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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夢日記

79開場就戰(zhàn)

天夢日記 艾雷幻想 4180 2019-10-04 20:13:30

  蝴蝶舍的周圍依舊殘留著迷霧,不過蝴蝶舍之中倒是春光明媚,陽光暖暖地灑在人身上十分舒服。

  雖然叫蝴蝶舍,不過蝴蝶舍的面積并不算小,全面積算得上一處小山谷了。

  除了鮮花與蝴蝶外,唯一的人造建筑便是山腰上的一座白色教堂。純白的教堂并不顯得突兀,相反與周遭的環(huán)境相配合,更顯得教堂之圣潔。

  三小時眨眼瞬逝,當七星枝全員做好準備時,一只紅色的紙蝶從窗外飛入,穩(wěn)穩(wěn)當當停在了一夏頭頂。

  普洛爾一開始還以為一夏帶了個大蝴蝶結(jié),當然,蝴蝶結(jié)并不搭配一夏的打扮,所以普洛爾很快便察覺到這是只紙蝶。

  如果猜的沒錯,這應該就是貞蝶所說的,來引路的“人”吧。

  一夏輕輕把紙蝶從頭頂拿下,然后雙手分別握住紙蝶的兩翅,看她那架勢估計是要上演一出手勢紙蝶的好戲。

  “一夏不可以啦!”當然,初櫻攔住了一夏,而紙蝶也瑟瑟發(fā)抖地躲進了初櫻的懷里。

  “再停我頭上,我保證拿軍用酒精點了你?!币幌暮吡艘宦?,紙蝶委屈地撲打著翅膀。

  紙蝶似乎也知道一夏不好惹,于是乎它停在了初櫻的頭上。初櫻到不介意紙蝶停在她頭頂,當個蝴蝶結(jié)說實話還挺可愛的。

  紙蝶的身上微微滲出一些淡紅色的光粒子,光粒子飄向的地方估計就是蝴蝶舍了吧。只是當眾人沿著光粒子走到盡頭后,他們才發(fā)覺來到了一個很眼熟的地方。

  莊園大門,離開莊園且連接各個宇宙的存在。

  貞蝶從門另一側(cè)走出,當紙蝶靠近大門時她便感知到了,此刻出來正是迎接身為進攻方的七星枝。

  “游戲場地在莊園之外?”普洛爾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莊園大門除了前往其它世界外也充當了傳送門的作用,莊園里的莊園大門全部都是連通的,不然以莊園的面積,怕不是玩家要把時間都花在趕路上?!必懙卮鸬?。

  既然在莊園里眾人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些,畢竟莊園里即使是死亡也能復活。

  穿過莊園大門自然就來到了蝴蝶舍門口,另一扇莊園大門離蝴蝶舍的直徑距離不超過十米??匆娖咝侵Φ诌_的同時,月殤的眾人也迎了上來。

  “好漂亮?!背鯔驯缓岬木吧缘搅耍宀世_紛十分漂亮不說,單著陽光明媚的天氣都會勾起人的好心情。

  “讓你們久等了?!币幌某陟`笑了笑。

  “沒關系。”黑靈回答道。

  “既然雙方都準備完畢了,那么在自報稱呼后就開始游戲吧,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哦~”貞蝶召集了一下雙方成員,游戲也該開始了。

  此刻的時間離黃昏已不是很遠,估計這場比賽多半得摸黑進行嘍。

  “月殤的殺手,靜清沫。”靜清沫第一個說道。

  “七星枝的醫(yī)生,一夏?!币幌碾S即接道。

  “月殤的武者,黃子缺!”黃子缺摩拳擦掌道,他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黃子缺把目光放在了普洛爾身上,作為雙方唯一的男性,黃子缺可是一早就把普洛爾定位了對手。

  “七星枝的探險家,普洛爾,我可不會和你打的。”被黃子缺盯著,普洛爾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方實力并不明確,作為七星枝戰(zhàn)力墊底的存在,他可不想一開始就正面交鋒。

  “哈?”黃子缺一愣,這是男人說的話嗎?

