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假象伏
齊妃暗中挑唆軍機(jī)大臣愕爾泰,向雍正皇帝泄露了榮貝勒弘毓與香玉的私情,雍正大發(fā)雷霆,命令總管太監(jiān)趙雙喜率太監(jiān)搜查延禧宮。
趙雙喜是齊妃暗中籠絡(luò)收買的太監(jiān),這個狗賊盛氣凌人,頤指氣使率領(lǐng)太監(jiān)沖進(jìn)延禧宮,到處搜查,趙雙喜的狗腿子們在延禧宮兇惡地翻箱倒柜,把寢宮搜得一塌糊涂。
“蘭嬪主兒,皇上口諭,蘭嬪與榮貝勒暗中私情,膽大妄為,為非作歹,忤逆宮規(guī),今日禁足!”一臉為虎作倀,狗仗人勢的趙雙喜,耀武揚(yáng)威地步到香玉的面前,那長馬臉忘乎所以,對著香玉如狼似虎地嚎叫道。
香玉怒視著一臉猙獰,厚顏無恥,滿臉橫肉的趙雙喜,大義凜然,酣暢淋漓地反擊道:“本宮是皇上冊封的妃嬪,是主子,你們這些狗奴才,在本宮的面前為虎作倀,狐假虎威,本宮正經(jīng)告誡你們,你們敢欺辱本宮與本宮的宮女,本宮就把你們千刀萬剮!”
“蘭主兒,你還以為皇上寵愛你呀?奴才也告誡你,這后宮落架的鳳凰不如雞,你已經(jīng)被人彈劾了,一失寵的主兒,有權(quán)任性,沒錢認(rèn)命!”趙雙喜這個狗奴才,那長馬臉對著香玉與紫鵑齜牙咧嘴,兇惡地沖了上來,幾名太監(jiān)押著香玉與紫鵑,跪在了地上。
“蘭嬪是什么人,外面人盡皆知,蘭嬪書屋的詩詞文章里有反詩,來人,把這個謀反的寢宮全都搜細(xì),這蘭主兒身上的衣服,也要搜!”趙雙喜那狗臉上,浮出了卑鄙的詭笑。
“狗奴才!”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從宮門外沖進(jìn)來一人,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腳,把趙雙喜這條狗踢飛了幾米,很重地摔在地上。
香玉明眸一看,心中心驚膽顫,她的眼前浮現(xiàn)出面若滿月的臉,含情脈脈,眉清目秀!
“玉榮!”香玉罥煙眉一笑百媚生。
“你這狗奴才,只是齊妃的一條狗腿,竟然敢光天化日公然侮辱主子,你看著,小爺我打死你這禽獸不如的奴才!”眾人嚇得驚恐萬分,但見榮貝勒弘毓,怒發(fā)沖冠,眼睛瞪得血紅,手中的老拳,說時遲那時快,他一聲何滿子,重重打在趙雙喜那長馬臉上,那趙雙喜被打得措手不及,像畜生一般尖叫。
“你們這些故意顛倒黑白,四處嚼舌根的奴才,說本貝勒是反王,說本貝勒與蘭嬪私奔,暗中私情,藕斷絲連,本貝勒今日就殺了你,今日要這些奴才看看,以后誰再敢欺負(fù)蘭嬪,本貝勒殺無赦!”弘毓一聲大喝,把那些奴才嚇得屁滾尿流,魂不附體,一個一個簇?fù)碇^破血流的趙雙喜,爬著滾出了延禧宮。
“顰兒!”只見榮貝勒弘毓,一臉的心疼,跑到香玉的面前,忽然緊緊地執(zhí)著香玉的柔荑,把香玉摟進(jìn)了懷里,香玉珠淚滾滾,罥煙眉顰,一臉的少女嬌羞。
香玉在弘毓的明眸里,如凌波微步的女子,不但弱不禁風(fēng),還清涼婀娜。
