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姚周王唯一的嫡女姚蝶卻是被王妃養(yǎng)的驕縱跋扈,她還暗戀著景墨,說是暗戀,可是整個京城誰人不知這位姚郡主喜歡三皇子,只要三皇子在的地方,這個郡主能去的地方,那么一定能看到三皇子和姚郡主的身影。
即使姚周王沒有實權(quán),可是對于景墨來說那也是雞肋,有這么個女人喜歡自己,既是安心又是惡心。
所以景墨對于姚郡主,不冷不熱,不咸不淡;可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讓姚郡主對景墨更是死纏爛打,誰讓現(xiàn)在的皇子們都沒有正妃側(cè)妃呢?
姚郡主自然是看到了景墨眼中的驚艷,原本的嫉妒瞬間變成了恨意,“倒是好大的架子,這般的禮儀規(guī)矩也敢出門?!?p> 商儷媛皺了皺眉頭,本來這禮儀沒什么錯,可是奈何這位郡主揪著不放,商儷媛不想多惹事端,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店里,想了想,對著景墨和姚郡主做了半禮,自顧自地起身,“臣女商儷媛見過三皇子,姚郡主?!?p> “本郡主讓你起身了么?”
看來這位郡主是鐵定了要找茬了?這時的景墨有些不耐煩,心里盤算著,這位商儷媛可是丞相的嫡女,還是兵權(quán)在握的秦家的外孫女,在京城都是有名的才貌雙全的人兒,要是能取得這么一位女子作為正妃,自己可謂是雙豐收啊,隨即忍不住想英雄救美,讓自己的形象高大起來,“好了,我看商小姐已經(jīng)是禮儀周全了。”
皇子發(fā)了話,姚蝶本還想說什么,可是看到景墨眼中的警告,遂閉了嘴。
“郡主如果沒別的事吩咐,臣女就先告退了?!鄙虄碌臏厝峒?xì)語和姚蝶的咄咄逼人比起來,讓眾人對這位郡主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前世的時候這位郡主知道自己成了三皇子妃,可是給自己下了很多絆子呢,而剛剛的一幕一樓的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相信在眾人的宣傳下,‘玉齋’的引導(dǎo)下,姚郡主的名聲會在京城大燥的。想到這里,商儷媛也不愿再和二人糾葛,出聲告辭。
姚郡主見商儷媛要離開,當(dāng)然巴不得,這樣她就可以和三皇子單獨相處。
可是不妨三皇子管不住自己啊,“不知商小姐過幾日可會參加成國公府的宴會?”
商儷媛沒想到這一世的景墨自制力竟是這般的差了,臉上掛著得體而又疏離的笑容,福了福身,“回三皇子的話,是否參加宴會自有家母做主。如果三皇子和郡主沒別的事臣女先告退了。”不給景墨和姚蝶再說話的機(jī)會,帶著婢女離開了。
商儷媛雖是離開了,可景墨的眼神卻是緊緊地跟隨著,這樣的情景讓姚蝶大火,心里憤憤的想著,最好不要讓她再看到商儷媛,否則要她好看。
姚蝶心里的火無處發(fā)泄,自然想逮著‘玉齋’不放手死磕了,可是這時候的景墨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時來‘玉齋’選取好玉作為送給成國公府的本意了,回過神來,轉(zhuǎn)身離開了‘玉齋’。
姚蝶見狀,只得跟了上去。
而‘玉齋’慢慢的歸于平靜了。
可是京城中關(guān)于姚郡主囂張跋扈仗勢欺人的流言卻悄然流傳開來,好戲也即將上場。
毓慶宮。
“兒臣見過母妃?!闭郎?zhǔn)備用午膳的薛妃,見從沒有這般將情緒表露在外的兒子,放下手中準(zhǔn)備筷子,臉色嚴(yán)肅。
“母妃是怎么教你的?”
景墨聽到薛妃的話,不由得一怔,隨即想到什么,收斂了情緒,拱了拱手道,“兒臣知錯?!?p> “嗯?!毖﹀c了點頭,“坐吧,這時候過來有什么事?”
想到這里,景墨心里又激動了起來,站起身面色如常的回答,“回母妃的話,兒臣想取商榮之女商儷媛為妻。”
“商儷媛?那個享譽(yù)京城的商儷媛?”薛妃心里也在打量著,“我記得商榮最大的女兒還沒及及笄吧?”
“回母妃話,是的,就是那個商儷媛,她再過幾個月就及笄了?!本澳胫苋⒛莻€美貌智慧的女子作為妻子,心里更是抑制不住自己,“如果我們提前把她定下來,不是更好么?”
薛妃點了點頭,想著這個可能性。商儷媛背后的實力的確是讓人窺覷,加上現(xiàn)在皇子中的皇長子和皇七子都已經(jīng)到了娶妻的年紀(jì),大皇子景鈺是嫡子,七皇子原本背景就很強(qiáng)大,要是他們二人中任何一人娶到商儷媛,那自己的兒子就沒有任何的籌碼了,這是薛妃不愿意看到的。
“我會在你父皇面前提起的,我先看看你父皇的態(tài)度再說?!?p> “兒臣謝過母妃?!本澳s緊的謝過薛妃,雖然薛妃的位置不高,可是卻實打?qū)嵉牡脤?,有了母妃的幫助可是要順利的多?p> 薛妃拉過景墨坐下,“我們母子間說什么謝不謝的。”
景墨感動的點頭。
“用膳吧?!?p> 鄧家
話說這鄧姨娘剛解了禁足,過了兩日就到秦氏的面前說這幾年禁著足,沒能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著實不孝,就想回去鄧府見見自己的父母,秦氏一向是個心軟的,加上秦氏對于鄧姨娘一直都很照顧,也就應(yīng)了。
在商儷媛出府的這一日,鄧姨娘也早早的帶著商瑤回去的鄧府。
鄧姨娘就這么等著鄧尚書回府。
鄧姨娘一見到鄧尚書和鄧侍郎,就跪了下去,“女兒不孝,讓父親和哥哥跟著操心了?!?p> 鄧尚書看著眼前消瘦的女兒,三年沒見,眼里也泛起了淚花,拉起鄧姨娘往座位上去,“出來就好,出來就好?!?p> 鄧姨娘整理好情緒,“瑤兒,你先出去玩?!笨粗态幊鋈ズ螅艑χ嚿袝f起話來,“父親,當(dāng)日那男子怎么樣了?事情查清楚了嗎?”
聽到自己女兒問的話,鄧尚書嘆了口氣,鄧侍郎接話說著,“當(dāng)日我們把那個男子帶回府,關(guān)在柴房,周遭還有下人看守,可是等我們?nèi)弳柕臅r候,柴房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p> “什么?”鄧姨娘滿臉的不可置信。鄧府的守衛(wèi)如何,鄧姨娘可是清楚的很,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這么說來,是有人設(shè)計好的了?”
鄧尚書和鄧侍郎點了點頭。臉色都有些難看,父子兩都是極其圓滑之人,要說得罪什么人,自然他們認(rèn)為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