  “哈什么,就游戲規(guī)則而言我們得把全部精力留給國王,而不是和外面的守衛(wèi)死磕到底。”普洛爾給了黃子缺一個白眼。

  “月殤的魔女,浪海,請多多指教?!崩撕M疤こ鲆徊?,一幅乖巧禮貌的樣子與月殤其他人形成鮮明對比。

  “七星枝的幸運,初櫻,還請各位哥哥姐姐手下留情?!背鯔淹铝送律囝^,單從氣質(zhì)而言,她和浪海倒有幾分相似,只是相對浪海的文靜她更有一份孩子的活力。

  “最后一位是我了,月殤的符師,黑靈,我也是此次游戲的國王?!焙陟`說罷轉(zhuǎn)身就朝著教堂走去,計劃早已定好自然不需要她過多的廢話。

  看見黑靈離開后,靜清沫也追了上去,她同樣沒什么好說的。

  “普洛爾,我會盯著你的!”黃子缺伸出兩根指頭,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后又指了指普洛爾,隨后他也跟上了黑靈的步伐。

  “希望我們會進行一場有趣的游戲,我們待會見~“浪海揮了揮手,畢竟同伴都離開了她也不好獨自一人留下。

  “待會見?!背鯔淹瑯訐]手告別道。

  不一會兒月殤的各位就消失在了視野之中,畢竟蝴蝶舍覆蓋了整座小山腰,站在山腳并不能看清上面的情況。

  “那就等他們到位吧,他們知道什么是開始的信號?!必懙┝艘谎劢烫玫姆较颍m然她并沒有看見教堂。

  “對了,游戲時還請盡量手下留情,這里的花和蝴蝶都是很脆弱的,如果肆意破壞很可能會遭到天譴的哦。”貞蝶溫柔地解釋道,雖然當她說道“天譴”二字時氣氛突然冷了那么一瞬。

  月殤并沒有花太久就抵達了他們預先準備好的位置,對他們這群戰(zhàn)斗黨而言,探勘對己方有利的地形可是常識。

  一只藍蝶飛到了貞蝶的肩頭停下,天藍色的翅膀隱約散發(fā)著幽藍的光芒,可仔細看清后卻發(fā)現(xiàn)這只蝴蝶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游戲開始,可以行動了哦?!必懙f道,“國王就在半山腰的教堂里,國王的房間也正是那個教堂哦?!?p>  在把目標地點說出之后,貞蝶輕輕一躍就跳到了一旁的樹梢上。接下來的一天里,她即是裁判也是觀眾,找個位置看別人游戲已經(jīng)是莊園的必修課了。

  “游戲開始才告知目標地點嗎,他們在這里也待了至少兩個半小時,我們基本了解這一帶的地形之前,我覺得我們得隱藏好自己才行。”普洛爾說出了他的推理。

  普洛爾分析的確實沒錯,以對方的語氣和氣勢來看,以武力正面突破的機會并不大,更何況己方還少了一人。

  反正他們是進攻方,何時進攻是他們說了算,即便真的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他們只要不進攻就能達成平局??梢哉f七星枝已經(jīng)處于只勝不敗的情況下,冒然進攻赫然是此時最不理智的選擇。

  可相對的,月殤也想到了這一點。

  有著實力優(yōu)勢的他們不會給七星枝任何機會,想避開他們一點點弄清蝴蝶舍的地形再做打算?那他們就主動出擊,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打亂你們的節(jié)奏。

  其實剛剛僅黑靈一人回到了教堂,畢竟國王的身份迫使她必須待在國王的區(qū)域內(nèi)。也正是這樣,月殤的其他人可以隨意在不離開蝴蝶舍的范圍移動,而在比賽開始的瞬間,他們便一同把矛頭對準了七星枝。

  貞蝶之所以待在一旁的樹梢上正是因為她知道這一點,整場戲最為高潮的碰撞居然就在一開始!

  靜清沫早已架好了狙擊槍,她穩(wěn)住了自己的呼吸,精度是每個狙擊手所追求的,而繚亂的呼吸恰好是精度殺手。

  準星落在了一夏身上,從之前的表現(xiàn)看,一夏多半都是隊長一類的角色,擒賊先擒王直接廢掉七星枝的頭腦是此刻的最優(yōu)先選擇。

  纖纖玉指搭在了扳機上,靜清沫正在把握那開槍的時機。一槍斃命是殺手所追求的,也是殺手的基本功,對于靜清沫而言這個時間并不長,也就幾秒鐘的事情。

  此刻無論是初櫻還是普洛爾,甚至是被定為目標的一夏都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但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那便是初櫻體內(nèi)的另櫻。

  對于殺意的感知,另櫻可謂格外敏感。即便她處在初櫻體內(nèi),她依舊是感覺到了些許不對。

  “初櫻,危險!”另櫻大聲提醒道。

  與另櫻共用身體的初櫻也是頃刻間就感受到了另櫻所感受的一切,那股殺意并不是對著她的,而是朝著一夏襲去的。

  初櫻一個飛撲就撲在了一夏身上,一夏被初櫻這么一拌也是與初櫻一塊兒倒向了一旁。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枚子彈呼嘯而過,在擊斷了一夏的一根發(fā)絲后沒入了旁邊的泥土之中。

