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見南淮走后,繃緊的心才稍稍放松下來。
她望向桌上的銅鏡,看著鏡中自己蒼白的臉色苦澀一笑,喃喃自語道
“這煞星....變換面皮倒是得心應(yīng)手,算了....早些離開也好,免得被懷疑?!?p> 言罷,聞人走向床邊將包袱中放銀針的藥盒和藥酒取出,她把銀針放入藥酒浸泡,強(qiáng)撐力氣將銀針扎向幾個穴位,待半個時辰后,取回所有銀針。
經(jīng)過一系列行為,聞人的身體稍稍有些好轉(zhuǎn)。
“連我的包袱也一并撿回,看來,這個南淮,也沒有如此不近人情。但下午那般喜怒無常的行為.....倒是讓人猜不透.....”
思考間,聞人從瓷瓶中倒出一個全體通透的藥丸,借助茶水送入腹中。
將銀針擦干凈后,聞人將剛才所用物品全部收回包袱內(nèi),躺回木床,回想今天所在意的問題,卻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便睡下了。
第二日上午,本該上早朝的南淮急匆匆的回了王府,闖入聞人的房間。聞人睡眼朦朧,不解道
“王爺不是叫我午時前離開,現(xiàn)在不過是卯時,王爺您....”
“少廢話,跟我進(jìn)宮?!?p> 南淮不顧禮儀,伸手掀開聞人的寢被,強(qiáng)行拽住聞人的手腕。
聞人用另一只手拽住南淮,怒道
“王爺這是何意?昨日是王爺親口讓草民午時離開的,難道王爺忘記了?”
南淮沒有作聲,但拽聞人的手卻越發(fā)收緊,眼眸里也怒火中燒。
聞人瞥了一眼自己被拽住的手臂咬牙忍耐。見南淮沒有說話便步步緊逼道
“王爺知道民女是女兒身,這王府是王爺?shù)?,闖入也無妨,掀起女兒家的寢被是何用意,難道王爺也如此不懂規(guī)矩?還是說因為是王爺?shù)纳矸?,便可以肆無忌憚不顧女兒家的臉面嗎?”
聽此言南淮微楞,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神色,拽她的手臂也略松不少,眼神冷冽
“不想活命你就繼續(xù)說下去。”
聞人沉默,反抗的動作卻不再激烈,似是不想再看南淮一眼,低頭道
“民女遵命便是,只不過,請求王爺告知草民此次入宮的目的。”
南淮皺眉,卻也沒過多為難聞人:“解毒。換上男裝,隨我進(jìn)宮”
言罷,南淮扔給聞人一件灰色長衫,便出了房門。
待聞人換完衣服后,拽著聞人大步向馬廄走去。去馬廄的路上,南淮突然回想起闖入聞人屋內(nèi)的情形,想起聞人小鹿般澄澈的眼睛,手便松懈了些力氣。
“會騎馬嗎?”
到達(dá)馬廄后,南淮問道。
“恕民女愚笨,曾試過...”
未等聞人說完,南淮便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那就是不會?”
聞人答道
“不會?!?p> 南淮皺了皺眉,打開馬廄的門,牽出一匹汗血寶馬,翻身上馬,將手伸向聞人
“上來。”
待抓住聞人的手后,南淮用力一帶,將聞人帶向自己身前,拉住韁繩,騎馬向皇宮進(jìn)發(fā)。
馬匹跑的極快,風(fēng)將聞人的氣息吹向南淮,南淮不禁失神:這小郎中,還蠻香的....
很快,二人就到達(dá)了皇宮,南淮下馬,見聞人坐在馬背上不知如何下馬的模樣,面容清冷,卻把聞人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門口的太監(jiān)見南淮,立馬迎了上去
“叩見王爺!”
“帶路?!?p> “嗻!”
南淮便帶著聞人跟隨這個太監(jiān)的引領(lǐng)。
“若說解毒,太醫(yī)們定比我學(xué)識淵博,為何找我?”
聞人突然出聲道。
“那幫廢物,若不是他們無用,我又怎會找你。此次為皇上解毒,你若解成了,自然有賞。若不成,就給皇上陪葬!”
聞人默不作聲,跟在南淮身后,心中卻對皇家的人越發(fā)怨恨。
到達(dá)乾清宮,里面早已黑壓壓的跪了一群人,南淮領(lǐng)著聞人走向皇帝的床前,道
“解毒?!?p> 跪在一旁的太醫(yī)們卻開始阻撓
“萬萬不可啊二王爺!這可是江湖郎中?。≡趺茨苡眠@樣的人為皇上解毒....”
聞此言,南淮冷笑道
“怎么?本王都信不過?還是說你們覺得本王會加害皇上?!”
港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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