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女子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臉奇怪地看著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隨后她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頭。
“心蕊你醒了?!蓖崎T進(jìn)來的仁義見到韓心蕊醒了,便一臉激動地奔到她的身邊,欣喜若狂地抱住了她。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韓心蕊被仁義一把熊抱,只覺得自己的心里難受得要死,“咳咳咳……仁義你快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仁義聽到韓心蕊的話,立馬放開了她,一臉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起啊,見到你醒了,我一時激動,忘了你現(xiàn)在還非常的弱。”
“咳咳咳,沒……沒……沒事?!?p> 睡了這么久韓心蕊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干得要死,正準(zhǔn)備讓仁義給自己倒一杯水,卻發(fā)現(xiàn)仁義早就早早的把水準(zhǔn)備好了。
“你先喝口水吧。”仁義一臉溫柔地看著韓心蕊。
韓心蕊接過那杯茶就開始狼吞虎咽地喝了起來,這不因為喝得太急了,直接把自己噎住了。
“咳咳咳……”
仁義見到韓心蕊這個樣子,伸手寸拍了拍她的后背,不由得一臉無奈地說道:“你急什么,又沒有人和你搶,慢點(diǎn)喝?!?p> 韓心蕊緩過來后,松了一口氣,看著眼前滿嘴胡茬、兩眼通紅,臉上滿是疲憊和憂愁之色的仁義,問道:“仁義你這是干嘛去了?竟然這么的邋遢?!?p> “你還好意思說!”聽到韓心蕊這么說,仁義一臉生氣地看著她。
“我?”韓心蕊奇怪地看了一眼仁義,有些不滿地說道,“這和我有什么?我好像沒有做什么吧?”
剛說完這句話,韓心蕊突然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記得她好像被衛(wèi)瑩兒那個瘋女人灌毒藥來著,所以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但是仁義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是因為仁義接受不了她的離開,所以為她殉情了?
想到這里韓心蕊一臉不高興地看著仁義,生氣道:“仁義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殉情!你就這樣和我死了,你讓伯母她怎么辦?你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說完她還狠狠地捶了仁義幾下。
而仁義聽到韓心蕊這么說,不由得一臉奇怪地看著她:“心蕊你胡說什么呢?我們兩個都還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會死呢?”
“你說什么?”韓心蕊一臉古怪地說道。
“我識我們兩個并沒有死,我們倆都還沒有成親呢,怎么可能會死?”仁義緊緊地抱著韓心蕊,緩緩道。
“你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你掐掐自己,看是不是真的?!比柿x道。
韓心蕊用手狠狠地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但是她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為了證明自己的感覺是不是真的,韓心蕊又狠狠地擰了一下。
但是韓心蕊還是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突然間韓心蕊一臉傷心地說道:“完了完了,我們倆真的死了!真的死了?!?p> 說完韓心蕊便忍不住哭了起來,仁義見到她這個樣子,開口道:“我們倆都沒有死,你別亂喊了。”
“你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去,剛才我掐自己的大腿時候什么感覺都沒有,不是死了又是什么?”
說完之后,韓心蕊突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臉奇怪地看著仁義,“你的意思不會是我的腿癱瘓了吧??。∵@怎么可以啊!我還有好多的地方都還沒有去呢!怎么可以就癱瘓了?”
突然間韓心蕊覺得自己這個樣子,還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見到韓心蕊一驚一乍的,仁義無奈地說道:“你當(dāng)然不覺得自己疼了,因為你掐的是我的腿!你要是有感覺的話,那就奇了怪了?!?p> “哈?”韓心蕊聽到仁義的話,一臉不敢相信地往下看,不看不要緊,一看韓心蕊立手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臉尷尬地說道,“抱……抱……抱歉啊?!?p> 此刻韓心蕊突然好希望地上有一個地縫讓她鉆進(jìn)去,好糗!
“你剛才為什么不告訴我,那是你的腿?讓我還以為自己掛了!”韓心蕊突然一臉生氣地看著仁義,那個樣子就像是在說,你要是早點(diǎn)告訴我那是你的腳,也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了。
“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你就把話說出來了,這怎么可以怪我呢?”仁義道。
韓心蕊聽見仁義這么說,一臉不高興地說道:“怎么你還有理了?要不是你不跟我說,我會那樣認(rèn)為嗎?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錯!”
要不是他不和自己說的話,怎么可能會有后面的那么破事?我不要你覺得自己沒有錯,我要我覺得你有你就有!
見到韓心蕊氣呼呼的樣子,仁義開口道:“行行行,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這總可以了吧?”
自己選的媳婦,含淚也要寵!
韓心蕊白了一眼仁義,一臉囂張地說道:“本來就是你的錯!”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氣消了沒有?”仁義一臉溫柔地看著懷里的韓心蕊,柔聲問道。
“消了消了,見到你這個樣子,不消都不行。”韓心蕊一臉開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