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書不由得搖頭失笑,他這一退伍,這小子還真是什么都敢說,這都開始打趣他了。
算了,不管他,反正來日方長(zhǎng),沒準(zhǔn)哪一天又能讓他教訓(xùn)教訓(xùn)。林清書想著,便騎上摩托車準(zhǔn)備回醫(yī)院。
“梅姨,傻丫還沒醒嗎?”林清書走進(jìn)了病房,輕聲的問了起來。
“還沒呢,也不知道她什么時(shí)候會(huì)醒,我也不敢叫。不過,看她這個(gè)樣子,確實(shí)是睡的挺熟的?!辩娧嗝房粗稍诓〈采险艉舸笏哪久廾藜染o張又興奮的說。
“梅姨,您看,這么晚了,要不您和叔先回去,趕明一早你們?cè)龠^來,順便給傻丫收拾一些需要換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等,然后帶過來,這里我先幫你們照顧著,順便陪夜,你們覺得行不?”林清書苦口婆心的勸著鐘燕梅道。
“這……”鐘燕梅有些猶豫,但是聽著林清書說的也有些道理。所以,她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看行!燕啊,清書不愧是大學(xué)生,說的話就是有道理!咱們啊就應(yīng)該先回去,明早給傻丫收拾些東西過來,這樣也方便??此@個(gè)樣子,最好是讓她在醫(yī)院里住幾天,看看情況,再觀察觀察?!蹦緡账伎剂艘环?,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鐘燕梅聽到木國徽這么說,于是便把他拉到了外面。
“清書啊,姨有些話想和你叔說?!辩娧嗝穼?duì)著林清書笑了笑說。
“嗯,好?!绷智鍟c(diǎn)頭,輕聲的道。
“燕啊,你這啥意思?”木國徽不太明白鐘燕梅的意思。
“我啥意思你不知道?”鐘燕梅瞪了他一眼。
“你啥意思我咋知道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木國徽撇了撇嘴。
“嘿,你本事不小??!居然還敢和我頂嘴!”鐘燕梅叉著,潑婦似的開口。
“我啥時(shí)候和你頂嘴了,我不就是覺得清書那孩子說的有道理么,讓咱們先回去咋不行了?”木國徽繼續(xù)反駁著。
“你傻??!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放心啊!”鐘燕梅壓低了聲音,確保病房里的林清書聽不見她才說的。
“呵,你是說清書對(duì)我們家傻丫有非分之想?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要說其他人,我絕對(duì)不反駁。但是,清書這孩子,我是從來都不懷疑的。他不僅是大學(xué)生,曾經(jīng)還是一名軍人!鐵骨錚錚的硬漢子,你別見到個(gè)男的就覺得是二流子,行不?”
這是木國徽當(dāng)著鐘燕梅的面,第一次說這么多的話。而且,說的讓人沒有辦法反駁。
“行吧,那這里就交給清書了,咱們回去?!辩娧嗝氛J(rèn)真的想了想,覺得這樣挺好。
“嗯。”
最后,木國徽也點(diǎn)頭,表示同意。
鐘燕梅探頭,看了待在病房里的林清書一眼,笑了笑說:“清書,那就麻煩你在這里照顧一宿傻丫了,我們就先回去了,趕明一早我和她爸就過來和你換?!?p> “好的,沒問題的梅姨。有我在,您放心!”林清書輕點(diǎn)著頭,淡淡一笑道。
“行,那我們就回了,麻煩你了!”
涼糖太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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