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穆和梁凡兩人在蹴鞠場上踢的好不熱鬧,可就算兩人再怎么想繼續(xù)踢下去,也耐不住這天色漸黑。
“蓉妃,天黑了,我送你回宮”梁凡開口道。
“好吧,今日先回去”伊穆有些不太情愿,主要是一回皇宮看見達雅和司馬燚她就鬧心。
“今日你陪了我這么就,我請你喝酒去,怎么樣”伊穆好久沒去舞坊,怕是蔓娘他們都要想死她了。
“娘娘,還是回宮吧,夜已深”梁凡不禁扶額,請客是假,伊穆她自己想去才是真。
“誒呀,一個大男人干嘛顧忌那么多”伊穆也不等梁凡同意,就默認他是答應(yīng)了,徑直往舞坊方向策馬而去,梁凡只能默默的跟在身后。
當伊穆趕到舞坊時,正值坊內(nèi)最熱鬧的時刻,歌舞升平,客人好不熱鬧。
“伊穆,這陣兒干嘛去了,我們可都想死你了”蔓娘見著伊穆開口第一句就是抱怨。
“有些事兒,抽不開身,這不一有空就來看你們了嗎”伊穆解釋道。
“這位公子是”蔓娘看著梁凡,眉眼頓時就舒展開,確實梁凡的模樣算是百里挑一,又加上常年習武,這體魄也是姑娘們鐘愛的那一款。
“這是我哥”伊穆實在不忍再看蔓娘這副花癡模樣,找了個空座,直接盤腿而坐。
“原來是哥哥啊”說著蔓娘的雙手情不自禁的覆上梁凡的胸膛,可梁凡素來厭煩別人對他肢體上的觸碰,一個側(cè)身行云流水,坐到伊穆的旁邊,蔓娘尷尬的收回手,心里十分不快,看著伊穆性格挺好的,怎么這個哥哥脾氣這么臭,若不是看在伊穆的面子上,她定是要將他給轟出去的。
“蔓娘,那些你珍藏的樓蘭美酒來”伊穆壕氣一擲扔出一個錢袋。
“怎么,最近搶錢去了,這么壕氣”蔓娘拿過錢袋掂量掂量,這可不是筆小錢。
“我這不帶了個人來嗎,怕把你這坊內(nèi)的酒給喝完,難道你肯讓我賒賬”伊穆作勢想要拿回錢袋。
蔓娘一個完美轉(zhuǎn)身,將錢袋塞進腰間“當然不行,我這都是小本買賣,概不賒賬,等著,我給你拿好酒去”
不過一會兒,蔓娘拿來她珍藏已久的兩壇葡萄酒,伊穆掀開酒蓋深嗅了一口,立馬朝蔓娘豎了個大拇指。
“蔓娘,這是你壓箱底的吧,這都肯拿出來”
“你都付了我錢,我要是不給你好的,你不得咒罵我是奸商”蔓娘翻了個白眼。
“來,嘗嘗,這可是樓蘭的葡萄酒,這全長安城就蔓娘這兒有”伊穆捧起酒壇梁凡到了滿滿一杯。
梁凡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怎么樣”伊穆期待著問道。
“果然好酒”這酒入口回甘,香氣四溢,梁凡從未喝過這么高品質(zhì)的酒。
“好喝你就多喝點”伊穆又給他倒了滿滿一杯。
梁凡不好推辭,只能被伊穆一杯一杯灌下去,不過勝在酒力尚可,還不覺著暈眩,可伊穆就不行了,她什么都在行就這不勝酒力這一點,可坑了她許多次。
“伊穆”梁凡欲搖醒趴在他膝蓋上呼呼大睡的伊穆,可無論多用力,也都是徒勞無功,怎么也叫不醒。
“哈哈,這伊穆喝不了幾杯,可心里一點數(shù)都沒有,來我扶她上樓上廂房歇息”蔓娘正欲伸手去扶伊穆時,被梁凡制止住。
“多謝,我送她回去”
“也好,省的我麻煩”蔓娘見他這般不領(lǐng)情,也沒有再強求,任憑他背著伊穆走出舞坊。
走出舞坊后,梁凡招呼來個馬車夫,可這馬車也行不進皇宮里面,從宮門到長春宮的路,只能是由他背著走過去,不過幸好伊穆酒力不行,這酒品還是不錯的,這一路上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肩頭睡熟。
“皇上”梁凡遇上迎面而來的司馬燚,行禮道。
“這背上是”司馬燚詢問道。
“蓉妃娘娘,醉了”梁凡解釋道。
“醉了,這是喝了多少”司馬燚湊上前去,聞見濃重的酒氣。
“請皇上恕罪,臣沒有照顧好娘娘”梁凡請罪道。
“來人,送蓉妃回宮”司馬燚語氣微怒,這一個妃子在外宿醉成何體統(tǒng),雖說這梁凡是她哥哥,可畢竟不是至親血緣,這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指不定會傳成什么樣子。
侍從得令后,立馬接過伊穆,可他們一個沒穩(wěn)住差點將她摔落在地上,幸虧司馬燚及時出手樓住伊穆的腰身,梁凡默默的收回剛剛伸出的手,跟司馬燚告辭后轉(zhuǎn)身離去。
“這平日里都吃的什么,這么重”司馬燚將伊穆橫抱起,差點閃了腰。
“皇上”阿蜜已經(jīng)在殿外焦急等待伊穆多時,可一遲遲沒等到,司馬燚突然抱著伊穆出現(xiàn),著實是驚了她一跳。
“娘娘,您怎么了”阿蜜一湊上前,迎面撲來的酒氣,瞬間頭皮發(fā)麻,自家娘娘怕是又要受罰了。
司馬燚正要將伊穆放置在床上時,衣襟被伊穆緊緊拽住,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端著水盆想要給伊穆洗漱的阿蜜,見到這副場景,驚的差點將水盆傾倒在地,不過幸好她穩(wěn)住了,連忙識趣的退出門外,還將殿門緊緊合上。
“下來”司馬燚呵斥道,可是伊穆醉成這副模樣哪能聽到。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司馬燚低沉怒吼,可伊穆依然不為所動,他只能自己動手將她推開,可伊穆那會輕易松手,雙手立馬纏繞上司馬燚的腰間。
司馬燚感受到腰間的雙手,身體瞬間僵硬,可回過神來,想要掰開伊穆的雙手,可怎么使勁也掰不開,最后他只能是放棄了掙扎。
翌日,伊穆睜開雙眼,感受到身下的溫軟,覺著很是奇怪,支起身子一看,頓時驚慌失措,司馬燚怎么會在他床上,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應(yīng)該下床還是繼續(xù)在床上呆著。
“醒了”司馬燚被伊穆吵醒,睜開眼睛看著她一臉懵的樣子,看來是忘記了昨晚她都干了些什么。
“皇上,你怎么會在這兒”伊穆捶了幾下自己的腦袋,先不想司馬燚是怎么出現(xiàn)在她的床上,她就連是怎么出酒坊的門都已經(jīng)忘記了。
“難道你覺得是朕趁著你酒醉上了你的床”司馬燚悠悠的開口道。
“當然不是”伊穆想都不敢往那個方向想。
“扶朕起來”
“皇上,您是怎么了”伊穆拽起司馬燚,只見他扶著自己的腰,雙眉緊皺。
“你昨晚壓在朕身上一整夜,你覺得呢”
“抱歉”伊穆低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