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鐵馬冰河
話說紫禁城,齊妃與謙妃金妃華嬪富察貴人暗中串通一氣,在后宮傳播巫蠱叫魂的謠言,只幾日就鬧得后宮天昏地暗,烏煙瘴氣,后宮妃嬪惶惶不可終日,人人提心吊膽。
巫蠱叫魂的謠言在大清帝國的京畿與京城宛若那傳染病與蝗蟲一般,讓人們心驚膽戰(zhàn)!
延禧宮,齊妃暗中指使富察貴人與方貴人帶奴婢來寢宮故意打著抓妖的名義,日夜羞辱監(jiān)視香玉,齊妃還派人暗中用毒煙,在夜闌人靜時無聲無息地毒香玉,但是香玉用她與紫鵑過人的智謀,暗中引雍正來到延禧宮,讓雍正在現場親眼看見齊妃指使富察貴人等狗腿躲在延禧宮鮮廉寡恥聯袂獻丑的罵人丑劇。
雍正龍顏大怒,命令懲治富察貴人與方貴人,又去了翊坤宮,命熹貴妃立即按照大清的宮規(guī),對那些在皇宮傳播謠言的奴才一個個逮捕懲治,個個嚴懲不貸,若有敢繼續(xù)散布流言者,全都殺無赦。
齊妃見雍正對造謠的事大發(fā)雷霆,大動肝火,暗中又指使狗腿,到處傳播流言蜚語,詐騙那些不明真相又沒有知識的人,滔滔不絕,惟妙惟肖地編造一些子虛烏有又恨引人入勝的謠言,派奸細暗中在大街小巷虛張聲勢,故弄玄虛,裝神弄鬼,竟然不知廉恥地把巫蠱攝魂的罪責,全部推卸給香玉與安嬪,這些狗腿奸細還故意編造一些荒誕不經又特別滑稽,異想天開的神話,把香玉丑化成妖女,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褒姒的轉世,傳說巫蠱叫魂都是香玉這個妖女暗中指使妖怪做的。
紫禁城,今日晴空萬里,御花園的梅花在香玉的明眸前姹紫嫣紅,又十分光彩照人,外面露水漣漣,花草都暗暗地流露出了無限生機,清晨的青霧繚繞,梅花的香氣也讓人神清氣爽,那梅花香已經暗暗的讓香玉心生沁芳。
香玉笑語盈盈,那十分單薄的身子,披著藍色與藕荷色的大氅與昭君斗篷,罥煙眉緊蹙,黯然神傷,顧盼神飛,凝視著那暗暗冷香的梅花,忽然落落寡歡,觸景傷情,那春風忽然縈繞著花香,在這熏風中撲面,讓香玉眉尖若蹙,牽腸掛肚。
沁芳橋,花香已經幽幽沁人心脾,那河里的落花,讓沁芳橋下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碧波蕩漾。
“香玉妹妹!”就在這時,香玉的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婉轉的女子呼喚。
香玉回眸,只見是安嬪安宛靜,披著紫色的緞子披風,笑靨如花地凝視著香玉。
“安姐姐,雖然這些厚顏無恥的惡魔陷害我們越來越不知羞恥,而且越來越迅速,但是齊妃這些毒婦人渣最后只是讓人嘲笑的滑稽猥瑣丑類,她們在紫禁城編造的謠言,不但是這幾日,巫蠱攝魂永遠讓那些后人啼笑皆非,破口大罵!”香玉那春波明眸清澈又透明,水靈靈地凝視著安宛靜,一臉自強與自信地對安宛靜說道。
“香玉妹妹,我們不要再被那些猥瑣小人誘導地深陷流言中不能自拔,在這個黑暗的時間,我想與其郁郁寡歡,每日自怨自艾,不如步到這花霧花雨花海中,神清氣爽,心曠神怡,只要我們心中有一個可心遠地自偏又落英繽紛的桃花源,我們就永遠是健康與正能量,不管那些猥瑣殘酷又心理陰暗的惡魔小人怎么費盡心機,千方百計地陷害折磨,我們只要這樣心曠神怡地遛彎,在晴空與陽光中十分逍遙地回歸大自然,我們就在這世間永垂不朽!”安嬪凝視著香玉,意味深長地笑道。
凝視著眉眼彎彎的安嬪,香玉也覺得自己的胸襟突然更寬大了。
這個春天,外面這真實的世間,全都是美麗與花草,若攀登上那景山,香玉就可以將北京這山清水秀的南海與香山全部一覽無余,她好像已經脅下生雙翼,飛向了那大自然,回歸大自然!
