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斯山?!拔业奶靺?,潘多拉這丫頭還真厲害,公主都看上她了!”一個(gè)穿著盔甲的男子在水晶球前哈哈大笑,另一個(gè)身形曼妙的女子淺笑道:“那也是我賦予她的啊,阿瑞斯,說起來,你還沒幫什么忙呢?!焙翢o疑問,她就是愛神阿芙洛提忒。阿瑞斯的嘴角撇了一下:“我也是有保護(hù)你們的嘛……”雅典娜倒是悠閑:“繼續(xù)看下去吧?!背莾?nèi),正廳?!暗とc,你不去和公主解釋清楚啊?”在埃庇米修斯家干活的小侍女杰西卡正在澆花,南溪倒是顯得很清閑,今天不用紡紗?!霸趺唇忉專楷F(xiàn)在我都百口莫辯了!唉,難不成直接說我是女孩???”南溪坐在石階上,這個(gè)問題真是太讓人頭疼了。用我們中國的古話來說,這就是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嘛!
杰西卡也沒招了:“唉,真?zhèn)X筋。”正說著,安妮公主就走過來了:“丹萩,羅伊有回來嗎?”這幾天,安妮公主一直往他們這兒趕,詢問他們關(guān)于羅伊的事,實(shí)在是有些沒完沒了。她的樣子也有些憔悴,南溪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您已經(jīng)是連續(xù)十五天都這么問了?!?p> “這樣啊……難道我們就只有一面之緣嗎?”安妮不禁黯然神傷,可南溪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沉默。安妮公主回去之后,之前和他們?nèi)ト蹘r山脈的伙伴正好到訪:“hi,丹萩?!蹦舷查g感覺無言以對:“你們怎么來了?”“哎呀,這不是無聊了嘛,過來找你和埃庇米修斯玩啊。”南溪對這種人通常敬謝不敏:“我總感覺你們的目的并不單純……”
“啊哈哈,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們也知道上次推你出去是我們不對……”其中好脾氣的格洛麗亞向南溪道歉,南溪也接受了:“好吧,我可以不計(jì)較了,但是,你們知不知道,這樣給我惹來了多少麻煩?。楷F(xiàn)在公主整天在問我羅伊的行蹤,我頭都大了?!薄鞍ググィ@怎么回事,快說說?!绷硪粋€(gè)伙伴實(shí)在是很八卦,一聽到南溪被公主盤問的消息就開始打探了。
“好吧,我就跟你們說說……”南溪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他們臉上的表情越發(fā)微妙:“我的天……丹萩,你真的太厲害了,照這么下去,你都可以進(jìn)入皇宮了!”南溪連忙打斷:“想什么呢!我也是個(gè)女生啊,再說了,這種事,要去也是你比較想去吧?!薄肮?,被看穿了?!?p> “所以說,你打算怎么辦呢?”格洛麗亞喝著茶,對南溪的遭遇深表同情。南溪煩躁地?fù)狭藫项^:“我哪知道啊?”“啊,別著急,船到橋頭自然直啊?!绷硪粋€(gè)女性朋友娜塔莉也在想辦法,幫助南溪拜托困境。
“算啦,我只能隨機(jī)應(yīng)變了?!蹦舷x擇放棄掙扎,自己解決。“對了,你們又來干什么?”路西法端上茶點(diǎn),他在這里可真是沒得休息。
“說實(shí)話啊,宙斯那邊的動(dòng)作太多了,所以我們才來的。”當(dāng)時(shí)一個(gè)人騎馬的德米特托瑪伊拿出一卷羊皮紙,應(yīng)該是最近的情報(bào)。
“你是說最近歐羅巴洲的興起?”路西法也搬了張凳子,德米特托瑪伊呷了口茶:“對啊,他最近提拔了一位少女成為歐羅巴洲的女王,歐羅巴就是她的名字。”
“這樣啊……”宙斯的花心可謂是路人皆知,接下來,赫拉恐怕也會(huì)有行動(dò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