  “狙擊手,他們居然主動出擊!”普洛爾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對付狙擊的手段普洛爾自然不會缺,一枚煙霧彈砸到了地面上,灰白色的煙幕瞬間罩住了周圍的一切,這也使得靜清沫無法繼續(xù)有效的狙擊。

  “好快的反應能力?!膘o清沫對于初櫻和普洛爾的行動抱有一絲贊嘆,她本以為能成功狙殺一人。

  不過這并不代表著七星枝眾人脫離了危險,狙擊僅僅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普洛爾,出來一戰(zhàn)!”黃子缺不知從哪竄了出來,他的目標很明確。

  黃子缺沒有直接沖進煙霧之中,他直直站在煙幕的不遠處等著普洛爾出來與他單挑。周圍并沒有什么能偷偷溜走的地方,在他們選擇主動出擊的那一刻起,七星枝就失去了游走的機會。

  幾片葉刃從煙幕里射出,明明是葉子卻有著飛刀的鋒利與速度。只可惜葉刃終究是葉刃,黃子缺看準機會,他的掌心凝聚出赤紅的火焰,僅是推出一掌便將這些葉刃全都化為了灰燼。

  隨后一個身影沖破煙幕直飛云霄,一夏此刻已經(jīng)完成了變身,烏翼一拍就朝著狙擊手的方向直突過去。

  原本一夏是想對付黃子缺的,但普洛爾卻叫她對付那個狙擊手。畢竟有狙擊手這么個潛藏于黑暗中伺機而動的毒蛇,他們根本就無法敞開手戰(zhàn)斗。

  而三人中唯一一個能快速接近狙擊手的,只有一夏她一人。

  “有趣,我早就想試試是誰的翅膀更有力了?!膘o清沫笑了笑,她把狙擊槍放到了一旁,看上去她并不打算遠程狙擊飛來的一夏。

  相反,靜清沫的背后也展開了黑色的羽翼,一把黑刃從她的袖口滑出被她握在手心。黑翼一拍靜清沫便騰空而起,她高速飛向一夏試圖在空中決出勝負。

  黑色的翅膀誰沒有呢?雖然是不同世界的能力,但效果卻基本一樣。誰會折翅跌落,而誰又能翱翔于天空,無人知曉。

  空中斗起來了,地面自然也不會閑著。雖然心有不愿,但男人之間恐怕真還少不了一戰(zhàn),普洛爾清楚黃子缺是來找自己的,他得把握住這個機會。

  普洛爾沖出煙幕朝一旁飛奔而去,看上去類似慌不擇路地逃竄。黃子缺怎么可能讓普洛爾逃走,他雙腿一發(fā)力便追了上去。

  一陣清風掃過,煙幕也被這一下撕開了面紗。看見黃子缺遠離后,初櫻也是毫不猶豫地往反方向跑去。

  初櫻本想去幫助普洛爾的,但普洛爾卻讓她一個人逃跑,自己則作為誘餌引走黃子缺。一開始初櫻自然不愿,不過普洛爾的自信還是令初櫻同意了普洛爾的計劃。

  普洛爾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盡可能保存自己的體力,然后直接抵達教堂去挑戰(zhàn)國王。雖然打敗月殤的三人會更加保險,可負傷狀態(tài)再去面對國王就很不妙了。

  按理而言,國王乃最重要之人,除了膽子大敢賭上一切的話,往往國王都是團隊中的最強者所擔任的職業(yè)。這既是對團隊中地位的一種肯定,也是絕對實力的象征。畢竟真的碰到了最壞的情況,國王可是要一對三且取得勝利。

  但事實不會如普洛爾預測的那樣,初櫻依舊不能逃掉。靜清沫對一夏,黃子缺對普洛爾,剩下的浪海自然是針對她而來的。

  浪海那一身魔女服在花叢中倒也是顯眼,深藍色與白色相交的魔女服置于淺綠的底板色中壓根藏不住。魔女帽那大大的帽檐并沒有擋住浪海的眼睛,浪海的魔女服倒也有幾分水手服的樣子,從而顯得浪海很年幼。

  初櫻一跑恰巧就迎面遇到了浪海,亦或者說浪海早已等候多時。

  兩個女孩的視線相對,倒沒有什么殺意,有的只是為了團隊勝利的倔強與戰(zhàn)意。

  幻機啟動,小斧頭出現(xiàn)在了初櫻掌心。深吸一口氣,初櫻毅然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雙腿繃緊隨時準備突刺而出。

  法杖舉起,魔力開始在浪海體內(nèi)運轉(zhuǎn)。一顆顆水珠憑空出現(xiàn)在浪海的身旁,濃濃的水元素已經(jīng)集中在了浪海周圍。

  雖然還是兩個孩子,但她們的戰(zhàn)斗也非常人所能,戰(zhàn)士與法師在此刻擦出了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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