皇宮的暗,神武門,午門的森嚴壁壘,一點不知道丑的奸細,仍然在人們的面前丑態(tài)畢出,丑態(tài)百出,血口噴人,一派胡言,用徹底虛構的香玉所謂罪責,有恃無恐地歪曲香玉,丑化與妖魔化香玉。
齊妃這個不知廉恥又恬不知恥的毒婦不但指使那些妃嬪狗腿,日夜連續(xù)不斷地騷擾延禧宮咸福宮,喧嘩鼎沸,日夜人聲嘈雜,死皮賴臉地騷擾侮辱,故意破壞香玉與安宛靜原來正常的生物鐘,這些造謠丑類,還在光天化日,躲在自認為無人知道的陰暗旮旯,明目張膽地用從東瀛走私來的巫蠱妖器,對香玉安宛靜等她們所謂的獵物進行慘不忍睹又慘絕人寰地詛咒與射殺!
為了爭奪太子儲君之位,為了取代熹貴妃母儀天下,齊妃與謙妃兩個厚顏無恥沆瀣一氣又蛇鼠一燮的毒婦,在紫禁城演繹了一出又一出喪盡天良,顛倒黑白,賊喊捉賊的鬧劇,這些暗中策劃陰謀詭計的狗賊與陰謀家,為了煽動混亂,暗中制造社會混亂,威嚇人人自危,都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已經完全地失去人性的軍機大臣李溥和愕爾泰,為了與張廷玉孫家金,李衛(wèi),田文靜等人在朝廷爭奪權力,竟然滅絕人性又喪心病狂地暗中利用巫蠱攝魂的謠言,派人到處煽動百姓叛亂,暗中制造社會的恐慌,為了把張廷玉與果親王等耿直忠臣搞臭,這些奸賊與國蠹暗中收買喉舌御史,對朝廷的忠臣進行千方百計的丑化妖魔化,并暗中破壞各地的新政,這些欲壑難填的奸賊卻趁著各地百姓的恐慌,暗中囤積居奇,排除異己,厚顏無恥地剝削百姓,公然以權謀私。
雍正已經洞悉了朝中一些文武官員,在暗中拉幫結派,故意排除異己,厚顏無恥地黨同伐異,還故意趁著巫蠱攝魂案詐騙剝削百姓在自己背后大發(fā)國難財,他派去各地懲治巫蠱造謠兇手的官員,不但不為民做主,還趁機剝削百姓,暗中中飽私囊。
“孫家金,允禮,你們一個是朕的左膀右臂,一個是朕在朝廷的中流砥柱與手足,這次巫蠱攝魂,各地鬧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朕命你們?yōu)闅J差,迅速去京畿的巨鹿與保定等地,暗查傳播巫蠱謠言的罪魁禍首,若調查到兇手,全部押到京城,殺無赦!”養(yǎng)心殿,雍正命令翰林院大學士孫家金與允禮道。
軍機大臣愕爾泰與李溥,肅親王允李,順利把孫家金與允禮擠出了京城,李溥心花怒放,與肅親王等人策劃一個陰謀,趁孫家金果親王不在京城,他們派御史避實擊虛,彈劾熹貴妃的阿瑪凌柱,只要搞臭了熹貴妃的娘家,再用挑唆反間的詭計,把陷害熹貴妃的罪責全部栽贓給安嬪與蘭妃,就可以順利地一箭雙雕,一石二鳥,讓她們兩敗俱傷,自己就順水推舟,在外坐收漁人之利。
為了給自己暗中犯下的滔天罪行故意遮丑,這些奸賊用給自己那齜牙咧嘴的小人嘴臉上戴了一個君子的面具,恬不知恥地借著朝廷剿滅反賊的名義,給自己魔鬼的身上披了一張畫皮,這種不但害人,還裝妖作怪的惡魔,中國自古以來,還沒有出現過,一群喪心病狂的奸賊,在大清的江山上,演繹了一場丑態(tài)百出胡攪蠻纏,又空前絕后的活劇!
