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窟@次不會是想要我煉丹藥吧?!蹦蚂`月皺眉道。
果然,穆靈月剛說完,那丹爐旁邊就突然多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有著一份草藥。穆靈月上前去看了看,這些草藥,跟剛剛那個女子煉制丹藥時的草藥一模一樣。
穆靈月無奈嘆了口氣,乖乖的在丹爐面前坐了下來,閉上眼睛細細冥想著剛剛那女子的動作,學著她將桌上的草藥一株株往丹爐內(nèi)放去。只是,看著別人煉制雖然簡單,但是自己煉制起來之時,卻是笨拙的很。
就說這指揮靈植一事吧,控制靈力去指揮靈植投入到丹爐之中,多么簡單的事啊,但是一旦做起來了,卻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都做不好,不是靈植半路上掉了,就是歪歪扭扭的。
那靈植投入,好不容易投入進去第二株草藥,就聽得丹爐內(nèi)“砰”的一聲炸裂了開來。
好在這丹爐質(zhì)量上乘,并沒有什么損傷。
穆靈月嘆了口氣,走到丹爐面前,將那里面的殘渣都給倒了出來。
等到穆靈月重新坐下之時,桌上的那份藥草又復原了,剛剛穆靈月用掉的那兩株藥草重新出現(xiàn)在了桌上。
“怎么會炸呢?難道是順序不對?剛剛那女子投入藥草的順序,好像確實不是如此?!蹦蚂`月想了想,按照那女子煉丹時投入藥草的順序重新開始。
這次藥草投入進去確實沒有炸爐了,但卻在穆靈月蓋上爐蓋,好不容易才將手指擺出第一個法訣之時,再次炸爐。
(╬ ̄皿 ̄)=○
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煉丹了啊。
穆靈月簡直就想怒罵一番,這煉丹這種事,實在是忍不住這暴脾氣。
等到穆靈月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就隨便找了地方,坐著去練習那些手決去了,從來都沒有打過手決的她,就感覺這手跟腳一樣,一點都不聽話,從來都沒有這樣笨拙過。
將那些手決全部熟悉下來,又不知道花了多長的時間,穆靈月重新坐到丹爐面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又開始煉丹了。
然而,煉丹并不是說就這樣就能煉制成功的啊,果不其然又炸爐了。
ヽ(#`Д′)?┌┛〃
簡直就想把眼前的丹爐給踢翻有沒有,明明人家也是這么做的,她也是這么做的,憑什么人家就能成功,她就炸爐了?
深深喘了幾口氣壓下心底的暴怒,將丹爐內(nèi)的廢渣全都倒了出來,好好研究研究。
咦?這最先放進去的那個草藥,咋都變成一團黑乎乎的了,一點藥性都沒有了。這后放進去的,還一點都沒被煉化啊。
難不成,是她投入藥草的時間用的太久,導致藥草全部都放進去的時候,最先放的藥草已經(jīng)失去了藥性?
穆靈月點了點頭,這倒是很有可能。于是,她又蹲到一邊去,練習指揮藥草去了。
慢慢地,穆靈月忽然就感覺到,每當自己在施放靈力碰到這藥草之時,就有一種極其微小的靈力在擾亂自己靈力的波動,就是那么一點點的靈力,既能讓人察覺不到,也能達到擾亂的效果。
要不是穆靈月對靈力的感應極其敏感,她肯定是感應不到的。似乎是因為用來煉制丹藥的這些草藥都是靈植,它們本來就自帶靈力,當修士身上的靈力碰到它的靈力的時候,就會產(chǎn)生一種微妙的絮亂。
也不知道別的煉丹師在煉丹的時候,是怎么去控制這些藥草的。穆靈月?lián)u了搖頭,將靈力放出附在藥草的身上,細細的去感受這些仙值身上的靈力波動。
人是活的,仙值是死的啊,只要能找出仙值身上的靈力波動的規(guī)則,只要足夠深入的了解,想必還是能夠找出這規(guī)則的。
此時,傳承之外,梅睿初正百無聊賴的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嘴里叼著一根青草,也不知道在想啥。
無青大師早就被小和尚給叫走了,好像是有什么富貴人家找他幫忙算命。
正無聊著呢,一個穿著淡黃色衣裙的俏皮女子悄悄摸摸的走了過來,看到梅睿初在這兒,雙眼一亮立馬就跑了過來。
“小姐,小姐您在哪兒啊?”女子的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焦急的呼喊聲。
那女子臉上一急,想也不想的就躲到了梅睿初身邊的草叢里面去了。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穿著丫鬟服侍的人走了過來,滿臉的焦急,跺了跺腳道,“也不知道小姐去哪兒了,這要是丟了,老爺夫人還不打斷我的腿啊?!?p> 那丫鬟忽然看到了邊上的梅睿初,臉上一喜,朝著梅睿初盈盈一拜道,“這位公子,請問剛剛是否有看到一位穿著黃色羅衫的姑娘從此路過?”
梅睿初剛想要張嘴說話,就感覺背上被什么東西戳了一戳,于是下意識的就搖了搖頭道,“沒啊,我沒看到過?!?p> 丫鬟臉上喜悅一下子就被失望沖淡了,道了聲謝之后又往別處找去了。
待聲音聽不到了之后,那黃衫女子一下子就從草叢里蹦了出來,往丫鬟的方向看了看,見看不到人了,這才拍著胸脯松了一大口氣,轉(zhuǎn)頭看向梅睿初,笑嘻嘻的行了個江湖大禮,“小女子沐琴凡多謝大俠救助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
“等等?!泵奉3跬桓行闹幸换?,在那叫沐琴凡的女子還沒來得及說后面臺詞的時候,立馬喊停,“我可沒幫你啥啊,你也用不著報答我,我啥也沒干?!?p> “可是”沐琴凡急了。
“沒什么可是的,”梅睿初一臉嚴肅的拒絕道,隨即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還是趕緊去別處玩去吧,我就當沒見過你?!?p> “額,既然如此,那公子缺丫鬟嗎?要不我給公子當個丫鬟吧,我也不用公子你給我發(fā)月銀,只要讓我跟在身邊就好啦?!便迩俜苍俳釉賲?,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留在梅睿初身邊報恩了一樣。
梅睿初仰天長嘆一聲,這丫頭怎么回事啊,哪有好好的小姐放著不當,反倒是上趕著給人家當丫鬟的,等等,“你不會是想從家里逃出來,然后就想拿我當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