧的問道。

　　喔，原來她剛才遲遲不動筷子，是因為在等我媽上桌。

　　“哎呀，你們先吃就好了。不用管我。先吃，先吃?！?p>　　母親隨意的說道。

　　“哎呀，別管她。咱們先吃，你是哪里人呀？姑娘?！?p>　　姨媽笑呵呵的與曉夢家常。

　　“誒。我是北方帝都的?？墒俏腋改竻s是湖蘭人，也從來沒來過湖蘭，這次是...呀，伯母...阿姨...來啦。”

　　此刻我媽上桌拿起了筷子。

　　“這個碗是你的?！?p>　　我媽媽慢慢悠悠在坐在桌上慢慢吞吞的吃起飯來。

　　其實我心里多少是有些嗔怪的，人家原來的客人來家里吃飯，你不上桌，任何一個稍微有點涵養(yǎng)的人都不可能好意思動筷子的。但是我母親這么多年了，一直有要把事情做完再進行下一項事情的習慣，我知道，家人知道，可是曉夢并不知道。一個小小的插曲就這么過去了。

　　“來來來，姑娘。多吃。你和我家定一是同學嗎？”

　　姨媽繼續(xù)剛才的問題。

　　“呃，她算是吧。不是一個學校的。不過是學妹，在一次...嗯。書友會認識的。”

　　我趕忙搶話道，不希望她們盤問得很審犯人似的。還有“鐵疙瘩”的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畢竟這個東西來歷不明。

　　又和一些超級詭異的事情似乎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系，再就是我心里顧忌的有人覬覦的問題。

　　不論是在中國還是在國外哪怕你是到了外星。這個“懷璧之罪”是肯定不能勉俗的。

　　要知道當你身懷重寶卻沒有足夠的實力保它周全的時候。就是最痛苦的。

　　“嗯，兩位伯母，現在還在讀高中，比他小一個年級。今年準備高考?！?p>　　“呀，這么重要的時刻，你不用多花時間在家復習的嗎？我看他們好多學生考高中都是陪讀阿，復習阿。請家教啊。名堂搞盡阿。（花樣不斷?。?p>　　我媽詫異道，雖然我當年高三整個學生基本上都在家打游戲，或者出門瞎逛。

　　“嗯，這個兩位伯母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保送名額了。復習的事兒放在心上了。資料都在手機里吶?！?p>　　曉夢咽下口里的鴨塊，又夾了一小筷子土豆絲說道。

　　“哎呀，您的土豆絲抄得真好！太棒了！我吃了好多地方的土豆絲，這個真的太好吃了！”

　　姨媽聽到到曉夢完美她的菜好吃，臉上更是樂開了花兒。

　　“誒，阿姨。您也吃呀。這個菜好好吃?！?p>　　“在吃呢，在吃呢。你看看你，人家都是保送的。你看看你那的那個烏七八糟的成績，也好意思...”

　　我媽一頭回答著曉夢的話，一頭看著我說道。

　　“誒！我也是聽牛x的好吧！復習我整個沒看幾天書，不照樣能考個差不多的學校?！?p>　　每個孩子的對手都是別人家的孩子。我從不后悔是否認真讀書，因為我們的現在就是過去所有選擇的總合。

　　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要輕言“后悔”二字。

　　我媽白了我一眼，便對我沒了興趣。

　　“哎呀，你媽媽長得真好看，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大美女。姨媽也很好看。為什么你...”

　　曉夢被辣椒炒肉辣得呼呼直哈氣，我讓她弄點絲瓜湯喝。

　　“我怎么啦？我也是天生麗質的好不好啦！戴眼鏡是為了遮住我的鋒芒。我眼神里有殺氣的好吧?！?p>　　“喲喲喲，臭不要臉！”

　　我姨媽和媽媽聽見曉夢和我的對話雙雙開懷大笑。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人家女孩子都這么說了，謙虛一點嘛?！?p>　　姨媽對我說道：

　　“誒！聽見沒，你看看你，胡子也不刮，臉也不洗。原始人都比你愛整理?！?p>　　我媽調侃我，

　　“好好好！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們這是準備演電視劇阿？《肥家的誘惑呀？》”

