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君九離對久幽雪的占有心是非常的強烈的,但是平時為了不引久幽雪不高興,所以君九離才會非常的克制自己的這種行為,但是也就一兩秒而已,一見到有人靠近久幽雪,君九離就像是一匹餓狼一樣,死死地盯著那個人看,仿佛隨時都要弄死他似的。
由于可見韓心蕊平時靠近久幽雪是頂著多大的壓力了,但是在韓心蕊的眼里,就是頂著再大的壓力她也要往久幽雪的身上湊。
誰讓久幽雪長得這么好看呢?
只能說,美色害人不淺,偏偏她還對此樂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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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久幽雪他們準(zhǔn)備要怎么對付韓凌的時候,一個身份異常高貴的男人正在往他們這里趕來。
“王爺我們到了?!币粋€侍衛(wèi)對著馬車?yán)锏娜斯Ь吹馈?p> “嗯?!币坏赖统炼謳в写判缘穆曇魝髁诉^來,這時一雙節(jié)骨分明的手伸了出來,隨后一個邪魅至極的男人從馬車?yán)镒吡顺鰜怼?p> 男子有著一雙極及勾人的桃花眼,立體的鼻子,狹長的唇瓣,身上穿著一件獸紋鎏金衣袍,整個人往那一站宛如天神。
但是當(dāng)你看到他的臉時,剛剛那種宛如天神下凡的感覺就會瞬間消失不見,如果從身型上來看,這個男人的身上是天神的氣息,但是從他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來,你只會覺得這個人哪里什么天神,他分明就是一個引人犯罪的惡魔。
那張邪魅的俊瞼就像是生長在地獄的曼珠沙華一般,引人注目,著迷,卻無比的可怕,美麗卻又無比的罪惡……
如果此時此刻舞傾柔在這里的話,見到這個男人時,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懷里的,因為這個男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為了他茶飯不思的人,而這個人就是北玥的攝政王——赫連行云!
“柔柔就在這里?”赫連行云道。
一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見到舞傾柔,赫連行云的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開心,高興,激動……
“回稟王爺,郡主她就在里面,屬下已經(jīng)派人反復(fù)調(diào)查過,郡主她就在這里?!?p> 如果沒有百分百的確定郡主在這里的話,他是不會帶王爺來的好嗎?
“那還等什么?我們進去吧?!焙者B行云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便走了過去。
那個侍衛(wèi)見到赫連行云進去了,二話不說也跟著進去。
他可不給讓主子自己一個人進去,要是主子出現(xiàn)個什么意外,就是用他的十條命來賠,他也賠不起。
因為赫連行云來的時候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舞傾柔所在的位置,想也不想的就往舞傾柔所住的地方走去。
而正在挽琴的舞傾柔并不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已經(jīng)來找自己了。
當(dāng)赫連行云進來見到正在挽琴的舞傾柔時,只覺得自己的心里漏了一拍,這么久不見,她瘦了不少……
舞傾柔在沉浸在自己的琴聲里,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
整齊的房間里,一人正在用心地彈著自己手里的琴,而另一個人則是一臉深情也看著那個正在彈琴的人。
聽著舞傾柔的琴聲,赫連行云不由得閉上了自己的眼晴,仿佛要琴聲從里聽出個什么來。
此曲乃是舞傾柔為赫連行云所創(chuàng)的《念云》,只是因為現(xiàn)在舞傾柔的心里非常的想念赫連行云,所以曲中有了一絲絲的思念,但更多的卻是難過。
也不知道現(xiàn)在行云哥哥怎么樣了?我失蹤了不知道行云哥哥會不會著急?
雖然舞傾柔喜歡赫連行云,但是對于赫連行云喜不喜歡自己,舞傾柔有些吃不準(zhǔn)。
也不知舞傾柔彈了多久,壓下一根琴弦,尾聲一落,舞傾柔便看了一眼外面的風(fēng)景,只是她的眼睛里卻是說不出的落寞和憂傷。
赫連行云站在舞傾柔的身后,并沒有看到舞傾柔的表情,但是從舞傾柔那孤寂的背影,他可以感受到現(xiàn)在他的柔柔很難過。
難過?這丫頭在難過什么?是因為他嗎?
想到這個,赫連行云鬼使神差地往舞傾柔走去。
而舞傾柔則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完全沒有注意到屋子里的變化。
“行云哥哥你現(xiàn)在做什么?我好想你。”
舞傾柔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景物,隨后又低了頭,有些落寞地說道。
他可能不會想我吧,如果他真的關(guān)心我,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來接我?
還是說其實他的心里從未有過我?
以他的勢力,舞傾柔不相信赫連行云會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
而站在舞傾柔身后的赫連行云見到舞傾柔這個樣子,不由得一臉心疼地看著舞傾柔。
他應(yīng)遠(yuǎn)來快點才對,雖然現(xiàn)在柔柔在這里很安全,但是他卻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柔柔在東離誰也不認(rèn)識,就算是她和東離的皇后認(rèn)識,但是那也只是認(rèn)識而已,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又不熟,而東離對于柔柔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明明知道她在這里,卻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留在這她完全不認(rèn)識的東離,突然間赫連行云覺得自己非常的對不起舞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