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東西,還來壞我好事,我先宰了你!”
任建材惱羞成怒,腳下這茍棟就像是一張狗皮膏藥一樣,怎么都甩不開他,任建材心下一橫,也顧不得許多了,眼下公子劉病已守信不動,許君平自然也不好說什么,只有茍棟這個狗東西一直煩他,他直接想將茍棟殺了,抬起長劍,對著茍棟刺去。
茍棟一看這還了得,啥東西比性命還重要?還是保住狗命要緊。
“任大哥,別殺我!別殺我!我錯了!我錯了!你再不追你的女人就跑遠(yuǎn)了!”
茍棟主動松開任建材的左腳腆著臉笑道。
“氣死我了!”
任建材一看小東方都跑出十多丈了,他今天來的目的不為殺人,只為拿小東方泄欲,見茍棟松了手,小東方跑了那么遠(yuǎn),趕緊又往前追去。
“大哥小心!”
“茍東西,你這個小人!”
“你敢偷襲大哥!”
任建材的手下對著背對著他們的任建材疾呼道,而許君平和劉病已看的都傻眼了,沒想到茍棟膽子這么大。
啪!
茍棟在任建材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摸起干活的鋤頭,控制好距離,用鋤頭的木桿對著任建材的腦袋就是一鋤頭。
靜,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任建材沒有倒下,而是慢慢地轉(zhuǎn)過身,當(dāng)茍棟看到任建材那赤紅的雙眼、暴起的青筋、猙獰的嘴臉時,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嚇的一動不敢動。
“任大哥,你沒事吧?你好厲害??!我就說咱們?nèi)未蟾绲念^鐵,果然!你看看,就連鋤頭都傷不了你,還有什么能傷你,沒有嘛分明,任大哥你繼續(xù),我娘快生了,我先回家了!”
茍棟剛說到任建材頭鐵的時候,一縷血紅從任建材的頭頂順著頭發(fā)往下流,從右眼上流過,顯得更加恐怖和嚇人。
“狗東西,老子今天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
任建材跟瘋了似的抓起長劍就向茍棟瘋狂刺去。
“你大爺?shù)?,茍爺?shù)目醇冶绢I(lǐng)不是這張嘴,而是這雙腿!瞧好吧你!”
茍棟反身先是一縮身體,躲過一劍,隨后風(fēng)似的跑了出去,任建材在其后瘋狂追趕,邊追邊罵。
“哼!你今天能追到茍爺,茍爺將隴縣第一逃跑王的諢號送給你,真是的!”
茍棟一邊跑一邊得意地?fù)u頭。
“狗東西,你給老子站住,老子今天要活剮了你!”
任憑任建材怎么追趕,就是追不上茍棟,茍棟那雙狗腿還真是奇快無比,這反而讓任建材更加惱怒,發(fā)誓要將茍棟這個狗東西殺死。
“就憑你?茍爺這雙腿白長的?今天別說讓你追到我,你能碰到茍爺?shù)囊埋瞧垹斒悄沭B(yǎng)的,你要是追不上,你就是茍爺?shù)囊胺N,哈哈哈哈!”
茍棟邊跑邊嘲諷,反正他現(xiàn)在跟任建材不在一個牢房,等這事結(jié)束了求求許君平和劉病已,任建材也不能把他怎么滴。
“浪里個浪,浪里個浪,茍爺就是這么浪,嘿,茍爺怎么這么浪,嘿嘿嘿,茍爺茍爺浪里個浪!浪里個浪………………”
茍棟一邊唱著小曲一邊往前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瘋狗似的任建材下定決心今天就是追也要把茍棟這個狗東西給追死。
“哎呀!”
人在得意時切莫大意,茍棟腳下如風(fēng),一向在逃跑上沒有吃過虧的他,沒想到前面看似平坦的路上藏著一個暗坑,茍棟一個不留神,身體直接向前撲了出去,標(biāo)準(zhǔn)的一個狗吃屎茍棟吃了一嘴的土。
“哪個王八蛋陷害茍爺,這不是要了茍爺?shù)拿?!?p> 茍棟雙掌膝蓋都被磨破,可他忍住疼痛,剛轉(zhuǎn)過身子,就看到任建材把玩手中的長劍,憤怒生氣且得意道:“茍爺,我說您怎么不跑了?恩?”
“任大哥,我這不是怕累著您嘛,怎么樣,您累么?不用說,您肯定累了,要不然您坐下歇息一會兒?”
茍棟陪笑道,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任建材,茍棟嚇得是渾身發(fā)抖,瞬間尿了褲子,可茍爺是什么人?最怕死的人,雙手悄悄地向背后藏去。
“去死吧你!”
任建材哪里管茍棟的胡說八道,提劍刺去。
“等等!任大哥,我想在臨死前告訴你一個重要的消息!我的任大哥!”
茍棟將死之際,眼淚鼻涕一齊流下,哇的哭了起來,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
“好,老子再信你一回!有什么遺言趕緊說吧!哼!”
