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
“老師,真的要出發(fā)?”紅望著春野兆蒼白的面孔,擔(dān)憂道。
春野兆抓著海星大笑:“出發(fā)出發(fā),老師和水門沒那么脆弱。委托人答應(yīng)延期一天半,那是他們的理解體諒,我們再耽擱一周甚至半個月,那就是我們的不知進(jìn)退了。
忍者,還是要以任務(wù)為先的。”
“不過當(dāng)同伴有生命危機(jī)時,可以例外?!闭飨乱庾R就接了出來。
春野兆默默看向他,就這,你小子還滿分畢業(yè)?
卡卡西一怔,若有所思地看向正戴,正戴迅速道:“帶土說的。”
帶土:“好像…確實是我說的?”
我為什么要說這亂七八糟的?
“沒關(guān)系的。”同樣臉色蒼白的水門微笑道:“我和兆還沒虛弱到即將死去的程度,只是有些許頭疼。
不能再耽擱委托人的事了,因為我們的私事,耽擱了他們一天半時間,就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了?!?p> 兩位老師都堅持出發(fā),六個孩子也不再反對,正戴默默嘆息自己昨天用三寸不爛之舌向兩位委托人請的三天假白費,后續(xù)為從三天變七天,七天到半月準(zhǔn)備的說辭也作廢,前去把兩位委托人叫了出來。
很快,隊伍整裝出發(fā)!
波之國離海岸不算遠(yuǎn),或者說忍者世界的海洋就不大。
隔海相望的火之國與水之國間的距離也不過三百余公里,忍者完全能在一天的奔襲中跨越。
當(dāng)然,是足夠強(qiáng)的忍者。
而波之國,距離火之國更是不到十公里,不過沒人愿意背著委托人,尤其是桜本綠跨海,于是半小時后,一艘小船在海中飄飄蕩蕩。
水分身、帶土、阿斯瑪、卡卡西四人劃船,正戴和其他人坐在船艙里看水上風(fēng)景。
“桜本綠先生,到岸后,您是選擇繼續(xù)與卡多先生同行,還是跟他分開?”水門確認(rèn)道。
“我與卡多說好了,到岸后他會找?guī)讉€朋友帶我找店鋪和人工?!?p> “好的。”水門頷首閉目養(yǎng)神。
玖辛奈則倚在他旁邊,啾啾著嘴,蹙著眉,兩手食指一下一下可愛地點在一起,保持了半天。
正戴看她一眼,過了會兒又看她一眼,終于忍不住問:“玖辛奈姐姐,你在想什么?”
“唔,”玖辛奈抬頭,“那個家伙的名字,我有點想不起來了?!?p> 哪個?正戴略一怔,恍然,是說當(dāng)初從渦之國逃回木葉,說漩渦族長暗中逃跑的那個忍者?玖辛奈還沒忘了要揍他一頓啊。
也對,這次她跳到15%,可一點再跳回去的意思也沒有。
“名禹,名承,名柘……”
玖辛奈低聲咕噥著。
“名青?”琳試探道。
“啊,對對對!”玖辛奈精神一振,又奇怪地抬頭找了找,最終看向琳:“琳,你認(rèn)識她?”
琳遲疑了下,道:“就…卡卡西父親救回來的那個叔叔?!?p> 玖辛奈一瞪眼,嘁的一聲:“是他呀,果然應(yīng)該揍他一頓!”
‘玖辛奈修正度16%’
正戴心頭一動,玖辛奈怒氣值上升,那家伙的傷重等級瞬間拔高了個八度啊……不過活該!
竟然是害死白牙的白眼狼,那就必須得去見識見識玖辛奈爆發(fā)現(xiàn)場了,順便落井下石,說不定還能趁機(jī)再把玖辛奈修正幾點。
小船繼續(xù)悠蕩,十幾分鐘后,水程過半,船艙中被悠得昏沉沉睡過去一半,時而有低鼾響起。
水分身力量體力都不行,漸漸有些吃力了,“本體,該換人了!”
正戴走出去,結(jié)印解除掉水分身,再次結(jié)?。骸八稚碇g(shù)!”
“換你了,去吧?!?p> 新的水分身面無表情地去拾起水分身前輩的那只船槳。
正戴則走回船艙,坐回海星老師身邊,忽地聽他吭哧低笑一聲。
“……老師你這是夢著笑話了?”
“老師沒睡著。”春野兆睜開眼搖頭笑道:“哈哈哈,本來我還擔(dān)心任務(wù)出現(xiàn)變故,畢竟我和水門狀態(tài)不佳,能不出手就最好不要出手。
現(xiàn)在看來,那個達(dá)茲納果然如卡多先生所說,雇傭不起忍者?!?p> 正戴微愕:“怎么說?”
春野兆搖頭一笑:“如果對方雇傭忍者,多半是霧隱村忍者,精通水遁。交換位置,我一定會選擇這個地方襲擊,畢竟前后不靠岸,能給委托人帶來極大的危機(jī)。
哈哈哈,既然到現(xiàn)在都無人襲擊,就證明不會有忍者出現(xiàn)了,即使出現(xiàn)也一定是蠢貨,不必?zé)馈?p> 這都是經(jīng)驗之談,正戴,你要學(xué)得還很多啊!”春野兆得意洋洋。
正戴卻稍微默然,海星老師的這套說辭,有些似曾相識啊。
果然,玖辛奈突然睜開眼,沒好氣地對春野兆道:“烏鴉嘴!”
春野兆表情一僵。
同時,船艙外,傳來了帶土的大叫聲:“哎哎哎,怎么突然起了這么大的霧?要看不清了!”
“白癡,小心點,這是忍術(shù)!”
“……你說誰是白癡?!”
水門也清醒過來,睜開眼,凝神問向玖辛奈:“幾個人?”
“一、二、三、四個!”玖辛奈閉眼又睜:“喔,大概是一個忍者小隊,有個家伙的查克拉量很大,比水門你和兆的查克拉都要多哎?!?p> “一個忍者小隊,帶隊的是查克拉量很多的上忍嗎?”春野兆眼神轉(zhuǎn)轉(zhuǎn),忽然捂頭道:“哎呀,頭好疼,老師不能動手了,正戴,去吧!”
正戴臉一黑,真特么假。
“得,您老歇著。”
他抽身出了船艙,紅和琳對視一眼,也帶著緊張鉆了出去。
“兆,讓孩子們在水上面對霧隱村上忍,沒問題嗎?”水門擔(dān)憂問。
“水門,你也太實誠了吧,我只是騙騙孩子?!贝阂罢谆位文X袋,站起身,“腦袋真疼,我待會兒進(jìn)水里游泳清醒一下,你喊醒這倆還在睡的委托人,聊聊委托升級的事?!?p> 水門無奈一笑。
船艙外,正戴直接解除了水分身,站到船頭,透過稀薄的霧氣極目遠(yuǎn)眺,看到百米外隱隱約約有著四道身影。一在前,三在后。
在后的三人身高個頭看起來都和正戴相仿,大概是十三四歲的少年人,前方的人卻非常高大,身材也顯得比較‘膨脹’。
“西瓜山河豚鬼?”正戴心頭輕跳,卻又沒發(fā)現(xiàn)鮫肌的輪廓,“不是嗎?那這個體型……是誰?”
四人都已停止劃槳,船仍是順著慣性向前滑動了幾米,漸漸的正戴看清了那個人的面孔。
戴著眼鏡的中年長發(fā)胖子。
有三分熟。
“好像是個出場過的龍?zhí)住踩酥τ鸶叩睦蠋煛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