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前來應(yīng)戰(zhàn)!”
刀疤身型向來魁梧,只是穿上衣服的時候只是覺得他很壯,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壯,這也導(dǎo)致了對手對他有些誤解。
只見朱峰看到刀疤之后有些輕蔑,將身上的盔甲都給剝了,露出里面古銅色的肌肉,乍一看煞是嚇人。
刀疤被對方秀肌肉的惡趣味惡心到了,雖然自己也有,不過真讓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把自己剝光了還是怪丟人的,更何況小姐還在這呢,這人怎么一點都沒有禮數(shù)。這人全然忘了別人壓根不知道蘇淺水是個女的啊!
刀疤穿的是一件黑色粗布單衣,整個人看起來自然不如朱峰那一身肌肉有震懾力,要說最駭人的,還是他臉上那道深可見骨的猙獰傷疤。
朱峰見對方并沒有跟自己互秀肌肉,頓時覺得非常不滿,這人怎么一點都不守江湖規(guī)矩?一定是怕了!
兩人也沒有多說,朱峰三化兩步?jīng)_到了刀疤面前,一記手刀作勢要批下去,只見刀疤負手而立,也不躲閃,只一個弓身,刀疤猛然扎下馬步,右手出拳,一擊打中了朱峰的腹部。
力道之大,朱峰頓時倒飛了出去,只是朱峰本意并非要用手刀劈人,只是想把刀疤的衣服扯下來而已……
于是戲劇性的一幕出現(xiàn)了,倒飛出去的朱峰一手抓住了刀疤的領(lǐng)口,只聽“滋啦——”一聲……
刀疤的粗布衣裳頓時被撕裂,一件完好的衣服頓時殘破不堪了。
蘇淺水見此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打從一開始這朱峰的眼神就不像是沖著打架去的。
她趕緊用手握拳,放在自己的唇邊,演示自己笑彎了嘴角的事實。
此刻圍觀眾人已經(jīng)忍不住笑成一團了,這事傳到后來就演變成了,朱峰是個斷袖之人,與人打擂臺竟然要先撕爛別人的衣服云云。
刀疤轉(zhuǎn)眼就看到小姐在那偷笑,黝黑的臉上幾不可見地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隨后無奈地撤下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肌肉。
吃瓜群眾們見到刀疤的肌肉頓時都呆住了,如果說朱峰的肌肉比較大的話,那刀疤的肌肉絕對是每一寸都練到了極致,又有爆發(fā)力,又美觀。但最讓人感到心驚的是那完美肌肉上一道道猙獰的傷疤,饒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敢死隊隊長身上都沒有這么多可怖的傷痕,這些究竟是從何而來呢?
不少將士們都幾不可聞地吞了口口水,見此蘇淺水有些得意,這是她親手訓(xùn)練出來的!
擂臺賽到這里,所有人對追風寨的實力都有了幾分了解,原有的敵意也逐漸淡了下去,剩下的刺頭只要在戰(zhàn)場上便可以見分曉了。
“好了,擂臺賽就到這里吧,諸位對這追風寨可還有疑義?”沈清溪非常合時宜地站了出來說道。
所有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沒有太多意見,開玩笑,隊長都打不過,咱們這群怎么可能打得過他們?
見效果還不錯,沈清溪自然是心情大好,要知道,這就像是空降高管一樣,換作任何人都會心有不服,因此必然是要好好地震懾他們一番才行,如今看來,目的是已經(jīng)達到了。
“既然如此,往后蘇軍師便是軍中一員,任何人見此必須行軍禮。此外,追風隊只聽從蘇軍師一人號令,旁人不得干預(yù)!聽明白了嗎!”沈清溪雖然在軍中名聲一般,多數(shù)原因是因為他沒有實際的功績,但皇令在上,這人不管怎么說都是皇子,一般人自然不會怠慢。
“既然都是軍中一員,為何要對他們?nèi)绱颂厥獯?,豈不是不公平?”
沈清溪懶懶地看了一眼出聲質(zhì)問的將領(lǐng),問道:“你覺得你有那個能力可以帶的動他們?”
軍中統(tǒng)帥能者居者,方才刀疤和獵鷹的實力早就可以當一個小將領(lǐng)了,軍中除了一些驍勇老將,或許沒有幾個人可以打得過,可是人家老將軍們都沒有發(fā)話呢,一時間那位小將也不再做聲了。
蘇淺水向前,突然向三皇子單膝跪了下去,高聲道:“末將愿聽從大帥吩咐,為國效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刀疤等人見蘇淺水都拜了,也都紛紛單膝跪地說道:“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索林等人見此深深地看了蘇淺水一眼,隨機也單膝向三皇子行了一禮,隨后所有人便紛紛效仿,高聲呼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一時間,整個軍營前所未有的凝聚,這是只有二皇子還在的時候才會有的情況,索林等人頓時感到一腔熱血涌上心頭:東遼!爾等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