任建材往前幾步,不給茍棟再次逃跑的機會。
“其實………………其實………………………”
茍棟低著頭哭道。
“其實什么?”
任建材把脖子往前一伸,仔細(xì)去聽,他想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想聽聽這個油嘴滑舌、狡猾奸詐的茍棟在死前能放出什么屁來。
茍棟看著任建材的身影將自己蓋住,就知道任建材就在跟前不足一丈的地方,這才慢慢抬起頭,一副可憐相地說道:“其實………………………………其實我是你爹!”
“去死吧你!”
任建材悔不該給茍棟放屁的機會,這就抬手一劍刺去。
“著家伙吧你!”
茍棟破涕為得意奸笑,變臉?biāo)俣戎?,比之逃跑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任建材剛抬起手,藏在茍棟背后的雙手揮出兩把沙土。
“老子的眼睛!老子的眼睛!”
任建材的眼睛瞬間被沙土迷住了,怎么都睜不開,茍棟趕緊起身,抓起剛才掉在身邊的半截鋤頭桿,對著任建材持劍的右手手腕一鋤頭桿,任建材吃痛不住,虎口一松,長劍落地,聲音清脆。
茍棟明白自己雖然迷了任建材的眼,打掉他的劍,可受傷的老虎更兇猛,任建材發(fā)瘋似的向前胡亂打去,茍棟嘴角一歪,得意一笑。
“兒子,爹先走了,告辭了您嘞!”
茍棟嘲諷一下,轉(zhuǎn)身就要往前跑。
“狗東西,你今天必死!”
任建材本看不到茍棟的位置,可茍棟這么一說,立馬確定了茍棟的位置,雙腿猛地發(fā)力,向前一撲,茍棟剛抬起的腿就被任建材抱住,茍棟再次倒下,心中暗叫不好。
“你大爺?shù)?,這任建材是陰魂不散啊!”
茍棟使勁往前爬,任建材哪里給他機會,死死的抱住茍棟的腳腕往他這邊扯。
“我去你娘的!”
茍棟此刻也被惹急了,身體向蛆一樣的往回縮,拿起手中半截鋤頭桿對著任建材的腦袋一陣猛敲。
“??!?。“?!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
任建材瘋狂吼叫,茍棟瘋狂抽打,直到茍棟手里的半截鋤頭桿都被打沒了,任建材真的瘋了,他已然不懼疼痛,被茍棟打毛的任建材使出全部力氣將茍棟往自己懷中撕扯,茍棟見勢不妙扒住地面往回爬,卻正好讓任建材給抱住了腰。
“狗東西,你真是個畜生!”
任建材的散亂的頭發(fā)將臉擋住,卻顯得更加兇殘,茍棟使勁掙扎,一邊往回移動,一邊掙脫任建材的手,可任建材力氣太大,此刻直接騎在了茍棟的腰上,先是對著茍棟臉上幾拳,茍棟反手也給了任建材幾拳。
“再用點力,打的茍爺都不疼!”
茍棟激道。
“老子要掐死你!”
任建材手中并無利器,長劍早已脫手,用拳頭打茍棟,茍棟嘴依舊犯賤不依不饒,任建材惱火不堪,又被打的麻木,神智早已不清醒,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茍棟,既然打茍棟他還嘴硬,使得自己更氣,不如掐死他算了。
任建材兩個手夾住茍棟的脖子,像是兩把火鉗子一般,使得茍棟喘氣都費勁,更別說罵人了,不時,茍棟的臉被憋的通紅,青筋暴起,別說罵人,就連呼吸都變的費勁,任建材雖然看不見,但明顯的感覺到茍棟的呼吸越來越短促虛弱,這才露出了得意的獰笑,心中那幾口惡氣終于可以出了。
被任建材鎖住脖子的茍棟呼吸困難,一時間不呼吸,腦子都有點懵了,甚至眼前都出現(xiàn)了幻像,出于身體的本能,他的雙手胡亂抓著,只希望此刻能出現(xiàn)奇跡,救他一命,任建材的手下之所以一直沒出手,無非就是公子劉病已和許君平二人擋在任建材手下身前,既然是一對一,那就一對一,誰都不要幫手,茍棟逐漸陷入昏迷之中,還在指望公子劉病已和許君平幫他。
曲江河堤旁,一個小太監(jiān)帶著十個皇宮的衛(wèi)尉走到了正在躺在樹下喝茶的牢頭許廣漢。
“哼、哼!”
小太監(jiān)干咳幾聲,牢頭許廣漢抬頭一看,竟然是皇宮里來的人,這可不敢怠慢,趕緊起身躬著腰站在小太監(jiān)旁邊賠笑。
“你就是長安監(jiān)獄的牢頭?”
小太監(jiān)蔑視地看向了牢頭許廣漢問道。
“小的就是!不知道公公來此地有何指教?”
“前些日子,皇宮里的太監(jiān)窩老祖宗房子里丟了幾樣貴重的寶貝,后面有人密報說是一個叫劉病已的人偷的,我等奉老祖宗之命,特來緝拿審問!”
大腸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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