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請受弟子一拜!”
“你是真心實意?”
“天地良心,真心實意!”
“哈哈哈哈!好徒兒快起來!”
老乞丐趕緊扶起茍棟,將茍棟拉到街邊席地而坐,又將那錦帛為冊的御女一百八十式慢慢打開,快速地翻了一遍,其上都是男女交合的高難度動作和各種道具,只不過動作之多,玩法之花哨,令人目不暇接。
“我的老天爺??!神了!神了!”
茍棟在老乞丐快速的翻閱的時候想要記住里面的一招一式,可老乞丐翻的太快,茍棟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徒兒,想不想要?”
“不給就殺人!”
老乞丐又將御女一百八十式送給茍棟,叮囑道:“御女之術(shù),在于陰陽調(diào)和,五行相濟(jì),你想要學(xué)會其中的一招一式,還需要口訣心法!”
“快快說來!”
“……………………七損八益,九淺一深,十靜九動………………”
老乞丐一邊傳授口訣,一邊解釋,茍棟在學(xué)習(xí)方面這輩子沒有這么認(rèn)真過,全部牢記于心。
“徒兒,你可曾記住?”
“哎呀,師父,弟子全部牢記于心!”
“恩,不錯,你果然是萬中無一的御女奇才,只要按照書冊上所畫之招式,再加上心法口訣,保你日睡十女不損陽氣,兒孫滿堂福氣來?!?p> 老乞丐看著還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茍棟不斷點頭:這小子終于上鉤了,不容易啊。
“對了,徒弟,師父再送你一件寶貝!”
“喔?金子還是古玩玉器?”
茍棟怎么都沒有想到今天會遇上這么多好事,又是傳授御女之術(shù),又是春宮素女圖,又是給寶貝,不禁對老乞丐的身份開始懷疑起來:按照他所說,茍爺是萬中無一的御女奇才,送我這些也就罷了,為何還要送我寶貝???真是奇哉怪也!
“開眼吧你!”
老乞丐從破布袋中掏出一條黑黝黝锃光瓦亮的編制項鏈。
“啊?不是金子之類的值錢東西??!”
茍棟有些失望,接過那令人嫌棄的項鏈一摸,好奇道:“師父,這是什么東西編的?”
“哦,為師的毛!”
“啊!”
茍棟看了看手中的惡心項鏈,又看了看洋洋得意的老乞丐,耐住性子又問道:“師父,你老人家胡子頭發(fā)都白了,這個項鏈怎么是黑色的啊?”
“哦,為師盤了幾個月,給盤黑了!”
茍棟一聽,惡心的想吐,直接將那串項鏈扔在了老乞丐的臉上。
“我說你他媽的比茍爺還惡心,不行,你說要給徒弟我寶貝,就要給寶貝,這些個東西,你自己留著戴吧你!”
茍棟隨即往手掌上吐了幾口唾沫,搓弄起來,茍棟雖然不愛干凈,但也不愛臟啊。
老乞丐兩個眼睛一轉(zhuǎn),拍著茍棟的肩膀道:“好徒兒,你確定要寶貝?”
“你答應(yīng)我了啊,不許拿那種東西糊弄你的好徒兒啦!”
茍棟諂媚道,反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況是自己送上門的。
“好!接著!”
老乞丐鄭重其事,又從破布袋中掏出一個樣子奇怪,分量卻不少的青銅令牌,其上寫著一個“墨”字,被刻上的刀劍圍在中間。
“這是什么東西?值錢么?”
茍棟不屑道,只覺得這破爛東西除了沉,看樣子值不了幾個錢。
“不值錢!”
老乞丐斬釘截鐵道。
“嘿!你他媽的,不值錢你給我干啥?拿走!”
茍棟一臉不耐煩地扔了過去。
“你當(dāng)真不要?”
老乞丐瞇著眼睛試探道。
“廢話!這破爛不值錢又死沉,茍爺還以為什么寶貝東西呢!”
“你可知道這東西叫什么?天下多少人做夢都想得到?”
“你可拉幾吧倒吧,就這破爛?還搶?還天下人?你這吹牛不要臉的功夫是比茍爺強(qiáng),當(dāng)我?guī)煾改强烧媸菈蛸Y格!”
茍棟譏刺道,其實他還從老乞丐那里得到更好的東西,看看老東西有沒有藏著掖著。
“小子,聽好了,這東西叫鉅子令,是為師的一個多年故交臨死前送托我給有緣人,你小子不是急著要寶貝么?給你好了?!?p> 老乞丐大方道。
“師父啊,你腦子沒問題吧?茍爺是個地痞,是個流氓,你給我鋸子有啥用?我又不是木匠,再說了,這東西硬邦邦的,怎么鋸東西?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么?”
茍棟盯著那塊什么鉅子令嫌棄道。
“不要是吧,行,那為師不給了,反正這東西,跟虎符差不多,愛要不要!”
