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到那里以后問問帶隊老師,能不能申請住在家里?!币幌氲脚畠阂趪谊犂锓忾]訓(xùn)練一個半個月,陸夫人就倍感擔(dān)憂。
海藻抱著陸夫人的胳膊苦笑不得:“都說了是封閉訓(xùn)練啦,還怎么申請走讀?你又在擔(dān)心什么???你女兒我這么優(yōu)秀可愛,大家都會喜歡我的。不會有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fā)生,好嗎?”
話是這么說,但是陸夫人還是一臉擔(dān)憂,緊張的樣子。無奈海藻只能轉(zhuǎn)移話題:“對了,咱家搬得怎么樣了?”
“除了那些平時用得慣得被你爸帶來了之外,其余的都沒動?!币驗楦赣H的忽然離世,整個公司的事情現(xiàn)在都由陸行和池喬處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會定居在N市。而陸行為了妻女也已經(jīng)提交了辭職報告。海藻進入國家隊訓(xùn)練,隊內(nèi)選拔前三就可以參加國家賽。整個賽程下來大概也有一個月。
“哦,對了乖乖。彎彎現(xiàn)在住在哪里?昨天我看阿姨的孫子在追什么選秀節(jié)目,在上面我看見了彎彎?!?p> 可不是嘛,小妮子表現(xiàn)還不錯呢!想著昨天鄭雯跟她說的話,海藻回答道:“鄭家呢?!?p> “怎么還在住在那了?你跟彎彎打個電話,讓她到這邊來住吧。這邊你走了時候,媽媽照顧她剛好?!?p> 那怎么成呢!要是被鄭家大哥知道,她背地里把寧彎彎接到這里,估計要被他冰碴的眼神給凍死吧。她菜不要呢!
“哎呦,媽媽,你閨女這還沒走呢,你怎么就想著照顧被人家閨女了呢!彎彎在雯雯那里住的挺好的,比賽期間就別讓她來回折騰了,影響狀態(tài)?!?p> 陸夫人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于是不再提及讓寧彎彎來家里住的事情。認(rèn)真的幫女兒整理行李。
第二天早上,陸行和池喬一起去上班,順便把海藻送到集訓(xùn)地。像個小公主一般被送到安排的宿舍里,一個房間兩個人。海藻進門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一個女孩坐在床上在看書了。
看到海藻進門淡淡的看了眼,敷衍的打了聲招呼繼續(xù)看書。海藻也沒在意,倒是池喬多看了對面的那個女孩在一眼。然后神色有點變化,沒說什么把行李幫海藻鋪好。
“好了,小海藻。你的自由日子開始了,記得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整理好床鋪,池喬揉揉她的頭頂說。
“小舅,你又弄我頭?!焙T逑訔壍哪孟滤氖郑垌橆^發(fā)然后推他出門:“好了,別跟大媽似的了,趕快去上班吧,我爸還等你呢!”
“行行行,你別推我呀?!壁s走了吵鬧的池喬,海藻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孩。然后靠在床邊刷起題來。一時間室內(nèi)一片安靜,女孩抬頭看了她一眼,眼底劃過一絲詫異。
她還以為這女孩也得跟其他人一樣,先寒暄一番,畢竟要住在一起半個月。誰知這女孩倒是跟自己差不多,這一點倒是合了自己的胃口。
于是,她放下書對海藻說道:“我要去買飯,一起嗎?”
海藻看了看時間,距離她吃飯的時間還不到3個小時,并沒有什么饑餓感。于是她搖搖頭,女孩以為她不愿意跟自己去,也沒強求,穿衣服起身準(zhǔn)備走。到門口的時候被海藻叫住:
“喂,你是不是想我陪你去呀!”
她回頭,看著海藻呲著牙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月牙般的眼睛閃著點點星光。讓她不由的點頭。
“我陪你去。”沒等女孩反應(yīng)過來,海藻已經(jīng)穿上衣服拉著她出門。
“你叫什么呀?我叫海藻。有什么想吃的嗎?咱們一會兒買點水果好不好?……”
女孩一頭黑線,莫名的覺得自己叫她出來是一種錯誤。
和海藻住在一起的女孩叫做初盈,是楚馨的堂妹。只不過,初盈的父母自小就離婚了,所以初盈跟堂姐的關(guān)系并不好。因為從小和表哥一起長大,所以和表哥刑沂州的關(guān)系特別好,幾乎算得上勝似親兄妹了。
從海藻的宿舍出來,池喬就開始頭痛。一個總在海藻身邊出現(xiàn)的刑沂州還沒解決呢,這會兒又出來一個表妹室友。而且,他們和刑家還是世交,如果老爺子知道那樣的事情,會怎么做呢?
