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怎么看不見?”
云曦四處望了望,并沒有看到老頭兒所說的身影。
“不用看了,以你目前的修為。這幾年都是看不見的,除非到了元嬰以上?!?p> 還搞什么修為歧視?修為低,還見不著。
“他看我干什么?總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云曦摸著自己的白嫩的小臉兒,有些憂愁。
哎,長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煩惱真多。
“你可拉倒吧!他的修為至少也不低于煉虛期。人家至少活了好幾百年的高階修士了,閱人無數(shù)。怎么可能看上你這個重重孫輩兒跟個搓衣板兒似的小丫頭片子?!?p> 云曦那一臉自戀的表情,把老爺爺都氣樂了。
這小丫頭片子臉是越來越大了,什么話都敢說。
“這你一個玉簡就不懂了,男人不管多大年齡,都喜歡20多歲的姑娘。我長幾年可就20多了,也許人家覺得我是個潛力股?!?p> 前世不有句話說,男孩子在幾歲的時候,喜歡二十多歲的姑娘。
二三十歲的時候,也喜歡二十多歲的姑娘。
等五六十歲的時候還是喜歡二十多歲的姑娘。
反正就是喜歡正當年華,最好好看的。
“就你歪理多。不過此人已是煉虛期,想必和了不下于幾百歲。此時卻元陽尚在,在你們?nèi)祟愂澜鐓s是少見?!?p> 云曦被老爺爺?shù)脑挷铧c兒笑噴。
老爺爺,你的關(guān)注點不對呀!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輪到云曦,為了不走神,發(fā)生什么意外狀況。
云曦決定先將老爺爺屏蔽。
反正有眾多長老在場,也不怕大家比試時收不住手,或者出什么意外。
不同場上的擂臺同時開始比試。
叫到名字的弟子立馬上臺。打完一場能休息半個時辰恢復(fù)一下狀態(tài)。
這也算得上是是某種壓力測試,用來鍛煉弟子們抗壓能力,和持久戰(zhàn)的水平,為之后的秘境試煉做準備。
畢竟在秘境當中,什么突發(fā)情況都有,不可能讓大家一直處于最佳狀態(tài)。
云曦第一輪上場,對手居然是位刀修,名叫羅鈺。
雖然建峰少有個刀修很奇怪,但是看氣勢絕對是刀修沒有錯。
只不過衣著相貌有點異域風情,身材高大,五官立體,頭上披著一頭栗棕色的卷發(fā)。
看起來好軟的樣子。
不管了,對付刀修先拉開距離再說。
要是被砍一刀,可疼了。
想一想都好怕怕!
比試剛一開始。云曦就甩出了兩個火球。出手沒多遠就直接主動引爆阻礙羅鈺的進攻,同時運氣云曦滿級的輕身術(shù)向側(cè)后方移動。
只見羅鈺運起護身法術(shù),完全不在乎火球術(shù)爆炸的傷害,直接沖了過來,雖然燒的灰頭土臉,但是迅速突破了云曦火球術(shù)的阻礙。
可惜了那一頭漂亮的卷發(fā),都烤焦了。
云曦有點暗恨自己手賤,就不能換個別的法術(shù)。
不過一想,反正自己又摸不著。
焦了就焦了。
只是羅鈺沒想到云曦的輕身術(shù)那么熟練。身法居然比自己還要快。
唐虎只能揮刀斬出幾道風刃飛向云曦,試圖干擾云曦的移動。
云曦反應(yīng)也很快,不但快速閃避,還直接使用出之前自己自創(chuàng)的大霧霾術(shù)用來阻礙羅鈺的視線。
羅鈺絲毫不受阻擋,繼續(xù)運起自己的護身法術(shù)向云曦突進,似乎有獨特的感知能力或法術(shù)。果然今天能上擂臺的都是弱雞中的戰(zhàn)斗機。
此時云曦已經(jīng)到達了擂臺的邊緣,沒有多少閃避空間。
云曦只能飛身躍起,裝作自己近戰(zhàn)無能的樣子。同時向擂臺上使出自己用混沌靈力加強的大火球。
羅鈺也感覺到了這個火球與眾不同,有一絲絲危險的氣息,不敢再以身犯險。
只見他居然掏出了一柄飛刀,直接向云曦迅速飛來。
陰險!還光明正大用暗器這樣的手段。
大哥,你師承唐門還是小李飛刀???
云曦畢竟只是會輕身術(shù),而不是御氣飛行在空中無法閃避,只得將靈氣灌入冰雪絲緞,上前將飛刀包裹,卷向一旁。
幸好這是擂臺比試。羅鈺應(yīng)該不敢用出全力,飛刀主要是出其不意。除了速度之外,力量也并不是很強。
可是云曦落地后還是不得不與羅鈺展開近戰(zhàn)。
云曦還是用冰雪絲緞卷起羅鈺的刀。云曦直接扔掉武器大喊一聲“橫掃千軍”,同時一腳撩陰腿。
羅鈺雖然一愣。但還是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側(cè)身沒有被命中要害??墒乾F(xiàn)在反倒是羅鈺被近身,沒有了揮刀的空間。
只見云曦一肘懟在羅鈺的胸前,使得羅鈺打了一個趔趄。
此時不打又待何時?云曦一個回旋踢出來在羅鈺的屁股上把本就處在擂臺邊緣的羅鈺打下擂臺。
真真是女漢子的行為!
有些有損形象,下次注意!
“本場比試,草木峰弟子張翠花勝!”
雖然每次勝利,但蕓曦每次聽到張翠花這個名字,的心里總要糾結(jié)一番。
自己當時說什么來著?
要改名要改名!可是這輩子那無良的父母就是不給自己改。
當初向宗門上報的就是張翠花這個名字。
什么?你說自己給自己改一個?
抱歉,官方不認。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冒名頂替的呢。
站在高處的白衣修士站到云曦打架的方式也不禁嘴角抽搐了下。
這也太有辱斯文了,而且這名字太不上檔次,得改。
這倒和云曦想到一塊兒去了。
看完了云曦剛剛的擂臺比試,白衣修士也不再停留。
衣袖一揮,高空中也不見了身影。
“那位老祖走了?”
一位長老擦了擦額間的汗水,向一旁的長老問道。
“可不是走了,你又不是見不到?”
這位長老面色還比較鎮(zhèn)定,但手心也悄悄在袖子里擦了擦薄汗。
“李兄,你說那位長老平時連主峰都見不著。這次怎么想著來外門?”
而且一待還待這么久。
“這還用問?你沒看是剛剛看了一場比試之后才走的??隙ㄊ菫榱四硞€弟子?!?p> “難不成這位老祖要收徒?可是這位老祖,總共就收了兩位徒弟。都兩百年沒收過一個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