　　吃完飯，我媽偷偷的對我說：

　　“讓你那個女同學自己玩一會，你趕快去洗個澡。你知道你有多邋遢了嗎？”

　　“喔...一會回來洗唄。我得陪她去買點東西?！?p>　　“你也不怕熏死人家！快去?！?p>　　“喔?！?p>　　我來到正在我房間書桌前參觀的曉夢身邊，對她說：

　　“我要去洗香想啦。要不要和歐巴一起去吶？”

　　“呀！你?。?..真煩人！快去阿！告訴我這個干什么？！神神叨叨的真是煩人吶！”

　　“誒，好吧?！?p>　　我灰溜溜的去洗完澡，刮好胡子出來。

　　雖然不及《倚天屠龍記》里曾阿牛梳洗完畢做回張無忌的樣子居俊俏。

　　但是也覺得。

　　“哎呀，tmd又帥了好多?！?p>　　“媽。我的凌仕在哪里？就是那個黑色的小瓶子?！?p>　　媽正在洗碗。

　　“什么凌仕？”

　　“哎呀，就是我的香水阿?！?p>　　“床頭柜里，自己去找！你又開始發(fā)sao了對吧！馬蚤雞公叫了是吧！”

　　姨媽聽見了我們用方言的對話。用緗郷方言插話我們道：“那里是馬蚤雞公叫！簡直就是那個鄉(xiāng)下的土狗，汪汪汪的竄著?！?p>　　我玩笑回復。

　　“哼！我是誰？我是一哥！”

　　穿好衣服回到房間拿出吹風把頭發(fā)稍微吹干，然后又噴上“凌仕”。

　　曉夢正在看我制作的英國“胡德號”戰(zhàn)列艦的模型，還有中國晚清的北洋水師“致遠”“定遠”“鎮(zhèn)遠”的模型，在它們上面還有一個“泰坦尼克號”的模型。

　　“哎呀，準備出柜了這是？”

　　我捋了捋衣領，袖口。

　　“看什么看？沒見過鴨霸王呀？”

　　“哈？什么是鴨霸王？”

　　曉夢有些奇怪。

　　“鴨霸王就是做鴨的霸主！又叫鴨霸王！”

　　“哎呀！笑死我了。就你？就這個小身板？”

　　曉夢居然聽懂了我的話。

　　“哼！電動小馬達知道嗎？兩千萬馬力澎湃動力！”

　　彭曉夢饒有興致的看著鐵達尼，也就是泰坦尼克號的模型們。

　　她說，除了泰坦尼克號她眼熟認識以外其他的都不認識。

　　我簡單為她介紹：

　　泰坦尼克號是英國的一艘豪華游輪。相信看過電影的朋友都知道這里就不贅述了。

　　胡德號戰(zhàn)列巡洋艦名字英文：HMS Hood ，舷號：51，是英國皇家海軍建造的最后一艘戰(zhàn)列巡洋艦。

　　胡德號戰(zhàn)列巡洋艦是海軍上將級戰(zhàn)列巡洋艦唯一完工的一艘，服役時標準排水量達41785噸，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軍艦。其擁有四門雙聯裝381毫米主炮和31節(jié)的航速，被視為英國皇家海軍的驕傲。在其服役生涯中多次作為展示英國國威的禮儀艦巡游世界各國，最為著名的1923年11月27日至1924年9月28日的“帝國巡游”。

　　胡德號戰(zhàn)列巡洋艦1916年9月1日在約翰·布朗造船公司動工，1918年8月22日下水，1920年5月15日服役。1941年5月24日，胡德號與威爾士親王號戰(zhàn)列艦一起攔截德國俾斯麥號戰(zhàn)列艦，在隨后的丹麥海峽海戰(zhàn)中，被俾斯麥號的380毫米主炮炮彈貫穿甲板裝甲，引發(fā)彈藥庫爆炸，艦體斷裂而沉沒。

