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一個死者后,今天凌晨在河邊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死者的情況和上一個十分相似,只是這次死者的身份很……死者是呂老師的女朋友。
上次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海藻其實是有些懷疑呂老師的女朋友的??涩F(xiàn)在不同,原本以為的犯罪嫌疑人變成了受害人,也就是說她之前的猜測可能都是錯的?。?!
第二天一早,陶姜來到海藻家想問她發(fā)生了什么,誰知才來就被告知海藻已經(jīng)走了。
“阿姨,海藻去哪了您知道嗎?”
陸夫人想了想,早飯的時候海藻提了一嘴邢沂州,應(yīng)該是去找邢沂州了吧。他們應(yīng)該不是吵架了吧?陶姜把女兒氣的找別的男人了?
看陸夫人的表情,陶姜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趕緊解釋:“我們沒吵架。”
陸夫人點點頭,想著要不要跟陶姜說,海藻去找邢沂州的事。沒等她說,便聽見電視里新聞報道海藻學(xué)校和老師的事情。
兩人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海藻的去向。老師深陷圇圄,海藻怎么能夠置之不理,一定是去警局了吧。
“阿姨,那我就先走了?!?p> 陸夫人點點頭,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想了一會兒,給海藻打了個電話。
再來刑警隊海藻已經(jīng)成了‘熟客’,坐在一旁旁聽了一會兒幾個人總結(jié)的證據(jù),目前來看,老師的嫌疑太大了。
“海藻,了解你的老師嗎?”邢沂州好像想到什么,回頭問海藻。
“你在以什么身份問我?”
看她一臉認(rèn)真,邢沂州忽然笑笑?!熬??朋友?”
“你了解我嗎?”
“……”不明白她為什么忽然這么問。
看邢沂州一頭霧水,海藻又說:“要以什么標(biāo)準(zhǔn)來說我們怎樣的了解一個人呢?”
邢沂州聽了點頭。
“這次找你來想要你幫忙,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你的老師,所以我們想……”這話其實對于邢沂州而言是無法說出口的。種種證據(jù)顯示那個呂老師應(yīng)該是和第一位受害女同學(xué)有不正當(dāng)?shù)哪信P(guān)系被第二位受害人發(fā)現(xiàn)。
“你想我?guī)兔咏蠋煟俊?p> “是,我們能夠信任的只有你了,而且他還是你的老師?!庇⒊葱弦手莳q猶豫豫的直接說道。
海藻看著他們笑笑,可邢沂州明顯能夠感受到她不悅的氣息。英超這個人大大咧咧的自然不會理會那么多。
半天海藻沒說話,就在大家以為她不會答應(yīng)的時候,她慢慢的點了頭。
“好啊。”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可邢沂州卻異常的難受。說好的保護她呢?現(xiàn)在卻要她幫忙深陷危險之中嗎?
臨危受命的海藻給老師打了電話,約他吃中飯,順便安慰一下剛剛失去女友的男人。
雖然女友被謀殺,但呂生好像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依舊和從前一樣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金絲邊眼鏡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
“好好的假期不出去玩,找我這個老師干嘛?”依舊是原來的調(diào)調(diào)!
呂生話一出,海藻便覺得兇手不是他。不了解他的人都會覺得他是個嚴(yán)謹(jǐn)內(nèi)斂的人,因此警方根據(jù)幾個人的口供聯(lián)想出呂生與第一位嫌疑人的緋聞軼事好像也因為他這樣“悶騷”的性格成立。
但事實上,相對于悶騷,海藻覺得呂生更接近于明騷。說話直,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這種直來直去性格的人在海藻看來并沒有可能劈腿。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嘍?難道是男性的劣根?
一切都在猜測之中,海藻不敢妄下定論。于是還跟以前一樣,一臉認(rèn)真的和他談案情。
聽完了海藻的各種推理,呂生不甚在意的吃了口菜:“你要改行嗎?”
“嗯?”