“榮貝勒,這個蘭嬪是在玩你,小子在京城聽到一個傳聞,這蘭嬪是軍機(jī)大臣愕爾泰與三阿哥弘時收買的人,弘時這小子想扳倒寶親王,取而代之,知曉貝勒爺是寶親王的朋友,暗中故意用蘭嬪給貝勒爺設(shè)了美人計(jì)的陷阱!”弘毓凝視著香玉那罥煙眉,那明眸梨花帶雨的清高樣,忽然想起了回京城時,直隸總督李紱對自己語重心長的話。
“香玉,齊妃,軍機(jī)大臣愕爾泰與直隸總督李紱,三阿哥弘時,這幾個人暗中商議計(jì)劃了陰謀,我剛剛回憶李紱對我說的話,才突然恍然大悟,這幾個人暗中狼狽為奸,串通一氣,先故意挑唆我們的關(guān)系,讓我們互相猜疑,然后在皇上面前故意泄露我們在金陵的事,我剛在青海打了大勝仗,取代了年羹堯原來控制的兵權(quán),齊妃知曉我是寶親王暗中的左膀右臂,所以暗中與愕爾泰等人狼狽為奸,暗中策劃了這個美人連環(huán)計(jì),把我與你們延禧宮扳倒!”弘毓凝視著罥煙眉顰,眉尖若蹙的香玉,一臉多謀善斷地說道。
“玉榮公子,齊妃要暗中害我,還要害你,現(xiàn)在皇上知道我們在金陵暗中有私情,你這么孟浪,打了趙雙喜那個走狗,若皇上龍顏大怒,你我如之奈何?”香玉罥煙眉蹙,凝視著弘毓,心神不寧地問道。
“紫鵑,扶蘭嬪娘娘,與本貝勒去養(yǎng)心殿!”弘毓暗中多謀善斷,聰穎過人又足智多謀,他凝視著心亂如麻,六神無主的紫鵑,一臉泰然自若地囑咐道。
“是,貝勒爺!”紫鵑向弘毓欠身道。
再說弘毓與香玉去養(yǎng)心殿的事,被齊妃暗中躲在陰暗處監(jiān)視的太監(jiān)窺視到,迅速稟告齊妃,齊妃一臉惱羞成怒,那紅唇浮出了特別陰險(xiǎn)的奸笑:“弘毓,你又癡心妄想英雄救美,本宮就要暗中設(shè)埋伏圈套,控制你最愛的女人,把你整死!”
齊妃恬不知恥,派彩珠與高德子,迅速在養(yǎng)心殿外到處散布傳聞,還秘密編造惟妙惟肖的假故事,收買太監(jiān)到處大呼小叫,說弘毓與蘭嬪要進(jìn)養(yǎng)心殿謀反刺殺皇上。
雍正聽到這些傳聞,也不由得面無人色。
“皇上,榮貝勒與蘭嬪果然要進(jìn)養(yǎng)心殿覲見!”總管太監(jiān)趙雙喜,裝得一臉忠心,向雍正故意戰(zhàn)栗地打千道。
“皇上,榮貝勒與蘭嬪私奔,他們要進(jìn)宮刺殺皇上造反了!”幾個被趙雙喜收買的太監(jiān),在宮門外大呼小叫,連續(xù)向雍正稟告道。
“皇上,榮貝勒暗中控制了年羹堯的青海兵權(quán),他聽說他與蘭嬪的私情被人泄露,定是膽大妄為,要謀反了!”趙雙喜這個狗奴才也向雍正打千道。
“總管蘇培盛,命令侍衛(wèi),逮捕榮貝勒弘毓!”雍正不由得心頭火起,對著蘇培盛大聲嚎叫道。
就在這時,榮貝勒弘毓與蘭嬪,神情自若地進(jìn)了養(yǎng)心殿,向雍正叩首請安。
“榮貝勒,你大膽,竟然沖進(jìn)皇宮,想刺殺皇上!”趙雙喜見弘毓可能來向雍正稟告真相了,這個奴才對著弘毓故意尖叫,在雍正的眼前添油加醋地陷害弘毓道。
“弘毓,有人彈劾你與朕的蘭嬪暗中有私情,你現(xiàn)在竟然若無其事地進(jìn)宮向朕請安,朕猜,你是不是想刺殺朕?”雍正龍顏大怒,大聲問道。