　　在“胡德”號的旁邊，還有一稍微小一些的條“厭戰(zhàn)”號和“威爾士親王號”：

　　厭戰(zhàn)號戰(zhàn)列艦英文：HMS Warspite，弦號：03，也有譯作“戰(zhàn)仇”號、“蔑戰(zhàn)”號。它是英國皇家海軍的伊麗莎白女王級戰(zhàn)列艦二號艦，她的名字是英國皇家海軍中的傳統(tǒng)艦名，也是第七艘使用這個名字的戰(zhàn)艦。厭戰(zhàn)號在服役的三十多年里參加了無數次的行動，二戰(zhàn)更是打滿全場，至今仍是皇家海軍最負盛名的傳奇戰(zhàn)艦之一。二戰(zhàn)期間厭戰(zhàn)號因得到海軍上將安德魯·坎寧安爵士贊譽而獲得綽號“可敬的老女士”。

　　英國海軍的威爾士親王號戰(zhàn)列艦HMS Prince of Wales，是喬治五世國王級戰(zhàn)列艦的二號艦，“威爾士親王”號在1937年1月2日開工建造，1939年5月3日下水，1941年3月31日完工。是該級別中唯一戰(zhàn)沉的一艘。

　　威爾士親王號剛服役就參加了圍殲德國海軍“俾斯麥”號戰(zhàn)列艦的戰(zhàn)斗，后帶著戰(zhàn)傷運載首相丘吉爾出訪美國，簽署了著名的《大西洋憲章》。1941年12月10日威爾士親王號在馬來亞海域被日軍飛機擊沉。也就是著名的Z艦隊事件。

　　而后的就是“定遠”“鎮(zhèn)遠”“致遠”三艦。它們被我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國人永遠的痛，也是海權覺醒的警鐘。

　　首先是定、鎮(zhèn)二艦。

　　“定遠”號戰(zhàn)斗艦/一等裝甲艦steel battleships造價620萬馬克折合37萬英鎊，屬定遠級戰(zhàn)斗艦，由清朝委托德國坦特伯雷度該地二戰(zhàn)后劃歸波蘭，現名什切青Szczecin的伏爾鏗Vulcan造船廠建造的7000噸級的一等鐵甲艦。分別為定遠號及鎮(zhèn)遠號，為大清國北洋艦隊的主力艦。

　　 1881年開工，同年12月28日“定遠”艦下水，次年11月28日同級“鎮(zhèn)遠”艦下水；“定遠”、“鎮(zhèn)遠”兩艦于1884年竣工，定遠艦花費約140萬兩白銀，鎮(zhèn)遠艦花費約142萬兩白銀。是當時亞洲稱之無愧的兩艘“遠東第一巨艦”、“亞洲最強戰(zhàn)艦”。

　　致遠號巡洋艦英文：Chinese cruiser Chih Yuen。是當時中國清朝北洋水師向英國阿姆斯特朗船廠英文：Armstrong Shipbuilding Co訂購建造的穹甲防護巡洋艦，為致遠級巡洋艦的首艦。

　　 1894年9月17日的甲午海戰(zhàn)亦稱黃海大海戰(zhàn)中，致遠號在彈藥將盡且遭受重創(chuàng)后，由管帶艦長鄧世昌下令沖向日本聯合艦隊旗艦松島號后經查證并非“第一游擊隊”的吉野號。欲與敵同歸于盡，不幸被敵擊中魚雷發(fā)射管引發(fā)管內魚雷爆炸沉沒，全艦官兵246人為國殉難。清末書畫家高邕亦有資料認為為光緒帝親書為其撰寫了著名的挽聯“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

　　“這三艘軍艦是我中國海軍最初的軍魂！在抵抗外來侵略的時候，它們是咱們的海上長城！”

　　曉夢認真的聽著我的介紹，她是學霸。很快便把沒條戰(zhàn)艦的歷史背景梳理出來了。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甲午風云》老藝術家李默然先生演的就是鄧世昌，對嗎？那句經典的臺詞‘撞沉吉野！’”

　　“喔喲。這個小腦袋瓜裝的知識還挺多嘛?！?p>　　“就是一艘凝聚了國家軍魂的傳奇戰(zhàn)艦?？上寥肓吮涞暮５祝蚁Ｍ麌夷苡幸惶彀阉驌粕蟻砗汀猩教枴粯咏ǔ刹┪镳^，教育我們的后代，要愛國！祖國領土完整神圣不可侵犯！本子那么牛x怎么不去和額羅斯叫板？不和譜金大帝叫板？”

