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交錯,暗暗的較量著什么。見兩人僵持著也不好上前。
于是吩咐華澤接了下來。
余小五接下來就是語重心長的對著陸妤清說一些,不要輕信他人的話。
陸妤清回了一句:“咱倆之前不也是在花樓認識的嘛?”
余小五被噎住了。
“花樓,清兒經(jīng)常去嘛?!毖造`均瞇起眼睛看著陸妤清。
陸妤清感覺到絲絲的涼意,擺了擺手
說道:“不常去,不常去?!?p> 言靈均那會相信陸妤清說的話,一臉你完蛋的表情。
陸妤清咽了咽口水,說道:“以前也就一個月去一兩次,之后都被禁足出不去了?!?p> 言靈均臉色更黑了,一兩次?一兩次也很多了好嗎?他可是一次都沒去過呢。
陸妤清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會從來都沒有去過吧?”
言靈均聽到陸妤清這樣說,賭氣的走出了余小五的院子,準備回醫(yī)館。
陸妤清趕緊對著余小五說下次再來,還不忘讓華澤帶上那壇桃花釀。然后小跑著去追言靈均。
言靈均一回頭便看到陸妤清氣喘吁吁的跟著自己,也知道自己沖動了。
于是腳下的步子放慢了許多。等著陸妤清和自己說話。
陸妤清終于趕上了言靈均,齊肩并走,說道:“靈均,你不要生氣了嘛,我以后不去了就是了?!?p> 言靈均也被這樣的陸妤清取悅到了,說道:“嗯好?!敝缶蜎]有了下文。
陸妤清很久沒有在西市轉悠,看到街邊的小攤,左看看右轉轉的,很快就忘記了言靈均還在賭氣的事情。
“讓開,都讓開?!?p> 只聽到有人大喊道。
只見遠處一匹失控的馬車正在路的正中間飛馳。
而車上的人很努力的想要穩(wěn)住馬車,讓馬停下來。
可惜人太小,沒有拉住韁繩卻被馬車顛簸了出來。人滾落在了旁邊的小攤上。
那人看起來只有八九歲,比陸妤清還要小一些,陸妤清上前扶起他,問道:“有沒有事情?”
只見那個小屁孩甩開陸妤清的手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陸妤清愣住了。
小屁孩見陸妤清不理自己,又說道:“你眼瞎嘛?還不如阻止那匹馬?!?p> 陸妤清也不含糊,“華澤。”
華澤也知道陸妤清的意思,一兩下的騰空而起,站在了那匹馬的背上。
抽出自己的佩劍,噗呲一聲,長劍插入了馬的頸間。馬吃痛,楊起了前蹄。
華澤見一刀不行,又抽出長劍,狠狠地又插了一刀。
噗通,馬倒下了。
馬的血留了一地,而華澤身上卻不沾一滴。
長劍上還留余有馬血,馬血說著長劍的傾斜方向就在了地上。
華澤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向陸妤清?!靶〗?,處理好了。”
陸妤清此時呆住了,她確實見過鬧市縱馬的,但都是抓住韁繩讓馬停下。
卻不想華澤是上去把馬殺了。
畫面太刺激,陸妤清一時反應不過來。
華澤見陸妤清呆呆的看著自己,也不多說。轉身向夏冬要手帕擦拭長劍。
這時小屁孩不樂意了。
“哇……”大聲的哭了出來。“你是壞人,你捅死了我的馬,你賠,你賠?!?p> 華澤臉黑了黑,也不說話,就這樣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小屁孩。
小屁孩也不怕他??薜穆曇舾罅艘恍?。
陸妤清被小屁孩突然哭出聲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慌亂的哄著?!澳隳隳銊e哭啊,他是我的侍衛(wèi),我替他賠你就是了?!?p> 言靈均這時現(xiàn)在一旁看著馬的尸體皺著眉頭。
從馬的眼睛可以看出,這馬被人下了藥,有人想要這個小孩的命。
從傷口的力度可以看出,陸妤清身邊的侍衛(wèi)不是一般人啊。
“哎呦,你別哭了,要不要不你來丞相府,我讓爹爹選一匹上好的馬給你?!?p> 小屁孩聽到丞相府三個字就不哭了。
“丞丞相府?你是丞相陸宿的什么人?”小屁孩抽抽噎噎的說著。
陸妤清以為是要送馬的原因他才不哭的。
有些心喜的說道:“我是丞相府的大小姐,陸宿是我爹爹。”
小屁孩上下看了看陸妤清,然后像是找到組織了一樣抱著陸妤清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