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yàn)檫@樣,雙方都不希望對方得到夏侯遠(yuǎn)的支持,如果自己得不到,寧可毀掉,也不能讓這份勢力,被對方得到。
所以有人前來刺殺夏侯遠(yuǎn),但抓住夏侯遠(yuǎn)有什么用呢?最好的便是抓住他的家人,所以,他親自寄出了一封信……
慕容競站在屋內(nèi),回頭看著床上躺著的夏侯純兒,她是夏侯遠(yuǎn)的嫡女。
夏侯遠(yuǎn)的支持,他慕容競必須得到,南楚的皇位,也是他慕容競的。
一切的計(jì)劃,都在慕容競的意料之中,只是他不知道,在另外一邊,東方寧玉已經(jīng)到來。
虞輕歌跟隨著東方寧玉的腳步下山,找了一家客棧落腳,虞輕歌不解,問道:“少主,我們就這樣出來,你能找到宋少使嗎?萬一你出來的時候,宋少使又回去了怎么辦?”
東方寧玉臉色不善,深呼吸一口氣,她說道:“不會,我離開之前,下了命令,若是宋予安直接回去了,我們錯過,他們會把宋予安攔住,就直接飛鴿傳書給我,但是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收到飛鴿傳書,那就說明,宋予安還沒有回去?!?p> 東方寧玉捏緊了茶杯,越說下去,心中越是氣憤,就是不知道,宋予安究竟是為什么原因,還不回摘星閣。難道真的……
他是想要背叛自己了不成?
虞輕歌吃了一口點(diǎn)心,小聲嘟囔了一句:“這是什么點(diǎn)心,難吃死了,硬不說,還甜的掉牙了。”
東方寧玉看了虞輕歌一眼,虞輕歌立馬換上一張笑臉,對著東方寧玉再次問道:“那我們就這么找,怎么知道宋少使究竟在哪里???天下之大呢?”
東方寧玉掃視了周圍一眼,道:“摘星閣是什么地方,江湖之上什么動向什么消息收不到,只要本少主想,都會有眼線告訴我。”
虞輕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既然如此,那應(yīng)該可以直接找到宋少使?。俊?p> “你以為宋予安在摘星閣三年是白待的,連躲開摘星閣以外的眼線這點(diǎn)兒本事都沒有?”
虞輕歌想了想,似乎覺得也對,隨后又聽東方寧玉再說:“最后得到的消息就是說,宋予安再者附近,但是可惡的是,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子?!?p> 虞輕歌在聽的這句話,吃東西的手頓了頓,驚愕的看著東方寧玉,追問道:“少主你的消息沒錯吧,宋少使怎么敢?”
“最好不敢,若是真的被本少主發(fā)現(xiàn),他一直沒有回來,是因?yàn)檎伊艘粋€女子的話,我非殺了他。”
虞輕歌再次小聲的說了一句:“少主你管得再寬,也不能管人家一輩子不娶妻生子吧。”
東方寧終于閉了嘴,她的確不再究竟慕容競的問題,反而問道虞輕歌,道:“你究竟是誰身邊的丫鬟?”
虞輕歌也閉了嘴,像老鼠一樣,自己繼續(xù)小口小口的咬著難吃的糕點(diǎn)。
用了餐,東方寧玉就在店里住下了,對面一家客棧,慕容競看著床上悠悠醒來的夏侯純兒,他上前說道:“姑娘,你醒了?”
夏侯純兒慢慢睜眼,看著眼前的陌生人,隨后滿是驚慌的朝著身后躲去:“不要?dú)⑽?,不要?dú)⑽摇?p> 慕容競安慰道:“姑娘,不必?fù)?dān)心,我不是壞人,而且,你已經(jīng)安全了。”
夏侯純兒明顯還沒有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慕容競知道,夏侯遠(yuǎn)為了讓家人安全,讓府中所有的女眷都暫時悄悄住進(jìn)寺廟離去了,但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引起了一陣驚恐。
當(dāng)然會知道,慕容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