“皇上,弘毓見他與蘭嬪的私情被泄露,所以想一不做二不休,率兵謀反!”趙雙喜向雍正陷害弘毓道。
“皇上,因?yàn)槌寂c蘭嬪娘娘正大光明,光明磊落,才會被小人暗中編造傳聞,陷害誣陷,皇上,您想想,若臣真的與蘭嬪有私情,真的想謀反,又豈會被小人這么隔三差五的彈劾?而且臣率兵回京后,進(jìn)宮自動向皇上交了帥印,臣請皇上三思,若臣想謀反,豈會在交兵權(quán)后率兵進(jìn)宮?”弘毓向雍正叩首,意味深長又鄭重其事地向雍正稟告道。
“弘毓,朕知道,這都是你的肺腑之言,朕也不信蘭嬪會與你暗中有私情?!庇赫曋荒樦倚牡暮胴梗廊灰恍Φ?。
“皇上,小人在京城編造散布臣與蘭嬪娘娘的傳聞,還故意用這些假消息,欺騙引誘臣,這是鐵證,證明這些小人在京城之所以傳播這些傳聞,必定有其不可告人目的!京城一些小人,在年羹堯被扳倒后,暗中黨同伐異,排除異己,并厚顏無恥地倒打一耙,反咬一口,把罪責(zé)全部推卸在臣與蘭嬪娘娘身上,這些小人暗中鼓舌造言,見縫插針,欺騙皇上,一定暗中想圖謀不軌!”弘毓一臉忠心,向雍正正氣凜然酣暢淋漓義正辭嚴(yán)地稟告道。
“弘毓,你所言極是,朕也懷疑,你在前線與準(zhǔn)格爾決戰(zhàn),在這危若累卵之時,京城怎么會巧合散布你與蘭嬪有私情的流言蜚語?愕爾泰這廝,又突然向朕泄露你的這些事,朕絞盡腦汁,這后宮有人在暗中指使,計(jì)劃陰謀,陷害你與蘭嬪,弘毓,你如想在朕眼前證明你光明正大,朕就命你,率兵繼續(xù)為大清出生入死,在前線沖鋒陷陣!朕命你為大將軍,與岳鐘琪率兵,西征收復(fù)西藏!”雍正忽然喜不自勝,笑容可掬地命令弘毓道。
“是!臣愿意為大清刀山火海在所不辭!”弘毓向雍正拱手道。
“主兒!”次日,外面晨露微熹,窗欞外已經(jīng)日上三竿,香玉突然從噩夢中嚇醒,起來睜開眼睛,只見紫鵑與月悠一臉笑盈盈地對香玉小聲說道:“主兒,皇上已經(jīng)派粘桿處的大人暗中調(diào)查了此案,此案已經(jīng)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主兒與榮貝勒是干干凈凈的,榮貝勒已經(jīng)率兵去西藏前線了!”紫鵑凝視著香玉,一臉俏地對香玉鶯聲燕語道。
“這個弘毓,去前線也不來延禧宮與我們告別!”香玉眉尖若蹙,忽然白了紫鵑一樣,嘟著小嘴,一臉的嗔怒道。
“主兒,榮貝勒心急如焚地去前線,是為了讓皇上不懷疑主兒,榮貝勒暗中真是一個會疼人的暖男呢!”紫鵑凝視著香玉,一臉笑語盈盈道。
后宮因?yàn)樗角榘傅恼嫦啻蟀姿涫龆鴷簳r風(fēng)平浪靜,現(xiàn)在是陽春三月,外面春意盎然,百花蔥蘢,在坤寧宮生病的皇后烏拉那拉毓柔,現(xiàn)在的身子病愈了,賢妃耿氏是皇后的好姐妹,也與熹貴妃的關(guān)系極好,她昔日為雍正誕下了五阿哥弘晝,現(xiàn)在雖然再沒有得到皇上的寵幸,但是她靠著五阿哥,在后宮也是赫赫有名,這次齊妃與劉德妃,琪嬪馨嬪金貴人華嬪等人暗中沆瀣一氣,收買軍機(jī)大臣泄露弘毓與香玉的私情,最后毀于一旦,齊妃輸?shù)醚緹o歸,她惱羞成怒,氣急敗壞,要對香玉與安嬪進(jìn)行更加冷酷的報(bào)復(fù),但是因?yàn)榛屎蟮牟∮?,與賢妃耿氏的輔佐,齊妃雖然肆意妄為,也暫時只能按兵不動。
