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要拓展自己的軍隊,最需要的就是銀子,現在眼前的五箱金子無疑就是她拓展鳳家軍最需要的。
雖然歐陽如雪強壓住了心中的激動,但是藍菲和慕霜還是看得出來。
小姐什么時候轉性了,開始對銀子感興趣了?
藍菲看著歐陽如雪臉上那強壓下去的激動,在她的記憶里,小姐意向對銀子都是沒有什么概念,這次要不是慕霜強烈要求把這五箱金子帶走,她可能只會隨便收拾下就走了。
“這里一共是五十萬金子。”藍菲看著歐陽如雪,小心說道,說完了還時不時的瞄一眼歐陽如雪臉上的變化。
果然,一聽到這里居然有五十萬的金子,歐陽如雪臉上的表情頓時壓不住了,開口說道:“好,明天你和慕霜再帶幾個人去購一些裝備回來,尤其是護甲和兵器?!?p> 歐陽如雪說完,便轉身獨自向外面走去,剛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說道:“等天一亮,集合所有的鳳家軍在這里等我?!?p> 這句話她是對穆飛說的,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到歐陽如雪離開,藍菲便帶人整理那五箱金子,畢竟不可能就將這五箱金子丟在這里不是?
慕霜也自己找了個地方開始修練,現在她也已經開始觸摸修士一界了,很多東西她都還沒有明白,現在她只能按照歐陽如雪給她的那本功法上的來練。
第二天,天剛剛亮,穆飛就開始集合所有的鳳家軍,等集合完畢后,一開始整整的五千多名鳳家軍經過昨晚一戰(zhàn),現在剩下的僅僅只有兩千余名,而且有的還是帶著傷。
鳳家軍剛剛集合完畢,歐陽如雪就出現在他們面前,看著眼前的兩千余名鳳家軍,開口說道:“告訴我,昨晚的一戰(zhàn),在你們的心里是什么感想?”
聽到歐陽如雪的話,所有的鳳家軍都默默的低下頭,不敢出聲,一開始他們都自以為自己不可一世,但是在昨晚的一戰(zhàn)中,他們才知道那所謂的不可一世在敵人面前那那么的不堪一擊。
看到所有的鳳家軍都默默的低著頭不說話,歐陽如雪接著又說道:“你們,太弱了,弱得不堪一擊,在一群土匪面前你們都那么沒有用,如果真的把你們放到戰(zhàn)場上去,那你們只有死路一條?!睔W陽如雪毫不避諱的說道。
“現在只是一群土匪來襲,你們就損失了近三千人,如果昨晚來襲的不是那些土匪,而是一支訓練有素的國家軍隊,那么你們覺得現在你們還可能站在這里嗎?”
聽著歐陽如雪的話,鳳家軍都默默的不出聲,就連穆飛和穆云也是默默的低著頭。
是啊,如果昨晚來襲的是一支國家的軍隊,那么自己等人是否現在還可以活著站在這里?
在他的世界認知里,他們也就是當個土匪,安度一生,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與國家的軍隊碰上。
“從現在開始,我要對你們開始新的訓練,如果你們熬不住的,那么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睔W陽如雪狠狠的說道,聲音傳到每一個鳳家軍的耳朵里,聽著是那么的冰冷。
說完,歐陽如雪便叫過穆飛和穆云還有那兩個長老,等都過來一起了她才看著那兩個長老說道:“現在開始,鳳家軍里面沒有什么長老,以前穆飛給你們的貢錢,現在開始也不會再有,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離開,要么留下成為鳳家軍的一員?!?p> 看到歐陽如雪又恢復了那冰冷的表情,兩個長老還想說點什么的,但是想到之前那個被她一招秒殺的長老,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說:“我們愿意留下來,與鳳將軍一起成就大業(yè)。”
“好,既然你們選擇留下來,那么我希望你們也能遵守鳳家軍的規(guī)矩?!闭f完,歐陽如雪便和穆飛穆云一起商量開始訓練鳳家軍的事,而藍菲和慕霜卻是帶著幾個鳳家軍離開了峽谷。
棲梧郡城內,歐陽家在黃家的幫助下也算是度過了一劫,現在歐陽天開起來并沒有以前那樣的風光,而是天天在家里呆這,也不管家里的生意,所有的事都讓歐陽震去處理。
一處別院內,歐陽如艷對著一個家丁冷聲說道:“怎么樣還沒有找到那個賤人的下落嗎?”
那個家丁拱著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唯唯諾諾的說道:“還沒有,棲梧郡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闭f完便低著頭。
“繼續(xù)找,就算是把棲梧郡翻過來,也要把那個賤人找出來?!甭牭郊叶≌f還是沒有找到,歐陽如艷把身前桌子上的東西灑落的一地,狠狠的說道。那個家丁看到歐陽如艷又開始發(fā)作了,便不敢多留,速速退去。
自從歐陽如艷在黃家回來以后,就讓人到處去找歐陽如雪,歐陽天知道后,本來想攔住的,但是在歐陽如艷母女的兩的強橫下,也不敢說什么了。
現在歐陽家可以說是人心渙散,氣數已盡了。
南宮家,南宮羽恭敬地站在一個老頭的后面,老頭負手而立,看著眼前掛在大廳墻上的一副掛畫,畫中一只藍色的鳳凰展翅翱翔,欲沖九霄。
“羽兒,你可知道這幅畫的來歷嗎?”老頭沒有回頭,背對著南宮羽說道。那蒼老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爺爺,這幅畫不是我們南宮家歷代傳下來的祖畫嗎?”南宮羽瞄了一眼墻上的掛畫,說道。
他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問,但是作為南宮家的子孫,他只知道這幅畫是南宮家的祖先流傳下來的,一直都是南宮家的傳家之寶。
“沒錯,這畫是我們南宮家流傳下來的,但是這畫并非我們南宮家?!?p> 什么?并非我們南宮家?
南宮羽聽到老頭的話,一時也是說不出話來,這幅畫他看過無數次,但并不知道這幅畫的來歷,也沒有聽說過,只知道這畫是南宮家流傳下來的。
“那爺爺這畫不是我們南宮家的,那是誰的,怎么會一直在我們南宮家,而且還是在祖輩就開始流傳下來?”南宮羽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這幅畫的故事很長很長,要從五百年前說起。“老頭說完,似乎回憶起了過往,并向前走了兩步,說:”五百年前,天降此畫,并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