但是在后宮出了事后,齊妃與謙妃這幾個十分虛偽的狼外婆,卻戴上了一個人皮面具,裝妖作怪地說自己不知道。
因為齊妃謙妃在后宮做了許多十惡不赦的壞事,這兩個毒婦在京城都是惡貫滿盈,但是齊妃仗著三阿哥弘時,與娘家的實力,不但殺人沒有一點事,還更加瘋狂,這些披著朝廷面具的流氓,在后宮與街頭巷尾,有恃無恐地為非作歹,不但搶男霸女,還虐待百姓,暗殺許多正直的人,有些朝廷忠臣與清官竟然到死都不曉得,自己竟然是死于軍機大臣李溥與愕爾泰等人的謀殺,
熹貴妃覺得自己在后宮已經獨木難支,雖然安嬪是她的好姐妹與軍師,輔佐她爭奪上了貴妃的鳳位,但是熹貴妃暗中對安嬪安宛靜,還是暗暗防備,因為安嬪的聰穎過人與德才兼?zhèn)洌嘀\善斷讓她覺得恐怖,若這個人借著她的名義,有一日與自己反目,自己就末路窮途,死到臨頭,所以齊妃的反間計對熹貴妃蘅蕪與安嬪安宛靜周而復始地攻擊,聰穎的熹貴妃竟然愚笨得一次又一次被誘導中計!
現在,熹貴妃的阿瑪凌柱,也被肅親王與愕爾泰李溥的人彈劾,鈕祜祿家族暗中受賄與賣官鬻爵的所謂貓膩,被御史們接二連三地拔出,向雍正異口同聲地彈劾,娘家已經是兇多吉少,熹貴妃蘅蕪被嚇得心神不寧,日夜心驚肉跳,次日,她迅速向雍正欠身稟告,請雍正命賢妃耿氏幫助她一起統攝六宮。
“熹貴妃這個賤人,被本宮傳播的謠言逼得心驚膽顫,心亂如麻,竟然稟告皇上,請賢妃耿氏幫她統攝六宮,讓本宮啼笑皆非的是,這個熹貴妃在這危若累卵之時,竟然就算用賢妃,也不用安嬪!”鐘粹宮,聽說熹貴妃建議讓賢妃幫助她統攝六宮的消息后,齊妃不由得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又自鳴得意!
“主兒,聽說現在青海前線,榮親王弘毓雖然幾次大敗準格爾,但是雙方仍然寡眾懸殊,我們又暗中控制戶部,克扣青海大軍的軍糧餉,現在弘毓在青海已經深入敵人的圈套中不能自拔,奴才建議主兒,暗中指使前朝的御史,向皇上獻計,命令弘毓率大軍在春天總攻,直搗準格爾,這樣弘毓在青海就騎虎難下,我們暗中再克扣斷了他的糧草,就可以借準格爾葛爾丹策零的刀,殺了弘毓!”高德子這個奴才向齊妃打千,一臉諂笑地獻計道。
“所言甚善,本宮就暗中指使幾個御史,逼弘毓在青海繼續(xù)總攻,最后騎虎難下,死無葬身之地!”齊妃忘乎所以地奸笑道。
再說齊妃指使的奸細,日夜對著延禧宮與咸福宮故意大呼小叫,雖然雍正命令侍衛(wèi)日夜在后宮巡查,并嚴禁宮人傳播謠言,搬弄是非,十分齷蹉無聊的鐘粹宮一群造謠奸細,卻仗勢欺人,仗著背后的靠山是齊妃與謙妃,在后宮有恃無恐,到處以訛傳訛,故意傳播流言蜚語,并到處搬弄是非,煽動人們的恐懼與混亂,在各宮主子面前挑唆沖突,在厚顏無恥地作案后,又顛倒黑白賊喊捉賊,把他們的罪行推卸給延禧宮!
老男人那齷蹉又無聊卑劣的尖叫聲,不但讓皇宮突然萬籟俱寂,還讓那些妃嬪都群情激奮。
“聽說昨晚又有妖怪在叫魂了!”