“主兒,奴才暗中窺視榮貝勒,他與蘭嬪必然有情,兩人昔日在金陵的許多隱私,也被奴才派人搜集羅織,兩人不但情投意合,還兩情相悅,互相情深意篤,雖然現(xiàn)在弘毓去了前線,但是奴才認(rèn)為,此事是早晚東窗事發(fā),現(xiàn)在主兒雖然不能對蘭嬪公然陷害,但是我們可以暗中對蘭嬪與安嬪進(jìn)行最殘酷的心理戰(zhàn),日夜編造傳言,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繪聲繪色的假象,每日挑唆蘭嬪與安嬪,熹貴妃,皇后,賢妃的關(guān)系,讓她們互相猜忌,害蘭嬪越來越懷疑敏感,每日疑神疑鬼,如若蘭嬪不相信我們的傳言,我們就暗中收買喉舌,指使奴才繼續(xù)編造制造更真的傳言,互相暗示,讓傳言也里應(yīng)外合,最后逼蘭嬪相信,與安嬪等人反目成仇,只要蘭嬪自己四面樹敵,以后她眾叛親離,山窮水盡,我們就把罪責(zé)全部推卸給她自己!若她與我們反抗,我們就到處傳播傳言,順理成章陷害她是神經(jīng)病怔忡患者!”惡毒卑劣的太監(jiān)高德子,狡黠地向齊妃獻(xiàn)計(jì)道。
“高德子所言甚善,本宮就是不能讓蘭嬪與安嬪休息,不許她們能喘口氣,本宮一定要在后宮每日派人傳播傳言,每日都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夜對蘭嬪先入為主,把蘭嬪揭露我們的奏折先全部揭露出來,再倒打一耙,把責(zé)任全部推卸給她自己,我們收買喉舌,日夜去干擾騷擾破壞延禧宮,日夜散布傳言,派東瀛人制造繪聲繪色的假象,暗中裝神弄鬼,日夜詐騙威逼恐嚇蘭嬪,定然要搞得蘭嬪與安嬪上氣不接下氣!”齊妃那柳葉眉倒豎,對著奴才們喜不自勝道。
“齊妃姐姐,妹妹也獻(xiàn)一計(jì),給娘娘錦上添花!”齊妃身邊的劉德妃,那濃妝艷抹的臉上,浮出特別陰險(xiǎn)的笑。
“德妃妹妹,本宮與琪嬪聽你娓娓道來!”齊妃凝視著劉德妃,與琪嬪蛇蝎一笑道。
“齊妃姐姐,對蘭嬪這種敏感又感性的人,我們要日夜派人掌握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把蘭嬪騷擾得情緒沮喪,每日神情恍惚,再派人編造傳言,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挑撥欺騙蘭嬪與安嬪兩人,慢慢地分裂蘭嬪的閨蜜朋友,讓兩人在宮里勢單力薄,最后都孤掌難鳴,我們要給蘭嬪暗中設(shè)一個連環(huán)圈套,讓蘭嬪受到連續(xù)的打擊與中傷,讓蘭嬪對朋友親人全部懷疑,最后都不敢相信,不敢溝通交際,挑唆引導(dǎo)蘭嬪恨人,認(rèn)為別人都暗中罵她,暗中害她,最后在皇宮心灰意冷,慢慢的讓她在延禧宮孤立,我們只要騙蘭嬪四面樹敵,眾叛親離,就可能逼她山窮水盡,走投無路!”劉德妃一臉詭笑,心狠手辣地對齊妃說道。
