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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將相之不瘋魔不成活

第十九章 風(fēng)云詭譎

紅妝將相之不瘋魔不成活 霍百善 1021 2019-04-10 23:26:03

  “主子,我族被追殺,已經(jīng)半月有余,至今,已經(jīng)死了八人?!贝炭臀氖?,跪在容恪腳下說道。

  “八人。呵呵…”容恪的笑讓文殊忍不住遍體生寒,自己在主子身邊多年,但是這幾日,主子的心情連他都捉摸不透。

  容恪站起身,突然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主子!”

  文殊被容恪突發(fā)的狀況驚呆了?!翱靵砣藶橹髯釉\治!”文殊朝房中吼到。

  容恪被文殊攙扶著站起來,將桌上的茶盞一掃落地,地上的草木瞬間枯死了大半。

  “這…”

  文殊一驚,巫族都是主人的心腹,主子被投了毒,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巫族之中有叛徒。

  “抓住那人?!比葶〔粩嗟乜妊瑤缀鯖]有力氣說出這句話。

  “主…主子…”

  驚呼中,容恪倒在了地上,咳出的鮮血浸了滿地。

  “容恪病重?”賀蘭將邪知道的瞬間,驚落了手中的筆墨。

  “是?!鼻嘀衩媛镀I?,這幾日他搜尋冷傾城的下落,還要幫賀蘭將邪留意容恪的一舉一動,幾乎耗盡了心神。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辟R蘭將邪失神般跌坐在椅子上,他…怎么這么輕易就…倒下了?

  容恪病重的消息不出半日就傳遍了京城,一時間掀起驚天巨浪。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歡欣。

  “沒想到,你下手這么快?!庇腊哺畡e院里,大公子方仲正與張詢品茶對弈。

  張詢一笑,手中黑子落下,頓時吃掉一大片棋子。

  “在下也是謹小慎微,以策完全?!?p>  “不錯,明日朝堂上,只要再呈上證據(jù),昭告天下。就算陛下想護,也抵不過天下人的口誅筆伐。”

  “大公子所言甚是?!?p>  下毒,說起來簡單。但是方仲清楚,對容恪下毒,到底有多難。他不禁再次抬起頭打量眼前的年輕人。

  明明一年前還是個不參政事的官宦之子,現(xiàn)在暗地里已經(jīng)有了攪弄風(fēng)云的力量了嗎?

  “我倒是好奇,張詢兄對付容恪費盡心思是為了什么?!?p>  張詢聞言,笑得更深了。手中的棋子重重敲在棋盤上。

  “當然是-富貴險中求了。”

  只可惜,然兒回不來了。若是她能活過來…見大仇得報,應(yīng)該會開心吧。

  可是,開心嗎?

  明明容恪已經(jīng)氣數(shù)將盡,賀蘭將邪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她還記得永州瘟疫時他不喜吃藥的少年心性,蒼白的脆弱模樣。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比那時痛苦多了。

  可是,眼下不是該心軟的時候。賀蘭肅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一些同僚,商議明日早朝。只要清除了容恪在朝中的黨羽,屆時巫族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陛下肯為景秋兒的母親隱瞞巫族的存在,就能說明一個問題。他不怕,或者說,他有保命符。

  這種關(guān)頭,將邪最不能亂。

  只是…眼下她卻心緒難平。只知道一個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就走到了丞相府的門口。

  容恪病重之后,皇帝就撤走了守衛(wèi)的禁軍,說是讓容恪好好養(yǎng)病。此時,到顯得門庭冷寂了。

  當她一抬頭看到丞相府的匾額時,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真是瘋了…

  賀蘭將邪慌慌張張正欲離開,大門卻忽然間被推開了。巧不巧,將邪正好對上了那人的眼睛。

  “原來是侍郎大人到訪,只可惜丞相大人不能起身相見了。”

  眼前的人看著約有二十多歲的模樣,身著玄色衣衫,面帶笑容,從容不迫,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下人。

  此人正是文殊。

  “我并非來拜訪他,只是…他情況還好嗎?”

  文殊聞言,眼神一暗,面露悲戚之色?!柏┫啻笕巳缃裰皇堑踔跉饬T了?!?p>  “還請他好好養(yǎng)病?!辟R蘭將邪心里猛得一疼。神情不自覺地沒落。

  這一幕被一個人暗中盡收眼底,這個消息將在不久一后傳進永安伯爵府的耳朵里。

  但是眼下,是無人注意她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明天的早朝上。

  將邪原本還懷疑過這會不會是容恪的圈套,但是現(xiàn)在她不懷疑了。墻倒眾人推,沒有人能夠擋得住,即使他是容恪。

  “侍郎大人慢走?!蔽氖馑妥哔R蘭將邪,轉(zhuǎn)身將府門鎖上。今夜不宜有人相擾。

  賀蘭將邪幾乎一夜未睡,子時剛過便醒了。翻來覆去,直到將近寅時,青竹來喚她上朝。

  “傾城姑娘找到了嗎?”將邪一看青竹這幾天憔悴的模樣,心里就有了猜測。

  “沒有。”

  將邪長長嘆了一口氣,“今日朝堂上的事過去后,我會多派些人去尋找?!?p>  “嗯”青竹悶聲跟在賀蘭將邪的車駕后。

  清晨的皇城街道上并沒有幾個行人,依稀可見的只有幾個官員的車攆。

  “公子,后面有三皇子的車攆要過,該下來迎接了?!比首踊鼐┝??賀蘭將邪狐疑地拉開車簾。果然,后面一架雕龍的車攆正越來越近。

  三皇子景明,年初便被派到東州治水,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完了工,還悄無聲息地回了京。

  二皇子景毓,三皇子景明,七皇子景玦是圣上僅有的三個皇子。毓王修了道,三皇子就成了最正當?shù)睦^承人,何況七皇子才不足三歲。

  三皇子此時回京,莫不是為了安撫朝堂?

  “公子,該走了。”

  賀蘭將邪起身上車,繼續(xù)向?qū)m里去。

  在場已經(jīng)有很多人到了,尤其是幾位朝中的肱骨老臣,早早就到場鎮(zhèn)住了場面。其中也包括靖王賀蘭肅和永安爵方思學(xué)。

  “上朝,眾臣進諫?!?p>  號聲齊鳴,從太和殿向下看去,所有的大臣幾乎鋪遍了半個宮廷廣場。

  眾臣依照次序魚貫而入。

  往常在眾臣站定后,皇帝便會走上龍椅。但是今日…諸位大臣原本興致高漲,準備就容恪的事情大做文章,但隨著時間過去,大臣們像是被澆滅的小火苗。

  許久,殿中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

  “這都半個時辰了,陛下怎么還不出來…”“是啊,陛下若是身體不適,也該派人來說一聲。”

  正當?shù)钪凶h論不休的時候。后面?zhèn)鱽硖O(jiān)清嗓的聲音。

  眾人整裝肅立,陛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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