　　“咱們會強大起來的。我堅信?！?p>　　曉夢認真呼呼的說。

　　哎呀，這個妹妹挺可愛的。

　　“走吧，現在出門去采購？還是休息一會？”

　　“現在就出門！我現在精力還不錯。可以逛的?！?p>　　我一聽到這個逛字，就開始有些兩腳發(fā)軟。

　　不曉得現在在看書的男同學們，有沒有類似的體驗。

　　在意的，再微小東西都不會丟。

　　不在意的，那就不好說了。

　　—《趙定一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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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接之前章講的是曉夢到了我家之后的見聞和交流。

　　“你慢點走好不好，這是我領路誒?！?p>　　“那你快點呀。哎呀，真有意思！你看，她嘴里吃的是什么呀那個果子！我也要吃！”

　　原來曉夢看見了有人在吃檳榔，我見她看著新鮮，也懶得提示她，領著她就近在一個商店里買了一包。

　　幫她去除鹵水，給她一顆。

　　“哎呀！這個好辣！超級麻嘴的！呀！”

　　她剛吃了不到30秒就馬上吐了出來。

　　“哎呀！這是什么呀！為什么她們吃得那么津津有味。我怎么就不能吃！我不信！再來一個！！”

　　她執(zhí)拗的纏著我要再來一顆檳榔。

　　“行，大爺給你一顆嘗嘗。不過先給大爺我笑一個?！?p>　　我逗她道：

　　“咿！給我，給我！笑你大爺！”

　　她手舞足蹈張牙舞爪的樣子活像一只被逗急了的兔子！

　　“叫大爺！不然就沒得體驗！快些?！?p>　　我繼續(xù)把檳榔的袋子時而舉高高，時而兒放低。總之不讓她拿到就是了。

　　“呵?！?p>　　她擺了一副鬼臉，強笑了一個。

　　“本大仙要吃人！”

　　她一口，咬下我遞給她的檳榔順手還允吸了一下我的手指。

　　喲喲喲，不得了。飄飄欲仙，這尼瑪。我是被調戲了嗎？剛才一時興起忘記了她可能真的是個神秘的狐妖小姑涼什么的。

　　一想到她可能上千歲了，我頭皮就有些不自覺的發(fā)麻。

　　“呀！呸！吃了不了。這個玩意好難適應。不過不要緊，待本大仙再適應一下！”

　　我拿了一顆檳榔欲王她的小嘴里塞的時候。

　　“呀！不要啦！受不鳥了！還是緩一緩?！?p>　　我哈哈大笑，把剩下的檳榔塞牛仔褲的口袋里。

　　“慢著走！一會給你弄雙十厘米的高跟鞋！看你怎么跑！”

　　“好呀！好呀！來者不懼！我又不是駕馭不了！”

　　“美得你個大鼻涕泡！大仙兒！你知道該往哪里走嗎？跑這么快！”

　　“哎呀！有啃喋基！我要甜筒！”

　　她蹦蹦跶跶的往步布高超市旁邊的啃德基里面跑！

　　我追上去一手拖住她，這個疑似上仙人形生物腦子是不是構造與咱們普通人不一樣？！

　　走近她，在她耳邊嘀咕一句：“你不是親戚來了嘛？還吃冰的？打算血流生成河？還是大鬧天宮？難道你真的法力高強可以對抗生理問題？”

　　“哎呀！你不說我還是真的忘記啦！算你立了功！”

　　我有些飄飄然。

　　“那么給個什么獎勵呢？”

　　她轉身踱步出來。

　　“嗯。我早就想好了，允許你給本宮洗腳！”

　　一副香艷的畫面浮現在我腦海中。我的天，麻麻咪呀！

　　心頭默念：在人頭上，錄人罪惡，奪其紀算。又有三尸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輒上詣天曹，言人罪過。月晦之日，灶神亦然。凡人有過，大則奪紀，小則奪算...

