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月老瞪了我一眼,責怪的道:“你還好意思說?!?p> 我:“?”
到底發(fā)生了啥事就不能直說呀,我是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不就是拿著那短刃砍了一只妖怪嘛,難不成還發(fā)生了其他的什么事?
就在我準備要張口要為自己說些辯解的話來時,忽然腦海里閃過當時的那片段,也就是短刃散發(fā)光芒變身為長劍的場景,我心里一咯噔,難不成月老指的是這件事?
我疑惑的問出來后,月老端起酒杯就來了一口,也沒回答我的問題,直接搞的我心臟怦怦跳。
當他放下酒杯時,看著我才連連搖頭:“你說這該怎么辦吧,那神器也是花銀子租來給你暫時用用的,你怎么就讓它沾了你的血,現(xiàn)在好了,直接認了主,連戰(zhàn)神都不給接近了。”
“啥?”
我仍然有些疑惑,有些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什么沾了我的血,什么認了主,我咋就聽不懂呢。
月老依舊無奈搖頭,這讓我越來越覺得莫名其妙。
月老說:“靈姬是真不懂還是裝作不懂?”
我怒:“我真的聽不懂你說的這些是什么意思啊,你就不能簡單的說一下嘛,非要讓我費腦子去猜,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月老又喝了一杯酒,道:“我的意思是說,那短刃沾了你的血,已經(jīng)認你做主人了。”
這下輪到我驚訝了,我糯糯的扯著嘴皮子道:“可,可是我好像也沒……難不成是自己當時胳膊受傷,然后血就……”想到這種可能后,我嘴角抽了抽。
隨后就又問道:“月老,那鐲子應該……”
月老看著我,說:“那鐲子和短刃是密不可分的一個存在,既然短刃認你做主人,那鐲子也是一樣的。”
我:“……”
-
月老又給我解釋了一番,說到最后就開始跟我討論起我一共欠了多少兩銀子。
他嘰嘰喳喳的說著,我坐在一邊雙手托腮一個勁的嘆氣。
心里想著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欠月老的銀子怕是多的都要能把玉靈山給賣出去了。
我等著月老將話給說完,結果等了好長時間他還在算,甚至還將太上老君和戰(zhàn)神的那幾樣東西來回說,說的我耳朵疼,到最后我忍無可忍的道:“不如這樣吧,月老,太上老君的那個藥我沒話說,該要銀子的是得要銀子,但那個神器我可不認賬,畢竟當時只是不小心沾了血,又不是我主動這么做的,不如你將我?guī)У綉?zhàn)神那邊去親自解除這關系不就好了。”
月老撇了我一眼,說:“哪有那么容易,而且戰(zhàn)神那邊我也去過了,戰(zhàn)神的意思很明確,說是神器既然已經(jīng)認了主,那就直接買下來就好了,價錢我也給你說好了,目前我是知道靈姬身上沒有銀子的,所以暫且我來先幫你墊付,日后再一起還清就好,哦對了,那個神器并沒有消失,而是進入你體內(nèi)了,到時候你只要召喚它們,就能立馬出現(xiàn),知道嗎?!?p> 月老的后面幾句話我沒有聽進去,光是聽前面那幾句話,就聽的我心驚肉跳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月老,怎么可以輕易代替我貿(mào)然答應戰(zhàn)神那件事,這會兒真的好了,怕是真的賣了玉靈山都不夠賠他銀子的,真是太黑了。
嗚嗚嗚,錦銘,你快點好起來來救我啊,我是真的扛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