“劉德妃,琪嬪,我們一定要挑唆蘭嬪與安嬪姐妹最后不能相互信任,逼蘭嬪懷疑人,不相信人,恨人,然后引她一步一步自閉,與安嬪互相殘殺,我們只要逼蘭嬪眾叛親離了,以后就能順理成章說蘭嬪是怔忡神經(jīng)病,最后把她的死亡原因講成是瘋子,這個世界,永遠(yuǎn)沒有人可以知曉想象到真相!”齊妃凝視著劉德妃與琪嬪,暗中吩咐她們道。
齊妃對蘭嬪的心理與人格分裂冷酷陰謀開始了,她們收買的太監(jiān)高德子與對弘毓蘭嬪切齒痛恨的總管大太監(jiān)趙雙喜,暗中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到處傳播弘毓的傳言,暗中編造子虛烏有的流言蜚語,把弘毓歪曲丑化與妖魔化為一個紈绔公子,不但十分的好色,還虐待宮人,那些被收買的喉舌御史,暗暗拿了齊妃與劉德妃的黑錢,在早朝故意議論紛紛,暗中交頭接耳,散布弘毓與蘭嬪的所謂變態(tài)故事,謠言在后宮三人成虎,人們都懷疑榮貝勒弘毓是一個色鬼與大變態(tài),延禧宮附近的承乾宮與景仁宮,琪嬪馨嬪聯(lián)合每日指使奴才,隱蔽在延禧宮外,日夜散布傳言,到處搬弄是非,故意逼香玉懷疑弘毓,這些后宮主兒們的馬前卒與奴才,還特別猥瑣與陰險(xiǎn)地暗中制造十分逼真的傳言,騙蘭嬪與安嬪在寢宮鉆牛角尖,互相懷疑,每日寢食難安,日夜提心吊膽。
“紫鵑,那些傳言,日夜在我的耳邊縈繞,我還巧合幾次看到安嬪姐姐去翊坤宮與鐘粹宮,好像故意鬼鬼祟祟,雖然我不相信安嬪姐姐是熹貴妃害我,故意派來潛伏的奸細(xì),但是我心里每日都提心吊膽,這樣惶惶不可終日!”書房,香玉罥煙眉蹙,弱眼橫波凝視著紫鵑,心慌意亂地詢問道。
“主兒,這些小人每日之所以暗中傳播傳言,制造這些繪聲繪色的假象,奴婢認(rèn)為就是癡心妄想分裂主兒與安嬪娘娘的姐妹情,這些禽獸不如的小人,挑撥離間,騙主兒與安主兒互相猜疑反目后,就可以順理成章,順風(fēng)順?biāo)匕沿?zé)任推卸給主兒的頭上,讓主兒與安主兒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辯,最后有苦說不出,所以主兒,我們只要堅(jiān)信真相,談笑自若,外面就算傳言波瀾起伏,我們也可泰然自若?!弊嚣N那明眸凝視著香玉神采飛揚(yáng)又春風(fēng)滿面,語重心長地對香玉鶯聲燕語地勸慰道。
“紫鵑,你比我還聰穎!”香玉凝視著紫鵑,粲然一笑。
在香玉被傳言日夜攻擊的同時,住在咸福宮的安嬪,也被齊妃與劉德妃暗中設(shè)了陷阱,故意對安嬪進(jìn)行恬不知恥的惡作劇,讓安嬪聽見香玉在宮內(nèi)侮辱自己的罵聲,挑唆引誘安嬪懷疑香玉是一個兩面三刀的人,齊妃為了讓安嬪最后堅(jiān)信這些傳播的流言蜚語,又收買妃嬪與宮女太監(jiān),暗中派東瀛妖人,用特別高級的幻影術(shù),光天化日明目張膽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欺騙安嬪。