“長春宮的淑妃昨晚瘋了,而且呆若木雞,傳說是被巫蠱妖人叫魂,把魂魄給叫走了,現在淑妃已經被妖人控制了魂魄,對翊坤宮大罵,變成任人擺布的木頭人了!”清晨,宮墻甬道上幾名宮人正在交頭接耳,七嘴八舌,雍正坐著肩輿去乾清門上朝,突然聽到那些宮人的七嘴八舌,不由得惶恐不安。
“皇上,果親王與孫大人已經在京畿暗查巫蠱攝魂案,抓了許多在民間傳播謠言,故意借著朝廷名義勾結官府暗殺害人,并殺良冒功的兇手,全部在菜市口明正典刑,但是京畿的巫蠱攝魂案卻愈演愈烈!許多百姓突然被妖人的妖術攝魂,變成傻子,最后瘋了,聽百姓說,這些妖人十分的秘密,暗中潛入街頭巷尾,故意套有孩子的家庭孩子的名字,或以媒妁的名義套一些大家閨秀的生辰八字,盜她們的青絲頭發(fā)與一些衣服,在這些勞什子上暗中作法,就能控制這些人的魂魄,隨便擺布,把這些女子與孩子暗中拐賣,地方的官府可能也與這些妖人暗中狼狽為奸,串通一氣,所以百姓告狀,都被官府毒打,并誣陷為謀反,官府也故意向朝廷隱瞞,把這些案子全都歪曲為反賊在暗中謀反!”御門聽政,軍機大臣張廷玉,鄭重其事又老淚縱橫,向雍正稟告道。
“這些官員都是豈有此理,作惡多端又惡貫滿盈的妖人在各地隨便用妖術攝魂殺人,并拐賣采生,地方官府不但不向朝廷稟告,為民做主,反而暗中勾結兇手,狼狽為奸,趁機大發(fā)國難財,真是全部都該死!”雍正大為光火,怒火上涌,拍案憤怒。
“皇上,河南巡撫田文鏡與江蘇巡撫李衛(wèi)等人向皇上上書稟告了各地謠言的真相,但是全被元兇暗中陷害,有恃無恐地打擊報復,河南巡撫田文鏡已被兇手暗中人工造病,病入膏肓,在幾日前歿了,臣派太陽查了田大人的尸體,雖然表面上沒有傷口,但是褫了衣服,卻讓人不寒而栗,田大人的身上,都是讓人觸目驚心的傷痕,所以臣認為,田大人是被小人暗殺!”軍機大臣張廷玉,向雍正叩首稟告道。
“豈有此理,竟然敢暗殺報復忠臣,這些奸賊真是膽大妄為,個個罪無可赦!”雍正怒氣填膺。
過了幾日,果親王允禮一臉的焦頭爛額,駕馭著戰(zhàn)馬與孫家金竭盡全力地趕回了京城,向雍正稟告道:“皇上,臣在京畿查到了巫蠱案的一些真相,京城有東瀛的內奸!朝廷里有奸臣與東瀛國暗中串通一氣,狼狽為奸,一起用東瀛巫蠱妖術暗害百姓,在各地制造混亂與百姓恐慌,趁機大發(fā)國難財,臣在保定還抓到幾個東瀛婆子與保定的知府趙正憲在府邸里紙醉金迷又醉生夢死,這趙正憲被東瀛奸細用美人計徹底地蠱惑,對百姓告狀全部置若罔聞,竟然公然默許東瀛的巫蠱妖人與奸賊勾結,光天化日跟蹤與鎖定民間百姓與下層平民,用美人計或苦肉計騙殺平民,暗中盜走平民的魂魄與腦漿,全部帶回東瀛買賣,大發(fā)國難財!那趙正憲與這個東瀛女人勾結,在臣弟與孫大人暗中查到保定巫蠱攝魂案的蛛絲馬跡后,騙我們進入府邸,企圖把臣弟與孫大人全部殺人滅口,幸好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李衛(wèi)大人率領侍衛(wèi)救援,逮捕了趙正憲與那個東瀛婆子尻尾櫻花!”
雍正聽了允禮稟告自己的這些讓他也覺得匪夷所思的真相后,心中十分驚愕:“東瀛國雖然在明朝時侵略過南方,但是自我大清入關后,東瀛王也派人來北京進貢,朕也沒有料到,這東瀛人竟然兩面三刀,一邊與我大清和好,一邊又派奸細用妖術殺害搶掠我大清百姓!”
