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御隨雖然醉酒,可缺沒有斷片兒,他都記著呢。
席清風(fēng)語氣有些不悅:“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了?”
她不過是說等他酒醒之后考慮一下,可是后來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之后,席清風(fēng)就立馬反水了。
她沒有答應(yīng)過,也絕對不可能會接受一個心里有其他女人的男人。
“跟我耍賴?”
時御隨抓著她兩只手放到了唇邊。
“清清,你該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只要我想要你,你這輩子就只能是我的?!?p> 這話說的,好像她就像是被他戳上標(biāo)簽了一樣。
他要,她就必須配合。
他不要了,她就得識趣的乖乖滾是吧?
“時御隨,你這樣有意思嗎?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心里明明有一個了,卻還來撩撥我?怎么?我長得很像備胎嗎?”
時御隨臉色陡然變冷:“清清,你剛剛說什么?”
席清風(fēng)白他一眼,他肯定是沒想到自己兩面三刀的事情,居然會被自己發(fā)現(xiàn)吧!
“我說你不要臉?!?p> 時御隨不明所以,還有點兒委屈:“我從來都只喜歡你一個,哪兒來的什么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他雖然長相的確給人無限遐想,可怎奈他為人一向自視甚高,從不亂來。
她怎么能這樣說自己?
難道說,她是聽到了什么傳聞?
跟時御隨有過傳聞的女人,也就只有那一個了吧!
呵呵,席清風(fēng)都快錘死他了,他居然還不認(rèn)。
她兇狠的抓著男人的衣領(lǐng),大聲質(zhì)問:“你說你沒有兩面三刀,那好啊,我問你那個你找了大半年的姑娘是誰?她叫清清是吧?還跟我同名,怎么你不會就因為這個就把我當(dāng)成備胎吧?”
“時御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席清風(fēng)長的像別人的替身嗎?哪個女人敢讓我做替身嗎?”
她一股腦把堵在自己心口里的話,全部都倒了出來。
反正,話她都明說了。
也相當(dāng)于是斷了時御隨那種找死的心。
不過不得不說,席清風(fēng)把心里話說了出來之后,的確是舒服了不少。
可同時,心里也同樣的有點兒微微堵的難受。
不是因為自己被當(dāng)成替身,她是介意時御隨把自己當(dāng)成替身。
時御隨安靜的聽完了她的所有話,然后雙手放在她的腰上,收緊。
胸膛緊緊的靠著她,眼底閃爍著一抹驚喜的光芒,他問她。
“清清,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肯定是,不然席清風(fēng)為什么想這么多,還用這么酸的語氣?
她分明是很在意自己的,否則…她不會這么激進(jìn)。
得知了這個結(jié)論的時御隨,難以言表的激動。
席清風(fēng)嘗試著掰開他的手,可是無濟(jì)于事。
一向彪悍的她,居然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弱的好像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樣。
不正常,完全不正常。
席清風(fēng)才不會承認(rèn)。
“我喜歡你大爺。”
時御隨笑了笑:“我大爺年事已高,你只有跟我才般配?!?p> 席清風(fēng)不想跟他繼續(xù)這樣說話,這個男人臉皮究竟是又多厚,她都這么明說了,他居然還要死賴著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