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君不悔,在東荒就沒有人不知道的,因為這是一位傳奇天驕,天生劍靈體,身后更是站著一位劍道大能,不論是天賦還是背景,君不悔在東荒都稱得上頂尖。
雖然現(xiàn)在的葉青,能敗鵬陽,但面對君不悔,他還真不一定有把握戰(zhàn)而勝之。
并不是說,同一境界,實力就會相同。
雖然鵬陽似鵬族的頂尖天驕,但終究不是純血的金翅大鵬,只是后裔而已。而君不悔呢?天生劍靈體,別以為劍靈體聽起來普通,就真當(dāng)這體質(zhì)是普通體質(zhì)了。
劍靈體,在所有頂尖體質(zhì)中,都算是排得上名號的,比之當(dāng)年一統(tǒng)神州圣皇的不死體,也只是弱了那么一點點而已。由此可見,劍靈體的恐怖。
“只希望君不悔到時候別阻攔我?!比~青皺著眉頭,輕輕說了一句。
話語雖輕,但卻是有人聽見了。
“看來這葉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打敗鵬陽根本算不得什么,在君不悔眼里,鵬陽跟個小孩子似的,單手就可鎮(zhèn)壓?!?p> “天生劍靈體的君不悔,可以說已經(jīng)超脫出了常人打得范疇,假以時日,必會名震神州,成為又一位頂尖大能者?!?p> “這葉青雖然修煉速度恐怖,但對上君不悔估計也是被彈指殺掉的命。”
在很多人眼里,君不悔才是人族最強天驕之一,至于葉青,根本無法與之相提并論!或許能擊敗鵬陽算得上不錯,但也僅此而已。
沒有人認(rèn)為葉青敢得罪君不悔,君不悔,是天生的君王,也是未來注定的君王。哪怕葉青現(xiàn)如今有些天賦,但面對這位天生的君王,也得低頭。
面對周圍的竊竊私語聲,葉青懶得計較,他才不管別人說什么呢!很多人都曲解了他的意思,他希望找離莫復(fù)仇的時候,君不悔不阻攔,并不是怕了對方,而是他不想與同為人族天驕的君不悔交惡而已。
天生劍靈體又如何?在他面前,管你什么體質(zhì),都不管用,試問當(dāng)今天下,誰擁有世界樹這等逆天寶物?
“你選擇好了嗎?”葉青走到巨坑邊,俯視著躺在坑里的鵬陽。
他說的選擇,自然是死或臣服。
“我……”鵬陽知道,自己的生與死就在一念之間了,是選擇臣服屈辱的活下去,還是選擇驕傲的死去?
生死之間,無人不懼,鵬陽自然也不例外,哪怕他是驕傲的鵬族天驕!
“主人……”最終,鵬陽做出了選擇,雖然很恥辱,但他真的不想死。
他是東荒鵬族中,唯一擁有金翅大鵬血脈的!未來,他有可能君臨天下,甚至超脫神州世界。
如果死了,一切就沒有了!
一句主人出口,鵬陽眼中彌漫了恥辱與不甘,精氣神在剎那間就萎靡了下去。
“若是將來你修為能超過我,還愁寄人籬下為仆?”葉青自然是察覺到了鵬陽眼中的不甘與恥辱,他皺了皺眉,冷冷說道。
收一個心境破碎的坐騎,葉青還真沒這個欲望!他要的是桀驁不馴,有著宏圖大志的金翅大鵬,如此才能配做他的坐騎。
聽到葉青的話,鵬陽本來黯淡的眼眸不由亮了起來,金燦燦的眸子中突然有著光芒閃爍。
一時的鎮(zhèn)壓算不得什么,鵬陽自信給他時間,以他金翅大鵬的血脈看,將來說不定能翻身,反將葉青給鎮(zhèn)壓,讓他臣服當(dāng)自己的仆人。
想到此,鵬陽心中不由一陣豁然開朗,即將成為葉青坐騎的事情,也沖淡了幾分。
似乎一時的臣服,根本算不上什么。
“將傷勢恢復(fù),然后隨我去神宮!”葉青瞥了眼鵬陽,淡淡說道。
鵬陽雖然臣服了,但對葉青的敵意仍然很深,他眸光幽幽,雖向反駁,但最終卻是閉上眸子,開始恢復(fù)起身上的傷勢。
看著此幕,其他人不由一陣目瞪口呆,驕傲的鵬族竟然臣服了?做一個人族小修士的坐騎,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何況,鵬陽還是鵬族的天驕,擁有著金翅大鵬一族的血脈!這樣的高貴身份,卻是做了一個人族小修士的坐騎。
“嗯?”這時,葉青突然皺了皺眉頭,在他的視線中,一男一女兩人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若是陌生人,不值得他驚訝,關(guān)鍵是這兩人他見過,而且其中的女子,還曾幫過他,雖然當(dāng)時他并不需要幫忙。
“是你!”當(dāng)走近了,一男一女看到了葉青,其中的男子頓時眼眸一冷,其臉上充斥著殺意。
至于女子,看著葉青的目光中充滿了復(fù)雜,似是疑惑,似是憤怒和怨恨。
這一男一女,正是在不久之前見過的陳雙雙和王信澤。
“怎么,還想殺我?”葉青不喜不悲,臉上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
在不久前,地階靈藥的誘惑下,王信澤還想著殺了他,只不過有著陳雙雙的插手,才讓王信澤沒有下定決心殺葉青。
“既然你知道斷崖上有危險,為何不阻止我們?”王信澤還沒說話,陳雙雙就美眸通紅的瞪著葉青,眸子中夾雜著恨與懊悔。
地階靈藥的誘惑,讓他們一行人拋棄了所有警惕,本以為會有著逆天的收獲,結(jié)果卻是一行幾人的同門,只剩下她和王師兄。
她有些惱怒,若是葉青當(dāng)時竭力阻止他們,他們應(yīng)該不會硬著去闖斷崖,想要采取地階靈藥的。
一想到地階靈藥便的那頭神形境妖獸時,陳雙雙就不禁一陣后怕與憤怒。
為什么葉青不堅持阻止他們?
“可笑!”聞言,葉青頓時笑了,原以為陳雙雙是一個善良純潔的女子,沒想到,竟也是個是非不分的女人。
他當(dāng)時就曾提醒過陳雙雙他們,但他們卻以為自己是嫉妒憤恨,不聽他的忠告,這怪得了誰?
自己作死,到最后卻要怨恨他?這算什么?
在場的修士見到這一幕,不禁愣了愣,隨即他們看向王信澤兩人的目光中不禁帶上了些許憐憫,這位可是將鵬陽都給降服了的怪胎,你一個普普通通的聚靈七重境也想招惹?不想活了吧?
許多人都是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一時之間竟是沒人說話。
“之前是師妹求情,老子才饒了你一命,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了?”王信澤渾身浴血,衣衫破碎,他此時目光冷厲,殺意沸騰。
他相信此時,就算自己殺了葉青,師妹也不會阻擋他了,因為在師妹心里,葉青的印象已經(jīng)差到了極致。

漠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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