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降住蛟龍必須要找到所有成員,人多力量大,所以東方玉兒與司馬傲現(xiàn)在要趕往玄真觀。
東方玉兒上了司馬傲的駿馬,坐在前頭,司馬傲一手握住韁繩,一手揮鞭策馬,馬往北奔去。
一路上遇到許多逃洪的百姓,看著這些受洪難的百姓,東方玉兒于心不忍將南國國君,賞給自己的銀子,分給了這些難民,原來這些難民也是要去北國。
北國是高坡地勢,而南國是低洼地勢,南方的雨水會比北方多,所以南方經(jīng)常會有洪禍。南方百姓怕了洪禍就會往北遷移,南國國君為了保存自國的人口,就在南國與北國交界的幽州城設(shè)了個關(guān)卡,凡要過北國必須要有通關(guān)文牒。
大雨過后路不好走,都是泥溝,幸好有匹馬,要去北國只需二日行程。天色已經(jīng)黑,跑了一日馬也累了,司馬傲建議休息一宿,明日再起程。
“吁”一聲,司馬傲拉住了馬的韁繩,馬停住了。司馬傲與東方玉兒下了馬,脫下身上的斗篷,抖了抖斗篷上的雨水。
“荒外大約二百米處有個山洞,今晚我們就要在山洞住一晚了。”
東方玉兒點點跟著司馬傲走進山洞,山洞黑漆漆的讓人害怕。東方玉兒警惕很高,謹慎地拔出“白亡劍”擋在前面,防止兇獸或毒蛇突然襲擊。
“放心,這個山洞還是比較安全的,曾經(jīng)我與師傅(文昌帝君)在此洞住過一宿。”
東方玉用難以相信的眼神看著司馬傲,司馬傲淺淺的笑了笑繼續(xù)前走。
入到洞穴司馬傲找了些干柴架起了篝火,東方玉脫下她己濕透的外衣,拎著衣袖對篝火烘干。
紅紅的篝火點亮了靜謐的黑洞,紅紅的火襯托得東方玉兒更羞澀動人,司馬傲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
東方玉兒第一次與男人單獨一處,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讓她的心砰砰的跳,面對司馬傲一臉緊張和尷尬。
“文曲星君經(jīng)常下凡嗎?”東方玉兒為了緩解尷尬氣氛,先開口問道。
“師傅是掌管凡間的司法、利祿,經(jīng)常要下凡視察凡間的秩序,我是他的徒兒當然也要跟著。有時為不打擾凡人,為了天機不被泄露,我們都會在野外宿營?!?p> “怪不得你會騎馬,對凡間風情人事很懂,就像個凡人一樣?!痹捓铮瑬|方玉兒帶著幾分調(diào)侃。
司馬傲樂呵呵地笑了笑,道:“我還想真當個凡人,考取功名,娶妻生兒,一家人幸福的生活,該多好啊!”
東方玉兒感嘆的說:“是?。】墒俏覀兲焐窍商?,不是凡人,自然不能過凡人的生活?!?p> 司馬傲認同地點點,又道:“玉兒,你餓了嗎?要不我出去找些吃的回來?!?p> 東方玉兒聽了司馬傲這么問,肚子還真的餓了。一路上只顧趕路,還有將一些干糧和銀子都分給難民,現(xiàn)在真的又餓又累。
司馬傲聽到東方玉兒肚子咕嚕咕嚕叫了,知道她是餓了,匆匆跑出洞外去找吃的。東方玉把自己的濕外衣烘干了,又給司馬傲的斗篷烘干。
沒多久,司馬傲捧著幾個地瓜回來,把地瓜放在篝火里烤。兩杯茶的功夫,地瓜香噴噴的烤熟了,司馬傲將烤好的地瓜,掰開一半給東方玉兒。
東方玉兒接過地瓜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填飽肚子,也該睡了,司馬傲見東方玉兒犯困就道:“玉兒,你先去休息吧!我來留守?!?p> 東方玉兒點點頭,躺下石板側(cè)身睡了,寂靜的夜里倆人并沒有太多的話,但也不會拘束和尷尬。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傲也覺得犯困了,干脆也躺下瞇一會,雙手枕著頭睡著了。
這一夜很太平,一覺睡到天亮。
東方玉兒與司馬傲起身繼續(xù)趕路了,這一站,要去的地方就是幽州城。
快馬加鞭幽州城很快就到了,東方玉兒與司馬傲下了馬,司馬傲將馬交給了驛站替養(yǎng)。
幽州城城都是用青磚砌建成,堅固巍聳,城門戒備深嚴,城門站著幾百名禁兵看守,凡要進幽州城必須要有通關(guān)文牒。
那些逃洪的難民那有通關(guān)文牒,想要硬闖進城,被禁兵拔劍攔了下來,難民沒辦法只好哭哭泣泣地回了頭。
“看來我們要快些與成員會合,蛟龍一天不降,南國百姓就無法安居?!彼抉R傲道。
東方玉兒認同的點頭,倆人加快腳步進了城。
古色古香的幽州城商賈云集,沒想到幽州城比南國國都—燕城還要繁華,怪不得那么多難民要涌進幽州城。
…………
“老頭快快,聽說這里來了位女大夫,看病不用錢的?!崩蠇D人對老頭子說。
“來了,來了……”老頭拐著杖緊跟著老婦人走。
大街上紛紛揚揚在傳西街口的大榕樹下,有一名女大夫人美醫(yī)術(shù)精湛,專為窮人冶病不要錢,幽州城的百姓都喜歡到找她看病。
東方玉兒下凡間雖有些日子,但一直都是呆在南國皇宮養(yǎng)傷,也沒好好的逛逛街,體驗凡間的繁華熱鬧。初來幽州城還真被幽州的繁華給吸引了。
看到一個拔浪鼓也要拿來搖兩下,看到漂亮的發(fā)飾忍不住手也要試,看到華麗的綢緞也要摸摸。
現(xiàn)在聽到有這樣的奇人,好奇心又犯了,也跟著人群來到西街口的大榕樹。司馬傲拉也拉不住東方玉兒,也只好跟著過去瞧瞧。
西街口大榕樹下果然坐著,一位紫衣女子在為病人看病,身旁還有幾位道士在幫忙拌藥,熬藥。
紫衣女子正給一個七歲孩童看病,孩童全身上長滿紅疹子,又癢又痛,極為難受。孩童難受得嗚哇哭,臉上,手上的肌膚,都被他抓得潰爛。
“這不是什么天花,只是比較少見的水疾病,現(xiàn)在到處是洪禍,水源被污染了是最容易得水疾的?!弊弦屡訉ν⒌哪赣H說。
“那女大夫這水疾病該怎冶?”
童孩的母親已有四十歲了,頭發(fā)斑白,臉上寫滿歲月的蒼生,聽到紫衣女子說“不是什么天花,而是少見的水疾病擔憂的大石落地了。
“老人家無需擔心,我現(xiàn)在給孩子涂個藥,只要止住癢就會好了?!痹捦曜弦屡訉杷榈牟菟帲稽c點地涂在孩童每皮膚上。
冰涼的藥止住了童孩身上的癢,童孩不哭也不鬧了,還露出笑臉。圍觀的百姓都拍手叫好,真是女神醫(yī)。
東方玉兒好不容易擠進人群。
“紫蘭姐姐……”東方玉兒驚喜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