“皇上,現在派人去東瀛國嗎?”果親王詢問雍正道。
“不,東瀛國的奸細,幾次用魔術與幻影威脅恐嚇朕,故意讓朕以為東瀛國可以無所不能,可以預言未來,也可以未卜先知,但是朕對這些奸細的鬼蜮伎倆了如指掌,洞如觀火,朕對于這些東瀛奸細與各地的貪官污吏,反賊狼狽為奸,串通一氣,只有暗暗的消滅,不能讓這些泄露,若是大清不穩(wěn)定,就中了東瀛的詭計!”雍正一臉雄才大略又意味深長,高瞻遠矚地吩咐果親王允禮道。
刑部大牢,刑部尚書,淑妃的父親甄德,對趙正憲與這個東瀛奸細忍者尻尾櫻花進行了嚴刑拷打,趙正憲這個狗官,不但惡毒,還膽小如鼠,被打了幾板子后,就全部向甄德招供,把李紱與肅親王允李全部咬了出來。
“真是混賬!”甄德看著這篇趙正憲招供,十分耐人尋味的供狀,怒發(fā)沖冠,又暗中覺得不寒而栗令人發(fā)指。
“甄大人,那個東瀛的尻尾櫻花是東瀛使者織田吉野送給小子的,她才是元兇!”趙正憲向甄德叩首,厚顏無恥地搖尾乞憐道。
“那個東瀛婆子是巫蠱妖人的忍者,給本官嚴刑拷問,定要她全部招供!”甄德知道這個東瀛女人十分恐怖,在此案中必定非同小可,大聲命令衙役道。
衙役把那個日本忍者押到甄德的面前,用了拶子,鞭笞等刑罰,但是那個尻尾櫻花十分的頑固與頑強,竟然任憑拷打,都不招。
衙役又把這個日本奸細忍者掀倒地下,舉起棍子兇狠地打,過了半晌,只見這犯人已經奄奄一息,腰下臀血澆出。
衙役查了查犯人,只見這個女人,已經死亡,甄德覺得此案確疑竇叢生,派了仵作暗中驗尸,竟然發(fā)現這個女人的臉上,戴著一恐怖的人皮面具,仵作把面具撕開,大家都嚇得驚駭欲絕,原來這個女人不是東瀛人,而是中國人冒名頂替,仵作又專心致志地對尸體驗尸,有人認識這女尸,向甄德稟告道:“大人,這個女人是鐘粹宮齊妃主子的宮女,彩珠!”
“齊妃?”甄德嚇得魂飛魄散,大汗淋漓。
“甄大人,你說這個東瀛忍者竟然是后宮齊妃的宮女冒充的?”甄德迅速到了果親王府,把這件大案全部稟告了果親王允禮,允禮也是十分驚愕,他凝視著甄德,沉吟良久,吩咐甄德道:“甄大人,這件事我們暫時在文武百官前保密!”
鐘粹宮,總管太監(jiān)蘇培盛率領侍衛(wèi),突然沖進了寢宮,蘇培盛向齊妃打千稟告道:“啟稟齊妃娘娘,皇上圣旨,命奴才帶侍衛(wèi)調查鐘粹宮,找一位叫彩珠的宮女!”
只見齊妃一臉的泰然淡定,對蘇培盛鳳目一彎道:“蘇公公,彩珠是本宮身旁的掌案宮女,皇上為何要調查她?”
蘇培盛向齊妃打千,恭敬一笑道:“啟稟齊妃娘娘,皇上只是派奴才查鐘粹宮里有沒有彩珠?”
“彩珠,今日既然皇上要查你,你這丫頭就出來,請?zhí)K公公瞧瞧!”齊妃那血紅的嘴角,浮出狡詐的一笑。
過了半晌,彩珠穿著綠色的馬甲衣,神采奕奕,顧盼神飛地步到了蘇培盛的眼前,向蘇培盛欠身道了萬福。
蘇培盛不由得十分的愕然,他仔細地看了看彩珠,只見這個彩珠不但神采奕奕,而且與昔日他巧合見到的宮女彩珠,竟然一模一樣!
“皇上,齊妃主子的鐘粹宮里,彩珠確在齊妃身旁!”蘇培盛回到養(yǎng)心殿,向雍正打千稟告道。
“彩珠沒有死?那甄德在刑部大牢暗查到的那個彩珠,是假的嗎?”雍正,愁眉不展,怒視著蘇培盛,滿腹狐疑。
再說齊妃,見蘇培盛走了,她與謙妃彩珠心里那塊石頭,才落了地。
“主兒,這次幸虧是奴婢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去保定暗中與東瀛人聯系冒充東瀛忍者,否則甄德那老兒發(fā)現了這個人證,定會繼續(xù)調查,主兒在京畿的勢力與昔日寶親王被暗殺的事,就全都要真相大白了!”彩珠對齊妃欠身道。
齊妃目視著彩珠,嚇得面如土色,她捂著胸,對彩珠與謙妃心有余悸道:“這果親王與孫家金,甄德甄老兒,真是不得好死,竟然暗查本宮的勢力查到了京畿保定,謙妃,一定要殺了這幾個來多管閑事的小兒,把巫蠱攝魂的罪責,全部栽贓嫁禍給甄家與林家蘭妃淑妃安嬪!”
延禧宮,暗中已經感覺到后宮血雨腥風與波云詭譎的香玉,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