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幾個件珊瑚首飾是你外祖母留給我的遺物,珊瑚首飾不夠,你就用翡翠玉石,隨便你用什么,總之我那套珊瑚的首飾你就不要想了。”周王妃冷著臉拒絕。
姚蝶不可置信的看向周王妃,仿佛看著陌生人般,這丫給你的眼神讓周王妃心里一疼,什么時候女兒變成這個樣子了?
“母妃你知不知道今日對于我來說有多重要?你怎么能…”
“你的意思是你的事情就重要,重要到比你外祖母留給我的遺物還要重要?”周王妃簡直不敢相信姚蝶怎么這般的冷漠無情了…
姚蝶見周王妃生氣了,不敢再說什么,可是心里還是很不甘心,想了想又開口,“母妃,要不就借女兒一兩樣,女兒真的很需要…”
周王妃看到為了一個三皇子變成這樣失了本心的姚蝶,總歸是自己從小就寵大的女兒,還是不忍心,而且姚蝶已經(jīng)退了一步,要是自己不松口,怕是自己也要被女兒記恨了。
周王妃讓齊麼麼去拿首飾盒了,姚蝶見狀心里大喜,果然母妃還是疼她的,臉上又布滿了討好的笑。周王妃有些無奈,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才能糾正姚蝶現(xiàn)在的性格。姚蝶卻混不在意,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怎么都好。
齊麼麼去拿首飾的這段時間,周王妃和姚蝶誰也沒有出聲,就怎么安靜的坐著,直到齊麼麼拿著首飾盒出來走到周王妃身后,周王妃示意齊麼麼打開首飾盒,姚蝶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齊麼麼手上的首飾盒,那樣子讓齊麼麼有些心寒。齊麼麼是周王妃的奶麼麼,跟著周王妃從娘家到周王府,對于周王妃的一切都了解的很。
而郡主的行徑不亞于在周王妃的心口插刀子,這幾年周王妃的娘家已經(jīng)落破了,這唯一的幾樣上上品的首飾是周王妃娘親留給周王妃的,是周王妃對其母親唯一的念想了。現(xiàn)在郡主為了討好三皇子完全不顧王妃的感受,真是白瞎了王妃這么疼她。
但是齊麼麼作為下人,對于主子的吩咐只得遵從,即使自己和王妃不一般的主仆之情。
齊麼麼在周王妃示意下托著首飾盒走到商瑤的身旁,眼神不善的看著那為數(shù)不多卻極為精致的珊瑚首飾,姚蝶眼里心里都是盒子里的首飾,自然沒有看到齊麼麼的眼神。
“我記得你那兒有兩件珊瑚的釵了,你就再挑一對‘掩鬢’和一個‘頂簪’吧?!敝芡蹂唤o姚蝶拒絕的權(quán)利,直接決定了讓她只能拿這些。
姚蝶雖然心里不樂意,可想著這已經(jīng)是母妃最大的讓步了,不能再得寸進尺了,不甘心的點點頭然后拿起了‘掩鬢’和‘頂簪’,讓末心收好。
目的達到,姚蝶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自己的院子試試衣服和首飾,周王妃也看出了姚蝶的不耐,無力的揮揮手讓姚蝶回去。姚蝶也不多話,對著周王妃福了身就帶著末心離開了。
“麼麼,你說蝶兒怎么變成這樣了?都怪我,怪我把她寵壞了,寵成這般….”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周王妃已經(jīng)掩面而泣了,齊麼麼輕拍著周王妃后背,
“小姐只有小小姐一個孩子,所以的愛都傾注在小小姐身上,難免會讓小小姐恃寵而驕,再說了,小小姐是郡主,有王府作為后盾,誰還能讓小小姐受了委屈不成?”齊麼麼心里想的是回事,可是有的事情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聽到齊麼麼的話,周王妃心里并沒有好過,“王府是個什么情況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自從王爺沒了兵權(quán),在朝中領(lǐng)了閑職之后,王府就已經(jīng)沒落了?,F(xiàn)在的人誰不是看碟下菜的?王爺這么疼蝶兒,不也是為了蝶兒以后能嫁個好人家,成為他的助力嗎?”
齊麼麼嘆了口氣,看來王妃這也是氣狠了,才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周王妃哭了一會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自己也沒別的法子,只期望姚蝶真的能籠絡(luò)住了三皇子的心,不求正妃,側(cè)妃也是好的,王府真的太需要助力了。
姚蝶領(lǐng)著末心回去了,回來時的心情和去時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好?;氐轿輧?nèi),就迫不及待的讓末華去拿湖藍色衣衫,讓末心拿出在周王妃那兒拿來的首飾和自己首飾盒里的那兩件珊瑚首飾,自己則坐在梳妝臺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想著自己裝扮后的樣子。
然后又想著晚上三皇子看到自己時的驚艷和歡喜,臉上的喜悅之情怎么都遮不住。
末心末華一個拿著首飾一個拿著衣衫,打斷了姚蝶的幻想,不過姚蝶并沒有不高興,反而很高興的招呼著二人把東西給自己換上。
末華伺候著姚蝶換了湖藍色的長裙,姚蝶滿意的看著身上的衣裙,然后走到梳妝臺去讓末華給自己挽發(fā),把珊瑚首飾插到發(fā)間。等一切弄好,姚蝶站起身讓一旁的末華末心看,還問著她們好看不好看。
姚蝶其實長的很美,人也很白,湖藍色更稱膚色,回心髻的發(fā)飾配上珊瑚首飾更是將姚蝶的五官很好的展現(xiàn)了出來,姚蝶在二人的贊美聲中越看越滿意,對晚上的花燈展更是多了幾分期待。
薛家
本來今日已經(jīng)準備妥當?shù)难?,聽到薛夫人的話,將將好的病又犯了,薛夫人龔氏聽到下人來報說薛大小姐又病倒了,讓人去請大夫,自己帶著下人就去了薛佳的院子。
到了薛佳屋里,看到薛佳躺在床上淚水連連的樣子,心疼極了。
“你呀,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和你父親著想啊,我們就你這么一個女兒,你總是為了他這樣傷身,可是他呢?”龔氏走到床前,拿出袖中的錦帕給薛佳擦著眼淚。
“母親,女兒心里難受。女兒究竟哪里不好?表哥竟是這般看不上我?這般糟蹋我的心意?”薛佳心里不甘心。
“不是你不好,在母親這兒你就是最好的?!饼徥习参恐眩墒茄褏s越哭越厲害。龔氏無奈,眼神頻頻看向門外,指著大夫趕緊來,這大過年的生病傳出去終歸是不好的,會讓未來婆家的人覺得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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