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芷怡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淺淺一笑,“你說說你,那赫連流靈叫你過去,你也真去,你又不是知道她的為人,你簡直就是羊送虎口?!?p> 說完君芷怡還一臉無奈地敲了敲舞傾柔的額頭。
舞傾柔縮了縮自己的身子,輕輕地揉揉被君芷怡的敲的地方,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無辜道:“這怎么能怪我?我怎么知道那個女人對我下手?畢竟不管怎樣我也是一位郡主……”
“你別忘了她可是公主,怎么就不敢動你了?如果可以我覺得她還有可能會殺了你呢!”
也不等舞傾柔說完,君芷怡便打斷了她的話。
“她敢!”
舞傾柔本來是打算給自己倒一杯茶的,但是聽到君芷怡的話后,直接把自己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放在地上,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
無語地白了舞傾柔一眼,君芷怡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你覺得呢?”
如果不是她親眼見過赫連流靈的手段的話,她也不相信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少女心思竟然會那么毒。
想到赫連流靈,君芷怡不禁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嘟了嘟自己的嘴巴,舞傾柔小聲道:“我知道錯了嘛,下次我絕對不會一個人去見她的?!?p> 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桌子上的白玉杯子喝了口茶,瞟一眼舞傾柔緩緩地說道:“你還想有下次?你知不知道剛知道你不見了,攝政王有多著急?那看人的目光都恨不得把人吃了一般。”
想到赫連行云當時的情景,君芷怡無奈地聳了聳肩。
“那……那……那……”見君芷怡這么說,舞傾柔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駁。
“那什么那?但凡你多一個心眼,赫連流靈的計謀也不會得逞。”君芷怡剜了一眼舞傾柔。
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舞傾柔湊到君芷怡的身旁,輕輕地搖了搖君芷怡的胳膊,“哎呀說這個做什么?你還是和我說說,你和瑞王爺?shù)年P系怎么樣吧?”
因為舞傾柔和君芷怡的交情很好,而且兩人還經常聚在一起,所以對于君芷怡和赫連霖的事,舞傾柔也是知道的。
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笑道:“我和他還能有什么?當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溫不火?!?p> 想到那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君芷怡的神色有些落寞,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真的好累,一個人撐著若大的瑞王府,還經常要受那個女人的氣,真不知道自己這么多年的堅持都是為了什么?
見到君芷怡一臉落寞的樣子,舞傾柔輕輕地拍了拍頭自己的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明知道芷怡姐姐經常為了那個負心漢暗自垂淚,還要提起那個男人來讓她傷心。
“對了芷怡姐姐我聽秀秀說,你救了一個絕世大美人回來,不知道我不可以見見她?”
舞傾柔搓了搓自己的手,一臉笑意地看著君芷怡。
瞟了一眼舞傾柔,君芷怡抿了抿嘴,淡淡道:“這個你得問問她,我做不了主?!?p> “……呃?!甭牭骄柒脑?,舞傾柔呆愣了幾秒鐘,一臉奇怪地說道,“到底你是主人還是她是主人?我想見她還得問她?”
她只是看一眼那個女人,又不會做什么。
“你個死妮子!”見到舞傾柔這個樣子,君芷怡無語地點了點她的額頭,“你想見人家,不問人家的意見,問我做什么?你又不是見我。”
“哎呀,芷怡姐姐你平時對我那么好,你就幫幫我唄?!蔽鑳A柔挽著君芷怡的胳膊左右搖擺,撒嬌賣萌道,“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就讓我見見那個絕世美人唄。”
說完舞傾柔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見舞傾柔這般,君芷怡有些無語地推了推她的身體,“你瞧瞧你這個樣子,活脫脫的就是色鬼投胎。”
明明自己也是一個美人,偏偏還喜歡看別的美人,也難怪平時攝政王見她和自己在一起,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
任誰有這么一個對象,也會有這種吃人的感覺的。
“去去去,誰是色鬼投胎了?我就是比較好奇一個能讓秀秀夸成那樣的女人到底長什么樣而已?!?p>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在我心里還好你是一個女人,要是成了男人定是尋花問柳的風流鬼!”
君芷怡不僅伸手推了推舞傾柔的身體,還給了她一記白眼。
聽到君芷怡的話,舞傾柔一臉不滿地嘟了嘟嘴巴,十分欠扁地說道:“要是我成了男人行云哥哥怎么辦?難不成要讓他孤獨終老不成?”
“你以為這個世上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不成?沒有了你自然會有其他的女人來代替你的位置……”
“你胡說!行云哥哥他才不會喜歡上別的女人呢,他說了生生世世只愛我一個人,你這是在拆散我們兩個!”
也不等君芷怡說完,舞傾柔便開口打斷了她的話,十分不悅地說道。
很顯然君芷怡剛才的話讓舞傾柔非常的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