池喬抓抓頭,上車后看著正睡得香的姐夫,頓時氣從心涌。真是心大,看來有些事需要讓他知道了。于是,池喬粗魯?shù)耐菩殃懶小?p> 被粗魯推醒陸行有點懵的看著眼前的小子,剛要呵斥他就聽著他說:“姐夫,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p> 陸行看了看他沒吱聲,心想著要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會兒非得收拾他!結(jié)果聽了池喬的話,陸行的面色變得比池喬還嚴(yán)肅。
“姐夫,咱們怎么辦?邢家那小子最近總出現(xiàn)在咱家,時間久了……”
“邢家的事那小子都知道嗎?邢老爺子知道嗎?”
按理來說,邢老爺子和岳父的關(guān)系那么好,之前拐賣的事情關(guān)乎海藻一輩子的事情,邢老爺子知道的話估計結(jié)果也不會是這樣。
“邢爺爺應(yīng)該不知道,邢家那兩兄弟不和,為了爭奪人力和財力幾乎是不擇手段。邢沂州估計并不知道他父親在做什么。”
陸行聽了點點頭,想了一會兒說道:“不管他是不是知道,邢家現(xiàn)在就是一灘渾水,我們家不能跟他們有任何關(guān)系?!?p> “那……”
“初盈這邊先不要管,邢沂州這邊找機會跟他談?wù)劙??!?p> 吃過午飯,海藻和初盈來到訓(xùn)練場所。來得有些晚了,那里坐了不少人。兩人緩緩走進去惹了不少議論聲。海藻覺得有些奇怪,初盈倒是沒什么表情,好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樣。兩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忽然,海藻的肩膀被人從身后拍了拍。她轉(zhuǎn)頭便看到唐商勾唇看著她:“海藻妹妹,看到我又沒有點驚喜?”
海藻也跟著笑了笑,點點頭。
“幸會啊,包子哥哥?!?p> 兩人笑著你來我往的寒暄,過了會兒看著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唐商起身走上臺。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負(fù)責(zé)人兼隊長,唐商。”
這下海藻可是一臉驚訝,隊長竟然是他?初盈看了眼一旁的海藻,看她也似乎并不知情的樣子,才慢慢啟唇說:
“聽說他是免試上來的,至于能力怎么樣,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p> 海藻點頭,唐商的能力完全是在自己之上的。上次的比賽能贏他完全是因為那天唐商的運氣真是弱到爆,完全可以用水逆來形容。
“聽你這話,好像對他也挺熟悉的?”
“嗯?!背跤粗v臺上的男人點頭。幾乎每一次比賽他們都能夠相遇,算起來初盈已經(jīng)敗給他不下10次了。所以,每一次初盈看到唐商都是一種看到勁敵的神色。
隊里的人都是從各地精選出來,每個人對對方多稍有耳聞。唯獨眼前這個空降下來的人,好像并沒有聽過的消息。所以,一時間唐商受著這些人無聲的質(zhì)疑。
做好分組后,大家便各自散去,準(zhǔn)備明天正式開始。初盈還有話要跟唐商說,靜靜的坐在原處等這些人走。有幾位認(rèn)識初盈的選手十分自來熟的擠走海藻,一臉友善的和初盈寒暄。
初盈看看他們,想了想剛才唐商在上面時候他們的態(tài)度。
“你們認(rèn)識他嗎?”
幾人搖頭,以為初盈想做這個隊長,便有心附和陰陽怪氣的說:“我們也不知道呀!估計是哪個領(lǐng)導(dǎo)的親戚吧?”
初盈看了看說話那人:“我的比賽你們都知道吧?!?p> “知道,知道,你可是我們聽了好久的大神呀!”
“對對對,咱們這兒有誰沒聽過你的名字啊?!?p> “初盈姐,從小你就是我的偶像!”
初盈嘴角溢出一絲冷笑,指著唐商說:“那個人,我比賽從來沒有贏過他?!睅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十分難看。哎呦喂,這可真是夠精彩的,海藻幸災(zāi)樂禍的想著。
說完,初盈也不顧他們的臉色,拉起一旁的海藻走到唐商面前。
“他們怎么了?”唐商指著那邊整交頭接耳的人問。
海藻笑著聳聳肩:“誰知道呢。是吧,初盈姐姐?”
聽著她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初盈掃了她一眼沒理她??粗粕陶溃骸敖K于再遇了,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你了?!?p> 聽著她赤裸裸的敵意,唐商摸摸頭:“咱倆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嗎?這么多年了?!?p> 初盈認(rèn)真的點頭,就是因為這么多年了,她贏得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在她的經(jīng)歷中可謂是“恥辱”,這一次她一定要徹底碾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