　　強壓住一股沖天的私欲！我的天小妮子是要翻天呀？真的以為灰太狼就不吃人？

　　“誒！往哪里跑？”

　　“買衣服不在那里?！?p>　　她蹦蹦跳跳的跑到了賣化妝品的柜臺，這個看看那個試試。最后又什么都看不上。

　　實在是不好意思，就勉強拿了一支護手霜，朝我一扔。

　　“回去拿給阿姨。”

　　“得嘞?！?p>　　“屈臣式在這邊，你去哪里搞什么呀？”

　　我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因為她現在跑去看首飾了。

　　我的天！不會是這個也想買吧？幸好只是瀏覽了一遍就回來了。

　　沖著我說“哎呀，沒有好看的款式呢。真是煩惱呀?！?p>　　“回頭再說唄，先辦正事好吧?！?p>　　我領著她來到屈臣式，我的天。我發(fā)現這是個錯誤！

　　我應該放她在外面玩然后過去找她的！

　　“日用型！夜用型！你看著買！要護舒保的，或者七渡空間的都可以?！?p>　　然后她里大大咧咧的去研究面膜阿，還有護膚品什么的去了。

　　“買好了?！?p>　　我像個男保姆一樣提著一袋子這個...

　　我記得上一次是給“甜甜”買，而且時光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她與店員姐姐聊得特別起勁兒，我等得是天荒地老。

　　在一邊兒只有旁聽的份兒，正想著是不是拿一瓶尼微雅的男士洗面奶。

　　只聽得她小手一揮。

　　“寵物！買單！”

　　“我什么時候就成了寵物了？這話是怎么說的？”

　　我抗議這個毫無道理的稱呼。

　　“這個是買給小阿姨的，這個是買給大阿姨的！哎呀，怎么稱呼都一樣啦。還有這個是買給你的！走了，阿呆！”

　　我心里一陣感動，這個女孩真的就和‘天使’一樣，溫柔懂事，最重要的是體貼。

　　可是我心里明白，我與她之間沒有因果關系。

　　“走了，多福！發(fā)什么呆呀！咱們去看衣服去嘍！”

　　“喔，好的?！?p>　　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一站她讓我先去的竟然是男裝區(qū)，我有印象以來給我買過衣服的女性除了我家里人，就只有“徐甜甜”了。

　　昔人已辭，舊夢罷了。

　　“來喜！你怎么不進來呀！”

　　我眼眶有些微微濕潤，人生總有些意想不到，再一次有女人給我挑衣服居然是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

　　“阿喵同學！你進來！”

　　彭曉夢的聲音傳來，打破了我剛才些許飄散的思緒。

　　走進了店里。

　　“來試試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褲子換這個，還有這個！”

　　額滴神呀??！介系要玩駛我的節(jié)奏呀！

　　一輪一輪的換，一家一家的淘。以前我不明白?，F在大概明白了。好的衣服是搭配出來的。

　　最終選定了一條休閑褲，兩件T恤。一看賬單，700多？我靠，原來我一身百事，或者金雞的衣服也就差不多1000的樣子。

　　“大概差不多啦，還差雙鞋子就齊活啦?！?p>　　曉夢曉得特別高興，似乎是做了一件特別了不起的事情。

　　“誒！我說，你衣服還沒選呢?！?p>　　“不著急。把你這一身淘換了就行?！?p>　　我這看個賬單，頭皮發(fā)蒙。

　　君子有所受，有所不受。

　　還真把我當那啥了？我……

　　“那個，我...”

　　曉夢正顛兒顛的往前走。

　　“什么事兒?。磕阏f！本大仙給你掐指一算就行！”

　　“嗯。這個錢，我回了學校做兼職會給你的。那什么...”

　　“誒？嗨！你說這個干什么？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我爺爺？這個錢本來就是給你的?！?p>　　“可是我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拿??？你給我說個明白嘍?！?p>　　不知道為什么，此刻我心頭的不安和警惕頃刻間就爆發(fā)出來了。

　　勇氣，是退無可退時候的孤注一擲。

　　管不了你是是不是得道修仙的靈物，還是豪門大家的代言人。

　　這顆糖衣炮彈我是不會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