老乞丐表面無動于衷,內(nèi)心卻極為著急,挖了半天坑,茍棟就是不挑。
“師父,你等等!你剛才說什么?跟虎符差不多?就這破爛?”
茍棟一聽到虎符,就想起了宗正劉懋和霍光,權(quán)勢滔天、富甲天下,皆是因為有了虎符,這一下子勾起了茍棟的欲望。
“虎符呢,那是朝廷用來調(diào)兵的,這東西呢,是用來調(diào)暗藏在老百姓中間的三墨:秦墨、趙墨、齊墨?!?p> “啥墨墨墨的?你就告訴我,這東西能控制多少人吧!”
“也就五萬吧,不多!不多!”
老乞丐漫不經(jīng)心道。
“切!也就五萬…………………………”
茍棟剛白了一眼,身體猛地顫了一下,一臉質(zhì)疑地看向了老乞丐。
“五萬人?乖乖!這還少?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
老乞丐站起身,站在茍棟跟前,兩手叉腰,一臉嫌棄地問道:“徒弟,你有錢么?”
“沒有!”
“你有權(quán)么?”
“沒有!”
“你有女人么?”
“沒有!”
“那為師騙你干啥?圖你的啥?還給你送寶貝,為師就是覺得跟你有師徒緣分,一見如故,為師呢,多多少少也知道你的底細(xì),你小子乃是長安監(jiān)獄一霸,女人呢,讓代王搶走,兄弟呢,進(jìn)了皇宮,老母呢,在家鄉(xiāng)隴縣,立志呢,要做人上人,對吧!”
茍棟由吃驚變?yōu)檎鸷常核粋€臭乞丐,怎么知道我的底細(xì)這么清楚?他到底是誰?
“師父,你………………………………”
茍棟再也不敢輕視眼前這個臭乞丐了,想起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升量,恭敬地站起身,也不嫌老乞丐身上的骯臟,扶著他老人家的胳膊不停賠笑。
不等茍棟說完,老乞丐就打斷了。
“你小子是不是很想知道為師怎么知道的這么多?對吧!”
“是啊,師父,你可真神了嘿!”
“有機(jī)會再告訴你,鉅子令你要是不要?”
“能不要嗎?我看誰以后敢欺負(fù)我,直接拿出鉅子令搖人!”
茍棟底氣十足,因為他相信這個老乞丐絕對不是一般人,更不是騙子,所以給的東西肯定是真的。
“行,藏好咯,記住不到關(guān)鍵時刻不要拿出來,若是沒事干拿出來,剛才為師說了,想要這東西的人多如牛毛,你小子哪里能保護(hù)得了,搞不好小命都沒了?!?p> 老乞丐將鉅子令送給茍棟,茍棟先在鉅子令上系了一根繩,然后脫掉褲子綁在腰上,懸掛起來,褲子一提,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他身上藏了東西。
“你小子可真是個鬼才啊,這么貴重的東西你放在襠部掛著,行!有你的!”
老乞丐歪過頭翻了個白眼長舒一口氣,要不是這東西必須交給有緣人茍棟,他恨不得將糟蹋寶貝的茍棟亂拳打死。
“咱這不是怕丟么?師父你老人家不是說了么,不能隨便讓人看見,徒兒我也只好只能藏在這里了!”
茍棟藏完東西,搓弄著手,盯著老乞丐的破布袋子貪婪的看去,想著還有什么寶貝要送給他,看著看著,不自覺的伸手順著破布袋子往里面摸。
“嘿!嘿!嘿!怎么著,還搶是不是!”
茍棟奸笑著辯解道:“師父,我想著你老人家是不是還有什么寶貝要給我???我自己拿不是不用累著您了么?您說對嗎?”
“滾啊,你到為師這發(fā)橫財來了?蹬鼻子上臉!為師告辭了!”
老乞丐背上破布袋子就往進(jìn)來的巷子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步伐輕快,似乎了結(jié)了心中一件大事,只留下茍棟一個人在巷子里被微風(fēng)凌亂。
“師父,您別走啊,跟茍爺回長安監(jiān)獄,茍爺給你養(yǎng)老送終啊!”
其實茍棟就是想看看老乞丐破布袋子里還有啥寶貝,想全部要過來,長安監(jiān)獄是他的地盤,只要把老乞丐騙過去,還不說他說了算。
“我去你媽的,你死我都未死??!有緣再見,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老不死是你的師父!好好活著,等著師父來找你!”
老乞丐在巷子口背對著茍棟揮手告別,隨后消失不見。
“罷了!罷了!反正今天撈著不少好東西,茍爺還是個處男,要是學(xué)會了御女一百八十式,哎喲!天下還有哪個女的不得臣服在茍爺?shù)目柘拢」?!今晚先看著春宮素女圖打個飛機(jī),嘿嘿嘿!”
茍棟沾沾自喜,以為占了多大的便宜,忽然想起什么。
“老不死,你還沒告訴我茍爺這鉅子令咋用?。俊?p> 茍棟跑到巷子口一看,老乞丐人早已消失不見。
大腸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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