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內(nèi),兩個中年男子守在床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的男子。
這兩個人,無論哪一個,放到江湖上都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但是此時他們已經(jīng)全無外邊的霸道,剩下的只是一臉焦慮之色。
“二哥,你說大哥這時怎么了?突然走火入魔,以大哥的實力,這是沒有可能的啊?!睆埩合驈垖殕柕?。
張寶一臉凝重的神色,道:“大哥這次受傷,很大原因是大哥嘗試了一個道門數(shù)百年來無人敢嘗試的修煉方法,之所以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大哥知道我們兄弟里就你最多愁善感?!?p> 張梁聽到這話,頓時感覺心里咯噔一下,焦急地問道:“那…那還有辦法嗎?”
張寶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前無古人,真正的情況還得等大哥醒來在做打算?!?p> 張梁雙目射出一道凌厲之色,冷然道:“知道是誰殺了替身嗎?”
張寶道:“替身最后一次出去是為了去五原追殺已經(jīng)被師傅打傷的左慈!現(xiàn)在替身已死,只能說明我們遠遠低估了左慈的實力!”
張梁聽罷怒道:“不管怎么說,這個仇我報定了!左慈!下次見到你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咳咳!”
咳嗽之聲從床上的張角出傳來,張角漸漸睜開雙目道:“殺替身的不是左慈!”
“什么!”張寶張梁同時震驚。
張角虛弱的聲音再次傳來:“當我運功之時,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道凌厲的紫芒,當時我感覺那紫芒仿佛可以穿透我的三魂!”
“還有這種東西?”張梁驚道。
“可是以大哥現(xiàn)在的修為,能傷到大哥只有……”
“神器!”張寶沉聲道。
“這或許很難接受,但卻是對目前情況最好的解釋,這個世界上我們認識到的東西太少了?!睆埥钦Z重心長道。此時的張角臉上全是更多的是絕望與滄桑。
“難道……真的可以白日飛升嗎?”張梁問道。
張角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這個笑多了的只有無奈。
接著張角仿佛想通了什么,又或者放下了什么,突然冒出一句話來“看來,那件事得提前了?!?p> …………
云天呂布一行人回五原以后,在呂布的極力邀請下眾人都到了呂府,讓呂布當了個小東道。
除了一起回五原的眾人,呂布還邀請來了張遼,這可讓呂布的三姐好一陣高興。
左慈因為要療傷所以沒去,這讓呂布好一陣失望。
呂布向眾人介紹家人過后,這場接風宴便開始了。
酒過三巡,顏良左手抱著個酒壇子右手摟著喝的七葷八素的高順,嘴里還不停地說道著:“夠兄弟!是個爽快人,喝酒一點也不含糊,交了老高你這個兄弟我顏良也算撞了大運了!”
“哈哈哈哈!來來來繼續(xù)劃!這次非喝的你站不起來!”高順酒勁上來了也就沒有了平時的沉穩(wěn),不住地拉著顏良劃拳,雖然自己輸?shù)亩嗟€是樂此不疲。
相對這二人,文丑和張遼就文雅多了,平時不怎么說話的文丑今天倒是打開了話匣子和張遼討論了好幾個時辰的理想與追求,說的張遼直呼知己。
不過最熱鬧的當屬呂布與云天了,這二人似乎都或多或少對武藝這方面有著與眾不同的興趣。
二人輪番耍著兵器架上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眾人都大聲呼好!
緊接著這倆人竟然開始比拼起內(nèi)力來了,什么玩法呢?找一碗酒,二人同時對著這碗酒發(fā)出內(nèi)力。
就這么僵持起來了。
開始還是呂布稍占上風,碗口朝著云天的方向傾斜,仿佛碗中的酒馬上就要倒出來了一般。
到了后來,呂布就開始感覺到有些吃力了,倒不是因為氣力不濟,而是云天的真氣一會兒陰寒一會兒炎熱,一會兒帶著放射的力量一會兒卻又帶著難以解釋的吸扯力量。
最主要的是云天體內(nèi)的真氣仿佛無窮無盡一般,真氣每運行一個周天對碗上施的力也重一分。
關(guān)于這個真氣古怪的家伙,饒是呂布真氣如何渾厚也拿他沒有辦法,最終碗中有幾滴酒濺到了呂布的方向,這場比拼才以云天的勝出而告一段落。
…………
次日清晨。
鐵花幫總壇。
云天從房間中出來,呼吸著清晨略帶寒冷的空氣,感覺瞬間提神了不少。頭還因為昨天的酒微微疼痛。
“來人,找顏良文丑來?!痹铺鞂χT口說道。
“是。”有人答道,緊接著便朝著顏良文丑的房間去了。
云天走到房間外的小院落中,撫摸著花瓣上的露珠,嘆了口氣。
此時顏良文丑已經(jīng)到了云天院里,前者道:“大哥找我們可有什么事情?”
云天道:“左老怎么樣了?”
“挺好的,傷已經(jīng)差不多全好了,但是我看左老好像有了去意。”文丑道。
云天仿佛看的很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左老志不在此,強留也不會有用如果左老要走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們好去送送他。對了,五原幫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p> 顏良道:“還就那個樣子,自從老大你當上龍頭以鐵血手段宰掉了侯成以后,他們就沒有什么動靜了!”
云天嘴角上揚,道:“找?guī)讉€信得過的兄弟,今天晚上咱們干票大的?!?p> 顏良文丑雖然猜到了什么,卻也不怎么確定,于是問道:“老大晚上要干什么大的呢?”
云天開始沒有說話,緊接著才說道“夜訪陳老三!”
…………
呂布回府后倒也閑了不少,五原里現(xiàn)在也沒什么架可以打了,三姐再也不會因為張遼每天追打自己了,只是這樣的環(huán)境讓呂布這戰(zhàn)斗狠人大感孤獨。
這時,高順滿臉猥瑣地走到了呂布的跟前。
“老大啊,就上次那姑娘的事情有著落了!哈哈哈,你肯定猜不到是誰!”高順笑道。
“少他媽賣關(guān)子!快說!”呂布故作生氣道。
高順還是那一副猥瑣的表情道:“是城北魏家的二小姐魏無雙!那姑娘我見過一次那可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個百年難遇的極品……”
說罷高順還擦了擦流到嘴邊的口水。
“瞧你那德行!和老大一起會會她去!”呂布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