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葉大哥,聽聞這一路山賊很多,你說衛(wèi)山縣會不會也是如此?”
葉曉忽然想起了他進京趕考時遇到的那些匪徒。不同的是,他遇到的是流寇,屬于那種居無定所走到哪里搶到哪里匪徒。
可是這里就不同了,大多都是與組織的,一個山寨一個山寨的組成,甚至有些山寨之間都組成聯(lián)盟,一些山寨上幾乎是世代為匪。
“衛(wèi)山縣估計是沒有這樣的情況的,蜀地道路上多匪徒是因為來往的貿(mào)易多,有了經(jīng)濟的流通才會出現(xiàn)這么一批人,可是衛(wèi)山縣就不一樣了,十分貧窮,況且人口也不多,據(jù)我了解大多數(shù)還是以打獵為生,對于谷物的耕種且不說農(nóng)具和技術(shù)的落后,光是那種地形就讓種莊稼這件事變得難上加難。”
張玉龍驚訝道:“那我們?nèi)チ瞬粫B米都沒得吃吧?”
葉曉笑了笑這個愣頭青:“耕種少不代表沒有,而且我還沒聽說過那個地方百姓沒餓死把官員給餓死的?!?p> “也是哈!”
這一路上倒不像之前的道路那樣崎嶇險峻,三匹馬兒的速度也都快了不少。
“聽,有人來了!”其中一名山賊耳朵靈光已經(jīng)聽到了馬蹄聲。
“大當家的才要辦事,怎么辦!”有人為難道。
“你傻??!這時候壞了老大的好事,不把你給剁了?兄弟們抄家伙。”
一群人抄起了手中的兵器攬在了路中央,按理來說,一般都是有人在山頂盯著,有人來了以后通風報信,下邊的人就會提前布置,如果有馬匹就做好陷阱,可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時間布置了。只能當個攔路狗。
張宋遠的御劍術(shù)境界極高,心境和五官的感知更是非一般人習武之人能夠比擬的。他隱約間聽到了有女子尖銳的叫聲,一群男人噪雜的吆喝聲。
“大人,前邊有情況!”
三匹馬放慢了速度,“前輩,怎么回事?”
“有山賊,人數(shù)不少而且……好像是擄掠了婦女?!?p> “什么?如此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前輩可有把握?!?p> 張宋遠不屑的笑了笑:“一群粗鄙的莽夫而已,我估計就以玉龍的功夫就足以了。正好以此鍛煉他的御劍術(shù)?!?p> 張玉龍背負著三把劍都是上乘的好劍,是張宋遠逃亡時從張家的藏兵閣中臨時取出就是為了給張玉龍所用。
三人快馬加鞭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看見了前方攔路的山賊。
其中一個山賊扛著刀,似乎是醞釀著要說出什么有氣勢的話。例如什么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之類的。
可是那三人氣勢洶洶,馬速快的嚇人。
眾人心里道,碰上硬茬了,不然定時讓馬給撞死了。
“大人,在左邊的樹林中,你去救人,這些人交給我們。”
“好!”
葉曉和兩人分開,直奔這山側(cè)去了。
張宋遠背后五把劍同時出鞘,在空中劃出寒光。
山賊們都嚇傻了,這是遇到神仙一般的高手了?竟然直接御劍。其中只有三個人是練家子,有點功夫·。
然而其中一人只不過是抵擋了幾招就被一把劍直接封喉。
有人嚇得扔下兵器:“快跑啊!”
其中一個人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喊道:“跑個屁,那人的劍會飛,之直接把背給了人家活命的機會都沒了,想活的就殺,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p> 可是,堂堂御劍宗排名第二的高手是他們能夠比擬的?五把劍鏗鏘的幾聲,已經(jīng)四人倒在了地上。
“二叔,你為何直接取了他們性命?不留一絲活路嗎?”
“玉龍,他們是盜匪,做的就是殺人打劫的事今日我不殺了他們,來日只會有更多路過這里的人遭殃。只希望大人趕過去還來得及?!?p> 張玉龍一想,這些人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確實該死,不該有仁慈之心。
“這五人交給你了?!闭f完張宋遠一掌將張玉龍推了出去。
張玉龍一個踉蹌落地,五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惡狠狠的舉刀而來。
其中兩個人也還是練家子,張玉龍畢竟沒有怎么參與實戰(zhàn),盡管是被傳授了劍法和御劍術(shù),卻不能流暢的運用劍招對敵,一開始就倉惶對敵,難免落了下風,其找那個兩個練家子所說招式粗陋不已,但是重在一個狠字,刀刀直逼要害,不留活路,要知道他們做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活計,兩個人手上都是沾過人命的。
張玉龍施展御劍術(shù),背后其中一把劍出鞘。
眾人大驚,這名少年竟然也會這奇怪的劍法。
曾經(jīng)在無數(shù)個深夜里用樹枝悄悄練習過的劍法開始不斷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起初還有些笨拙應(yīng)對,知道幾個回合之后手中的劍和空中的劍都開始相互配合變得游刃有余。
五個人交替出手,即使御劍宗的劍術(shù)再高明也是有些不夠用的,畢竟張玉龍只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罷了。當張玉龍將手中的劍此人其中一名身手不錯的山賊體內(nèi)時,一時間竟然是錯愕了,松開了手中的劍。
張宋遠皺了皺眉頭,也就在這時,其中一名山賊對著張玉龍的后背一刀砍去。
之間四道劍光一閃,剩余的四人皆是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玉龍?”
張玉龍似乎是沒緩過勁來:“二叔,我,我殺人了?!?p> 想著要殺了對方,和真的殺了對方根本就是兩回事。沒有人能夠一開始就殺人不眨眼,就像葉曉看見別人血肉展開的畫面腿就開始軟了。若是尋常的比武還好,只不過,要是沾點血葉曉就完全受不了,就好比有些人暈血一樣。
“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上馬吧!”
張宋遠自然知道,這可不是當小孩子哄的,要讓張玉龍自己緩一緩,等他想明白了心里就沒那么堵了。
不遠出的山林中,“什么人!”
這時候山匪老大褲子都已經(jīng)拖下來了,公孫瑩直接昏了過去,衣服被脫了大半只剩下半掛著的肚兜和退到一半的褻褲,尤見滿臉的淚痕。
這山匪老大見有人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出現(xiàn),心中大怒。起身褲子都未能提起,就拿起人在一旁的大刀。然而,迎面而來的卻是赤龍駒的蹄子。
山匪老大膀大腰圓,身體彪悍的很,卻仍舊是直接被踢斷了三更肋骨躺在地上像殺豬一樣的哀嚎。
張宋遠和張玉龍怕葉曉有什么意外,已經(jīng)趕了過來。
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幅情景,僅僅是瞥了一眼,張宋遠就拉著張玉龍別過頭道:“非禮勿視!”
葉曉也是臉燒,道:“這,這可怎么辦?”
張宋遠道:“那就勞煩大人給這姑娘先穿好衣服了,仍由這樣放著實在太不像話?!?p> “可是我……”
“大人,這種時候不該計較這些了?!?p> 葉曉心里道:“不計較,那你怎么不來啊!”
葉曉見兩人這樣,只好別過頭湊到公孫瑩身邊,確是觸及到了公孫瑩的身子。
先用衣服遮住了公孫瑩的身子,才開始為其穿戴衣褲。
這時公孫瑩睜開眼睛,引入眼簾的是葉曉,而葉曉的手正在她身上摸索著。
公孫瑩此刻只想這一死了之了。一把推開猝不及防的葉曉,不住的往后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