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又不是自己想嫁給他們皇兄的,對于林二小姐他們兩個還是非常的感謝她的,當(dāng)初沒有她的出手相助,他們兩個說不定就已經(jīng)成了孤魂野鬼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本烹x見到赫連霖和赫連行云一臉沉重的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就算赫連霖和赫連行云不說,他也知道這林二小姐肯定不是自愿入宮的。
“我們?nèi)テ渌胤娇纯窗?,這梧棲殿可是她的生前的宮殿,皇上他不可能會把人關(guān)在里面的。”
“我打算進(jìn)去看看?!辈恢罏槭裁此坪跤惺裁礀|西在他牽引他進(jìn)去看看,仿佛如果他不去的話,可能這輩子都會在悔恨中度過。
“這里可是宮中的禁地,赫連政是不可能會把人關(guān)在這里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那家伙可是說了,這里只會是玉瑩姐一個人的寢宮,怎么可能會把久幽雪關(guān)在這里?
赫連行云在心中暗暗說道。
“行云東離皇說也并無道理,你不覺得這么多的禁衛(wèi)軍守在這里很奇怪嗎?”
要知道雖然這梧棲殿也會有一些人過來,但是決對不可能會像今天這樣,有這么多的人守在這里的!
如果有那么多的人守在這里,那只能說明個問題,那就是這梧棲殿里面有什么人重要的人入住里面了。
“那你的意思是?”經(jīng)赫連霖這么一提醒,赫連行云突然間覺得久幽雪很有可能就在里邊了,要知道以前他也經(jīng)常來祭奠玉瑩姐,那個時候并沒有什么人守在這里的。
現(xiàn)在那么多的人守在這里,那只能說明里面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久幽雪!
“有可能?!?p>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自然是進(jìn)去看看?!焙者B霖道。
“怎么進(jìn)?”君九離一臉奇怪地看著赫連霖。
見君九離這么問,赫連霖淡淡一笑道:“你跟我們來就行了?!?p> 說完赫連霖和赫連行云便往皇貴妃的方向飛去,君九離聽到赫連霖這么說,也不再多問什么,跟了上去。
一會兒后他們幾個便來到了皇貴妃的住處,這個時候翠竹也剛才從外面打探消息回來。
然后四人便撞在了一起。
“啊啊啊!”
君九離:Σ(°△°|||)︴
赫連霖沒有想到他們會被人撞見,正準(zhǔn)備打那人打暈,便聽到赫連行云的聲音,“是翠竹?!?p> 聽到赫連行云的話,赫連霖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人還真是翠竹,道:“好了別喊了,是我們?!?p> 聽到赫連霖的聲音,翠竹立馬用手捂住嘴,看了一下赫連行云和赫連霖,小心道:“兩位王爺你們怎么過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
“有事要找一下皇貴妃?!焙者B行云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跟我來?!?p> 說完翠竹便領(lǐng)著三人走了進(jìn)去,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制的梳妝臺上,滿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閑適。
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wù)谧。瓦B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shè)之物也都是極盡奢華,精雕細(xì)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幾人剛進(jìn)去不久,一位穿著一身銀色宮裝的女人從耳房走了出來。
北方有佳人,傾世而獨(dú)立,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顏。
雖然這女人已經(jīng)三十有幾,但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給她增添了一種成熟的女人韻味。
“參見娘娘?!币姷絹砣耍者B行云和赫連霖異口同聲道。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見到赫連霖他們兩個,皇貴妃石不免有些疑,“他是?”
“我們倆來是有件事要找你,至于他,他就是東離的皇帝,也是幽雪的丈夫?!焙者B行云為蘭若介紹道。
蘭若聽到赫連行云的話,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君九離,“你說他是東離的皇帝?既然他是東離的皇帝,來我們北玥做什么?”
“什么?你就是東離的皇帝?”翠竹聽到赫連行云的話,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君九離。
但是當(dāng)她見到君九離的時候,不由得一臉咽了咽自己的口水,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么好看的男人??!
他生的俊美絕倫,風(fēng)姿特秀,那五官俊得不可思議,著實(shí)是難以描繪,一身氣度非仙人不可比擬!
郎艷獨(dú)絕,世其無二!
以前她就覺得兩位王爺長得非常的好看了,但是現(xiàn)在見到這東離皇帝,她覺得就是他讓她去死,她都愿意!
“你認(rèn)識他?”雖然皇貴妃也見過不少的美男,但是她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東離皇帝長得確實(shí)是禍國殃民,如果他是一個女人的話,決對是妥妥的禍國妖姬。
“不認(rèn)識?!北緛泶渲襁€在對君九離的臉犯花癡,聽到蘭若在問自己,暗暗地咬了咬牙,果然是美色誤人!
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做什么?還讓不讓女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