“你對案件的熱情已經(jīng)超過對尸體的熱情了?!眳紊贸黾埥砺朴频牟敛潦终f。
這么明顯的避重就輕海藻自然不會看不出來,但是……他這樣是因為女友嗎?那天出去玩的時候他們的感情看起來不錯。
“你不想找到兇手嗎?”與其這樣似有似無的試探,海藻決定破釜沉舟直截了當(dāng)?shù)恼鎲枴?p> 呂生慢慢抬頭,眼底什么情緒都沒有??戳怂季茫碜涌亢罂聪虼巴獾恼f:
“想?!?p> 和呂生吃過飯后海藻沿著馬路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她忽然覺得異常的迷茫。呂生好像變的有些奇怪,而這種感覺她也說不出來是怎么回事。之前她聽警方的給她的信息的時候就得十分可笑,呂生剛進來的時候她還依舊相信他,但是……不知為什么,現(xiàn)在她的心里畫起了疑惑。
或許,事情并沒有想的那么簡單。
口袋里的手機閃了有閃,可惜她根本沒看見。一直沒接通海藻的電話陶姜有些煩躁,助理硬著頭皮提醒他:
“boss,5分鐘后會議就要開始了?!?p> “嗯。”陶姜低著頭,依然看著手機說。
最后一分鐘的時候陶姜把手機給助理,起身走向會議室:“她回電話告訴我?!?p> 助理兩手捧著手機,連連點頭。2個小時的會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看著手機。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去上衛(wèi)生間的時候,手機嗡嗡作響??粗厦鎸懼靶∽孀凇钡奶柎a,嚇的助理一顫,趕緊攥著著手機敲門走進會議室。
“boss,電話?!?p> 陶姜拿過來接通:“喂?!?p> “姜姜?!?p> “嗯?!?p> “我在你公司樓下,你下來接我一下好不好?”
走著走著就到了陶姜公司樓下,腳后傳來漸漸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她回頭看了看原來是鞋子把腳后磨破了。她蹲下來拿出手機找陶姜救急,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很多陶姜打來的電話。為了不讓陶姜怪自己沒接電話,她故意用委屈的聲音說著。
陶姜看了看會議室的幾人:“今天就到這吧?!比缓蟠蛑娫拸街钡淖叱鋈ァV碲s忙把他的電腦資料整理好跟著出去。
“等我?!甭犞啙嵱辛Φ穆曇?,海藻低著頭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手機臉上露出笑容。
“為什么蹲在這?”
海藻猛然抬頭,沒想到陶姜這么快就下來了。她苦著臉指著腳踝說:“鞋子把腳磨破了。”
陶姜走近,半蹲下來手握著她腳踝看了一眼。讓她慢慢站起來,將她公主抱起。
海藻趕忙摟住他的脖子:“姜姜?”
“嗯?!碧战恳暻胺?,大步向公司走著。
“那個,我可以自己走。你這……有人看著呢!”
聞言,陶姜看了看大廳的幾個人。又看看海藻格外局促的小表情低頭在她耳邊說:
“你把頭藏起來就好了?!?p> 聽出他話里的打趣海藻不好意思的埋進他胸前??此@樣陶姜滿意的勾起唇角,抱著她走進了電梯。
助理看著陶姜抱著海藻走進辦公室,急忙從休息里拿出醫(yī)藥箱放在一旁。
“boss,沒什么事我先下去了?!?p> 陶姜看了眼醫(yī)藥箱,點點頭。
也許是因為走的時間比較長,所以腳后壞了很大一塊。消毒水粘在上面一瞬間疼的海藻眼里含淚,緊緊的抓著陶姜的衣服。
陶姜看了她一眼,手放的更加輕,一邊給她貼繃帶,一邊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見,還不接我的電話?”
淚眼蒙蒙的海藻果然身子一僵,躲避著他的眼睛小聲說:“我去找老師了。”
幫她貼好繃帶,陶姜看了一眼她的鞋子,拿起來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你扔了我的鞋子我怎么回去?”
陶姜坐在她身邊,看著她道:“我抱著你回去?!?p> 他說的明明那么認(rèn)真,可一觸及到他的眼神海藻的臉便忽的一下紅了起來。
“找到什么線索了嗎?”陶姜一邊玩著她的發(fā)絲一邊問。
“你怎么知道???”
看她一臉驚訝的小表情,陶姜揉揉她的頭:
“我怎么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