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來這里做什么?”那個男子緊緊地盯著韓心蕊他們,不停地在他們的身上打量著,仿佛要從他們的身上,看出什么來似的。
“我們是來治瘟疫的人。”久幽雪冷冷地說道。
“你們?”那個男人看了一下久幽雪幾人,一會兒后,一臉鄙夷地說道,“就你們這個樣子,也說自己是來治瘟疫的,你們當(dāng)我是傻子?”
一個個都穿得這么好看,那里像是來治病的?說你們是來游玩的富家子弟我還可能會信。
韓心蕊淡淡一笑道:“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傻子啊。”
“你!”何杰聽到韓心蕊的話后,不由得一臉氣憤地看著韓心蕊。
韓心蕊微微地撇了撇自己的嘴,一臉鄙夷地說道:“我什么我?難不成穿得好看一點(diǎn)就不能做大夫了?”
“好了你們先安靜一下吧。”久幽雪見到韓心蕊和何杰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無奈地看著兩人。
“聽你的。”韓心蕊一臉笑意地看著久幽雪。
“哼!”何杰見到韓心蕊這么說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一臉傲嬌地別過自己的臉。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還有你對這里熟不熟?”久幽雪看著周圍瘦如柴的百姓,覺得應(yīng)該先讓人布些粥才行。
何杰聽到久幽雪這么說,一臉奇怪地看著久幽雪,“你這是要做什么?”
“你怕啥?我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而且就你這傻不啦嘰的樣子,我也看不上你。”
韓心蕊淡淡地瞟了一眼何杰,一臉鄙夷地說道。
“噗。”西門玉靈聽到韓心蕊這么說,不由得突然間就笑了出來,這韓心蕊也真是能扯。
阿云偷偷地看了一眼何杰,撇了撇嘴,一臉古怪地說道:“他都沒有阿云的大哥哥看呢!”
“還是阿云你有眼光。”皇甫翎夜聽到阿云的話后,一臉得意地說道。
何杰聽到了韓心蕊他們幾個的話后,氣得滿臉通紅,但是他又我不到什么話來反駁他們。
“你們幾個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dāng)啞巴!”久幽雪現(xiàn)在好想把這幾個人的腦子掰開!
她正在的話呢,這幾個人就嘰嘰喳喳七也說個不停,他們不嫌煩,她都覺得煩!
“好吧?!表n心蕊見到久幽雪這個樣子,悻悻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而阿云則是一臉心虛地朝久幽雪吐了吐舌頭。
皇甫翎夜一臉“我什么都不知道”地站在那里,仿佛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見到幾人這個樣子,本作者君只想說一句,你們在場的每個人,個個都是奧斯卡影帝和影后!
“你的名字。”久幽雪看著何杰,冷冷地說道。
“何……何……何杰。”見到久幽雪這個樣子,何杰不由得咽了咽自己的口水。
為什么突然間他覺得,這個蒙著臉的女人何嚇人?
“什么人?”
“染城的一個宮員?!?p> “做什么的?”
“平……平……平時……就……就幫鄉(xiāng)親們解決一些糾紛問題。”當(dāng)何杰回答完久幽雪的問題后,覺得自己渾身都快濕透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為什么他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說話,總覺得有一股威壓地感覺朝她撲面而來。
久幽雪一臉奇怪地看著何杰,一會兒后緩緩地問道:“你是染城的官員?”
何杰見到久幽雪這個樣子,不由得抬頭挺胸地看著久幽雪,頗有些高傲地說道:“怎么我看起來不像一個當(dāng)官的嗎?”
久幽雪淡淡地看了一眼何杰,一會兒后,冷冷地說道:“你看起來的確不像一個當(dāng)官的,跟個乞丐沒有什么兩樣?!?p> “呃……”聽到久幽雪這么說,何杰一時語塞,一會兒后她才緩緩地說道,“這不是因為染城鬧饑荒嘛!都沒飯吃了,誰還管穿著啊?”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現(xiàn)在連飯都沒得吃了,肚子都填不飽,誰還會去管你穿什么?
衣服穿不暖,可以咬咬牙堅持一下,要是幾天不吃東西,還不如讓人去死!
“既然鬧饑荒,為何你們不稟報朝庭,而且向朝庭說只是鬧瘟疫而已?”
“這個……”聽到久幽雪的話后,何杰也是一臉的懵逼,他怎么可能會知道這是為什么?
當(dāng)初鬧洪災(zāi)的時候,他也向自己的頂頭上司稟報過,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他也不知道上面的人到底有沒有向朝庭稟報過這件事。
“誰說我們沒有吧這件事告訴朝庭的人了?當(dāng)初我就把關(guān)于洪水的事告訴了我的上司了。”
“我可以非常確定地告訴你,我們并沒有收至關(guān)于染城鬧洪水的后奏折,就連你們鬧荒饑的事也沒有聽到。”
柳少塵聽到何杰的話后,不由得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如果這個人說的真的,到底是什么人在瞞著這件事呢?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何杰聽到柳少塵的話后,一臉古怪地看著柳少塵。
“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嗎?”柳少塵一臉?biāo)菩Ψ切Φ仡┝艘谎酆谓堋?p> “我……我……”何杰突然之間一臉別扭地站在原地,臉上滿是尷尬,“你們果然是……是朝庭的人。”
“不然你以為我們是什么人?打家劫舍?”柳少塵一臉疑惑地看著何杰。
“噗!”韓心蕊聽到柳少塵的話后,不由得一臉笑意地看著柳少塵,一臉鄙夷地說道,“我說柳少塵你也好意思說這些話,就他們這個樣子,我們能劫什么啊?”
“難不成我西門玉靈還會差一兩件衣服不成?竟然要去打劫一個衣衫襤褸的人?”
久幽雪見到西門玉靈他們幾個又開始說,一臉的無語(ー_ー)!!。
“既然你是這里的人,想必你對這里應(yīng)該挺熟的吧。”久幽雪看了下何杰,若有所思地說道。
何杰見到久幽雪這么說,一臉疑惑地看了一下久幽雪,“我本來就是這里的人,只是你想讓我做什么?”
“布粥。”久幽雪道。
“布……布……布粥?!”本來何杰是一臉吊兒朗鐺的樣子的,但是當(dāng)他聽清久幽雪的活后,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久幽雪他們幾個。
久幽雪挑了挑眉,“嗯?!?p> 何杰聽到久幽雪的話后,仔細(xì)地盯著久幽雪看了一會兒。
看著久幽雪一臉擔(dān)當(dāng)?shù)乜粗约海谓芡蝗婚g覺得自己相信一下這個女人也行,就算是這幾個人不是鎮(zhèn)災(zāi)的,白己柜信一下他們又何防?
不管這幾個人是不是來鎮(zhèn)災(zāi)的,對于他們這些人也沒有什么損失。
仔細(xì)衡量了一下,何杰一認(rèn)真地說道:“那你們打算如何布粥?”
“你是染城的人,這件事自然是你自己解決,我們有米給你就行?!本糜难┯X得他們應(yīng)該搭幾個布棚,然后就開始布粥。
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想想要怎么煮粥吧,總不能讓人家吃生米吧?
“好,要怎么布粥我來想辦法,但是現(xiàn)在我沒有米。”何杰一臉為難她看著久幽雪,巧婦無米之飲,米都沒有說什么都是扯淡!
“柳少傳你讓人把我們路上購買的糧食拿給他,其它的事讓他自己解決,你們也幫他們一下?!本糜难┑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