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終于來上學(xué)了
看著那看了多少次都讓人感到驚艷的絕美面容,和那雙熟悉的充滿霧氣的眼睛,葉銘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
真是夠巧的!找了幾天沒找到,出來跑個步卻剛好撞一塊。
和月沫撞到一塊的竟然是失蹤人口南宮冰語,南宮冰語依舊沒有穿校服,而是一身精致的白色紗裙。
兩人相顧無言,直到局外人月沫出言打破了這份沉默……
“我同桌,南宮冰語。”
“嗯,你好?!?p> 葉銘給月沫解釋一句,南宮冰語平靜的接上了下一句,不虧是幾個月的搭檔,倆人在這一刻莫名的默契。
“不是吧!阿銘你運氣這么好?真是狗屎運……”月沫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直接就開始吐槽葉銘了,順便舔了一波南宮冰語。
“這位是……”
莫名被夸了的南宮冰語自然不認(rèn)識月沫,這才向葉銘問道。
“月沫,算是很久的朋友了吧……”
該如何介紹月沫其實是個挺讓人頭疼的問題,難道直接說是青梅竹馬嗎?斟酌了一下語言葉銘使用了一個很奇怪的形容。
“這樣啊……”
南宮冰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神在月沫和葉銘之間游離了一陣,眼中的霧氣讓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最近都不去學(xué)校嗎?一個人偷懶被查德理抓住了,差點被弄死?!?p> 葉銘突然想到昨天那事,查德理要不給他加量自己也不會被一群人打那么慘了,所以他現(xiàn)在異常希望南宮冰語回來。
“去!今天就去!”
其實葉銘并沒有報什么希望,畢竟南宮冰語還是一身便裝。南宮冰語答應(yīng)的如此果斷,反而嚇了葉銘一跳。
“那我先走了?我的晨練還沒有結(jié)束,不打擾兩位了?!贝蚱凭置娴脑履炊闪藢擂蔚囊环剑Z氣有點酸酸的說道。
“這……”
“再見?!?p> 葉銘聽出了月沫的不滿,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點忽視人家了,頗有些不好意思,但等他想要挽回時月沫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就跑走了。而南宮冰語則是一反常態(tài)耿直的說道,她分明是面帶微笑,但偏偏讓葉銘覺得有點發(fā)寒。
這種笑容有點熟悉啊……
“剛好一起走,不過要等我先回去一趟,跟我來?!?p> 葉銘還沒在在記憶中找到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還見過這種笑,南宮冰語就平靜的說道,那副樣子和平常的她一模一樣。
等以后有機會了再補償月沫吧!
“哦……”葉銘連忙答道,同時暗暗想到。
葉銘也沒再糾結(jié)于在哪里見過那個表情,豈是他只要再往深里想一步他會發(fā)現(xiàn)剛才南宮冰語的笑他曾在葉曦臉上見到過,那種表情叫做和(核)善……
葉銘曾經(jīng)想象過有錢人的生活,想過那些萬惡的資本主義們住在怎樣的豪宅,過著怎樣紙醉金迷的生活,但直到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想的有點簡單了。
望著眼前才住了一個人的別墅葉銘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現(xiàn)在突然覺得葉曦之前的建議也不錯。
“進(jìn)來??!怎么了?”
南宮冰語站在門邊沖沉思的葉銘喊到,可葉銘不僅沒有過來連話都沒答,只是把目光從房子上轉(zhuǎn)移到了她這邊。
葉銘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南宮冰語,很快就看的南宮冰語有些不好意思,一度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
南宮冰語終于受不了葉銘的目光再一次喊到,這回她的語氣帶上了幾分羞惱,臉上更是浮起了一層紅暈。
“沒干什么?!?p> 葉銘這才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彷佛從另一個次元剛剛回來還沒緩過神來,連目光都沒有移開。
“算了!我不管你了,反正門就開著了?!比~銘這副樣子差點沒把南宮冰語氣死,平日頗有幾分小聰明的葉銘怎么突然變成呆子了?懷著一種半氣憤半無奈的心情扭頭進(jìn)了屋子。
要不真的像葉曦說的傍上這個小富婆算了……有錢人又這么可愛……
葉銘看了半天最后情不自禁的想到,在顏值和金錢之下葉銘毫無尊嚴(yán)的選擇了舉手投降。
明明是生氣卻和嬌嗔沒什么區(qū)別,這樣可愛女孩自己是不是該珍惜一下呢?
