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凰:“……”
他嘴角掛著一抹笑,那雙眼眸微微瞇起,本就比畫中的人還要精致的五官竟是多出了一絲邪魅,雕刻分明的棱角不自覺地讓蕭如凰心中默念了一聲——
妖孽。
墨北絕見她遲遲不開口,還以為她在擔(dān)心,于是便道:“放心,這些人一會(huì)兒就撤了?!?p> 蕭如凰回過神來,腦袋微微垂下,不想直視墨北絕的那張臉。
她心中忍不住嘀咕,真的是奇了怪了,二十一世紀(jì)的時(shí)候,什么樣的帥哥她沒見過,為何偏偏會(huì)對他失了神。
墨北絕見狀,輕笑了一聲:“為何低頭?”
蕭如凰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小女不明白太子殿下特意把小女叫來的用意何在。”
墨北絕那張妖孽的臉上上似乎又多了一抹戲謔,那輕佻的眼神看得蕭如凰牙癢癢。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的人,估計(jì)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她這暴脾氣,活了兩世第一次那么窩囊。
“沒什么事,就是想看看的你的真面目,順便試試你的醫(yī)術(shù)是否真的如你所說那般?!?p> “傳聞天皇城太子體弱多病,性格溫弱,倒卻從未有人說過太子殿下紈绔不羈。”蕭如凰不動(dòng)聲色道。
“我紈绔?我不羈?”墨北絕挑了挑眉,“本太子苦心經(jīng)營了那么多年的形象,怎么在你這丫頭眼中就一文不值?”
“難道太子殿下就不怕我是二皇子的人嗎?”蕭如凰反問,對墨北絕的問題竟是一個(gè)都沒有回答。
“是又如何?”
蕭如凰的動(dòng)作一怔。
墨北絕忽然起身,朝蕭如凰的方向邁了一步。蕭如凰之間的距離一瞬間便只剩下一尺之遙。
墨北絕低下頭,他身上的氣息在那一剎那見如排山倒海將蕭如凰籠罩,男子的蘭麝香充斥著鼻尖的嗅覺,攪得她仿佛五臟六腑都在沸騰。蕭如凰頓時(shí)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的氣息好似將她牢牢的捆住,動(dòng)彈不得、進(jìn)退兩難。
完?duì)僮恿?,又走神了。蕭如凰心中暗罵。
墨北絕趁著她失神那會(huì)兒,伸手輕輕一揮,蕭如凰臉上的面紗便被褪去。那張精美絕倫的臉蛋毫無防備的忽然暴露在了沒有一絲遮掩的空氣中。
她的肌膚勝雪,雙眸比秋水還要清澈,透著一股輕靈秀氣,面色晶瑩如玉,干凈地好似嚴(yán)冬初落的白雪,在一朵傲骨寒梅之上,氣若幽蘭,清冷淡雅。纖長的睫毛微微一顫,勝似蝶翼輕分,宛如詩畫中走出來的絕色傾城一般,美艷不可方物。
“這么好看的模樣,為何要遮???”
那溢滿了磁性的聲音透著無法言喻的魅惑,有些低沉和沙啞,好似落霞孤鶩,又好似秋水長天。
蕭如凰迫不得已地往后退了一步,使自己有了一寸呼吸的空間,腦海逐漸冷靜了下來。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了一句話——
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
“私人原因,恕小女無法透露?!?p> 話音剛落,她那雙眸光中在倏然之間閃過一抹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