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可也不再沉溺于悲傷之中,開始嚴(yán)肅起來,調(diào)動自己的靈力。
只見櫻可渾身都散發(fā)出黃色的光芒,它飛在鳳凝染的心脈之上,從它的手上流瀉出金燦燦的光芒,似水流一般涓涓不息的流進(jìn)鳳凝染的胸口之處。
“洛漓輸你的靈力給我!”它閉著眼睛喊道,額頭上隱隱有著些許的汗珠。
洛漓聞言,匯集自己身上的靈力在手上,手拍上櫻可的背。
心脈對于人的身體而言是十分重要的部位,心脈受損后的再修復(fù)也是極其的困難,需要很多很多的靈力一點一點的滿滿修復(fù),這期間,還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而且不能被打斷。
若是被中途打斷的話,對于受傷之人而言反倒會更加的傷及心脈,對于救治之人來說也是一種傷害。
飛天轎,平穩(wěn)而又安靜的駛在漆黑的夜空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連洛漓的嘴唇也有些發(fā)白時,櫻可終于收回了力,睜開眼睛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她的心脈如今已經(jīng)被小爺我修復(fù)了十之八九,剩下的只要日日服用我寫的那服藥,便可完全痊愈。”
洛漓也不可看見的松了一口氣。
幸好,她無事。
“她什么時候能醒?”洛漓將她抱在懷里,手指撫上她有些蒼白的小臉,問道。
“不出所料一日一夜之后便能醒?!睓芽勺孕诺?。
“嗯?!彼p聲的應(yīng)一聲,一直看著鳳凝染的眼神,充滿了柔情。
他才離開她身邊一會兒,她便成了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
染染,以后,我什么事情都能答應(yīng)你,唯獨,離開你。
飛天轎在破曉之前,停在了王府的上方。
洛漓小心翼翼的將鳳凝染抱回房中后,意味深長的看了她許久,最后,轉(zhuǎn)身,出了房門。
“可查出,那日將染染扔下懸崖的黑衣人?!彼局?,負(fù)手而立,目光冰寒。
“是皇后娘娘的人?!痹祥_口,心下也是覺得這個女人絕對是十分的討厭了。
當(dāng)年,宋薇茹還不是皇后娘娘的時候,便多次對尊上表明心跡,有些行為簡直膽大,只是尊上心中一直都只有凝染小姐,對那個女人從來都是漠視的。
后來,她嫁給了當(dāng)朝的皇上,成為了至高無上的皇后娘娘,他們都以為,那個女人的心總該是收回去了,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居然還心存幻想,還對凝染小姐下手,這真是……不知死活!
“宋薇茹?”洛漓皺了皺眉,表情依舊冰霜。
“尊上?”元笙開口,詢問他的意思。
“她該付出代價了?!甭謇炝滔逻@一句話,抬步離開了鳳凝染的房門口?!叭ゲ?,是誰將染染的心脈打斷?!?p> 元笙疑惑的開口:“不是小魔王?”
“不是他。”洛漓停了停,還是決定解釋,“修肆掌管魔界多年,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敢作敢當(dāng),他既然說沒有,便是沒有!”
“或許,是為了內(nèi)丹?”元笙再次提出疑惑。
洛漓搖搖頭,“他若是真想要凰女內(nèi)丹,我們怕是見不到染染了?!?p> 畢竟這么長的時間都過去的,該發(fā)生的早就發(fā)生了,而且,他們趕到的時候,雖然表面上看到的是修肆在攻擊染染,可是他看的出,他在有意的保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