葉銘一邊想一邊走進(jìn)了南宮冰語的家,雖然外面很豪華的樣子但內(nèi)部裝潢卻很簡單樸素,完全不像是有錢人家,以至于三層樓有兩層其實都是空的。
好像越來越心動了?。‰m然有種隱性炫富的感覺……
大概是出于自我調(diào)侃也可能混雜了一些真情葉銘在心里想到。
“好了,走吧?!?p> 南宮冰語語氣還帶著幾分不滿,葉銘無所謂的笑了笑。按他對南宮冰語的了解,如果真的生氣了他現(xiàn)在肯定會感到一陣寒意和殺氣,況且生氣的南宮冰語臉上是絕對不會有表情的。
一身校服的南宮冰語走了出來,一時間葉銘心里五味雜沉,自己同桌終于要回來了,那種欣慰感甚至壓過了之前的感覺。
分明是兩人第一次一起上學(xué),尤其是葉銘生出了一些想法的情況下竟然是一點都不美好。
就在兩人離開南宮冰語家門的那一刻,看著已經(jīng)完全升起的太陽,兩人有些呆滯的對視一眼,明明是炎熱的天氣兩人偏偏有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
下一刻兩人不約而同的沖了出去,在這個過程中葉銘悲劇的發(fā)現(xiàn),只有在剛沖出去的那一刻他能保持了一丁點的領(lǐng)先,然后就被南宮冰語超了,雖然兩人的距離一直保持在五米左右,但南宮冰語那閑庭散步般輕松的神情那里是跑不動,分明是在照顧葉銘??!
南宮冰語確實沒有盡力跑,不過由于她怕葉銘不認(rèn)路不敢跑太快……
兩人一路狂奔到了學(xué)校,這可是一段2公里左右的沖刺跑,兩人剛一跨進(jìn)校門就開始扶著膝蓋喘氣,本來時間就緊張一路上他根本沒有機會調(diào)整呼吸節(jié)奏,要不是他身體素質(zhì)夠好估計已經(jīng)趴在地上了。
而這一切都與一旁的南宮冰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同樣是一路跑過來南宮冰語除了臉上有點紅,連汗都沒出,再聽那平穩(wěn)的呼吸,游刃有余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該說這兩公里對她來說不過小菜一碟。
葉銘那幼小的心靈又一次被狠狠的重?fù)袅恕?p> 兩人幾乎是踩著上課鈴響的前一秒進(jìn)了教室,所有人都用一種復(fù)雜而震驚的眼神看著兩人。
葉銘不用說了,平常都是第一個來學(xué)校的,南宮冰語雖然晚一些但也沒有說踩點進(jìn)教室,而今天兩人竟然一起擦著遲到的邊緣來了!這叫眾人吃驚之余也開始腦補一些劇情。
下一秒鈴聲響起,查徳理鬼魅般出現(xiàn)在了教室門口,教室中頓時安靜下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葉銘發(fā)覺查徳理好像看了他們這邊一眼,眼神中赫然帶著無可奈何的悲憤。
葉銘下意識想要問一下南宮冰語,但他剛張開嘴就被南宮冰語如冰霜的神情堵住了。
不過這才是正常的她?。∽屑?xì)一想,今早才是真的特例?。?p> 葉銘很快就釋然了,平常的南宮冰語不都是這樣一臉生人勿近嗎?
雖然十有八九是傲嬌就是了……
想到這里葉銘有些忍俊不禁,和南宮冰語接觸多了,她那冰冷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一副面具。
當(dāng)然要注意周圍的氛圍,千萬不要真惹到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葉銘這邊的異常,南宮冰語朝這邊瞟了一眼,但臉上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葉銘,你在干什么?”
查徳理的聲音突然響起,葉銘猛地打了一個哆嗦隨即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雖然他在走神但他可是一直注意著查徳理。
葉銘甚至敢用自己的性命保證,查徳理絕對沒有回頭,絕對沒有朝他的位置看一眼啊!他自己又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查徳理完全盲猜的不成?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葉銘儼然已經(jīng)無法逃過這一劫。葉銘臉色沉重深吸一口氣,帶著一種就義的心情站了起來。
當(dāng)然他也不是完全放棄希望,雖然他不能自救但他還可以求救啊!上課老師提問這種事不都是一人起立,全組作答嗎?
他瘋狂的給一旁的南宮冰語使眼色,他是沒有聽可南宮冰語肯定聽了??!
然而南宮冰語的理念似乎和葉銘不一樣,她坐的端端正正,目不斜視一副我什么也看不見的架勢,差點沒讓葉銘噴出一口老血來。
這回葉銘絕望了,他慢慢抬起頭迎上查徳理利劍般的目光……
一旁的南宮冰語當(dāng)然注意到了葉銘的眼神,但她就是不想說,一方面維持自己的形象,另一方面她就是想坑葉銘,想讓葉銘吃點苦頭。
至于為什么要讓葉銘吃苦頭,也沒有什么理由,就是單純的心里不爽。
查徳理可不會輕易放過葉銘,他雖然不能找南宮冰語的麻煩可整整葉銘還是可以的,反正這倆人是一組,他對南宮冰語的不滿在葉銘身上發(fā)泄發(fā)泄也不是說不過去。
最終葉銘站了一個上午,一直到下午的機甲實踐課他才可以坐下,誰讓查徳理一個人帶了所有的課呢?他有充足的時間讓葉銘長個記性。
站的腿酸腳麻的葉銘在虛擬空間中不停的詛咒著查徳理,一個人帶全科這個人怎么還沒累死,到底是不是人啊!
地溝糖
云頂之弈的狐貍簡直是愛上我了,我第N次三星狐貍,開局一個反曲狐貍,純靠打野爆成了二星,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