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墨菲瞪眼。
“嗯?”玄觴語調(diào)上揚(yáng),笑容有點(diǎn)邪氣。
茯苓下意識(shí)的后退了一步,因?yàn)樾x方才的神情與夜更加的像了,若不是二人氣場不同的話,還真會(huì)讓人以為這就是同一個(gè)人。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huì)一樣?怎么會(huì)是一樣的呢?
就像……一個(gè)人分成了兩個(gè)一樣……
珺瑤察覺到了茯苓的不對勁,她握住了茯苓的手關(guān)心的問:“你怎么了?”
茯苓慌亂的看著珺瑤,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難看。
大人到底在哪?為什么她感知不到大人的存在?
“呀,你的手怎么這么涼?。俊爆B瑤神色驚訝。
李墨菲看了過去,入眼的便是茯苓面色蒼白神色慌亂的模樣。
她略微思考一下便知茯苓在心里想什么了,她不由的在心里嘆了口氣。
玄觴也順著李墨菲的視線看了過去,對于站在自己女兒身邊的茯苓他并沒有過多的表情。
李墨菲走了過去握住了茯苓的手,那柔軟的溫度一下子就驅(qū)散了她掌心的寒意。
“娘……”茯苓張張嘴,也不知道叫的是娘娘還是娘親。
“隨我來。”李墨菲的笑容十分的溫和也帶著安撫之意,倒是讓茯苓不在那么的慌亂了。
李墨菲將茯苓帶到了玄觴的面前,她抬頭對玄觴說:“這是我方才認(rèn)的女兒,你有意見嗎?”
……玄觴看了看茯苓抿唇不語。
而茯苓因?yàn)閮?nèi)心慌亂的原因也沒那個(gè)閑功夫在這察言觀色,她對李墨菲說:“我想要去找大人……”
李墨菲搖搖頭,握著茯苓的手緊了緊。
茯苓感受到了李墨菲掌心的力度,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叫什么名字?”玄觴淡淡的問道。
茯苓看向玄觴,后知而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玄觴是在問她。
她從李墨菲的掌心中抽出手來后退了一步行了跪拜之禮:“望江巫女初茯苓拜見冥王陛下。”
“望江的巫女啊……”玄觴垂眸看她神色淡淡。
李墨菲將茯苓從地上拉起來笑著對她說:“我既認(rèn)了你這個(gè)女兒,那你與玄觴便不是君臣而是父女,這等跪拜的大禮以后也不必再行?!?p> “可是……”茯苓的神色有些遲疑。
她可以將李墨菲當(dāng)做娘親,可卻無法將玄觴當(dāng)做父親。
先不說她那根深蒂固的君臣觀念,就單說玄觴那與夜一模一樣的臉,就沖著這個(gè)她便做不到。
玄觴頗為頭疼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認(rèn)女這等大事,她也不與他商量商量就這般定下了,還為他有意見?
都這樣了他能有什么意見。
不過望江巫女這身份倒是讓他有些驚訝了,也讓他不得不嘆一句,這也是有緣的。
“你娘親說的對,以后不許再行此等大禮。”玄觴淡淡的一句話算是認(rèn)同了茯苓的身份。
“還不叫一聲父親?”李墨菲笑著提醒。茯苓咬著唇張不開嘴,她是真的叫不出來……倒不是因?yàn)閯e的,只是單純的因?yàn)槟菑埬?,這樣的臉叫她如何開得了口?
玄觴和李墨菲也都沒有勉強(qiáng)茯苓,并且李墨菲還對茯苓說:“回頭我給你講個(gè)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