安嬪在雪鳶的攙扶下,走在甬道上,讓她十分驚詫的是,不但是宮女太監(jiān)好像在暗暗議論香玉辱罵自己,諂媚巴結(jié)劉德妃的流言蜚語,而且永壽宮的華嬪,永和宮的金貴人,也故意在她面前,七嘴八舌,交頭接耳地說香玉暗中出賣與背叛自己的故事,這些人對安嬪連續(xù)的欺騙與暗示,讓安嬪也對香玉背叛自己的傳言,特別猜疑,日夜疑神疑鬼。
“主兒,我們的計(jì)謀得逞了,安嬪現(xiàn)在就是不懷疑蘭嬪,也會暗暗地防備延禧宮,兩個人終于被我們挑唆分裂了!”鐘粹宮,一臉得意沾沾自喜的彩珠向齊妃稟告道。
“我們的計(jì)謀這幾日順風(fēng)順?biāo)叩伦?,你指使那些宮女太監(jiān),暗中四處散布傳言,給安嬪與蘭嬪在皇宮布下傳言的天羅地網(wǎng),讓兩個小不要臉的隨時都可以聽到挑唆離間的話,本宮就是要她們快樂激動情深不起來!”齊妃鳳目圓睜,一臉的無恥卑劣,對著高德子與彩珠流露出特別猙獰的臉。
后宮再次有人掀起波瀾,公然興風(fēng)作浪,皇后毓柔病愈后,她自己思忖自己也色衰愛弛了,就與賢妃耿氏,在坤寧宮每日過著閑敲棋子落燈花的生活,把統(tǒng)攝六宮的大權(quán)給了翊坤宮的熹貴妃,齊妃對熹貴妃嫉妒得眼睛通紅,她為了讓自己的三阿哥弘時取代寶親王弘歷的儲君之位,不但沒有善罷甘休,在后宮還每日變本加厲,收買那些不知廉恥又窮兇極惡的嬤嬤老貨,到處嚼舌根,對著延禧宮破口大罵。
“齊妃娘娘,我們的人日夜掌握蘭嬪與安嬪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在我們?nèi)找沟牧餮则阏Z與計(jì)謀挑唆下,熹貴妃雖然又對安嬪滿腹狐疑,但是蘭嬪今日仍然與安嬪歡天喜地一起去后花園遛彎賞花,妹妹今日親眼看到她們姐妹執(zhí)手情深的樣兒,這兩個小妖女,再見面后,只要?dú)g聲笑語地嘮嗑一頓,就一同又高山流水與心有靈犀了!”鐘粹宮,琪嬪灰溜溜地回到寢宮,向齊妃欠身稟告道。
“安宛靜這個女人老謀深算,蘭嬪現(xiàn)在得皇上專寵,兩個人被本宮這樣挑唆,竟然還在一起歡呼雀躍,其樂融融,琪嬪,要逼她們丑態(tài)百出,在眾目睽睽下丟人現(xiàn)眼,只有讓皇宮內(nèi)外全部的人都瞧不起她們,本宮派你迅速拿著本宮暗中搜集與羅織的蘭嬪所謂變態(tài)故事與安嬪暗中見利忘義背叛熹貴妃的傳言,出皇宮到處傳播,要傳得人盡皆知,再把甄府與林府,安府的丑事到處散布,收買皇宮如意館的人,畫安嬪蘭嬪的畫像,也暗中到處散布,讓人們都瞧不起這兩個小妖女,她們在外這么丟人,還配在皇宮侍候皇上嗎?”齊妃鳳目圓睜,像惡魔一樣奸笑道。
后花園,再說安嬪與蘭嬪今日歡天喜地地執(zhí)手在花園賞梅,突然,在遠(yuǎn)遠(yuǎn)的萬春亭,好像傳來妃嬪們議論兩人丑事的聲音。
“主兒,這些妃嬪好像在暗中指桑罵槐,旁敲側(cè)擊地散布議論主兒的傳言!”紫鵑對香玉與安宛靜鶯聲說道。
“安姐姐,這些妃嬪議論我們,還有小人暗中收買,故意挑起我們與各宮嬪妃的仇恨!”香玉罥煙眉顰,對安宛靜小聲說道。
“蘭妹,這些小人的所謂鬼蜮伎倆,姐姐也早已洞如觀火!”安嬪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