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奇怪的豆子
“黑豆子,你聽到母親和你說的話沒有,你不可以去找謝將軍玩?!焙谀讣钡弥绷骱?,這個黑豆豆,真的不像是他們的兒子,也太無法無天了一些。
“母親,你和父親放心,我已經(jīng)找許多人打聽過了,這個謝將軍雖然脾氣有點大,人有點霸道,對待朋友是真的很好?!焙诙苟剐赜谐芍竦狞c點頭。
“黑豆豆,你也說了,謝將軍是對朋友很好,你又不是他的朋友,他都不認識你,肯定會對你態(tài)度一點也不好的,聽母親一句勸,好好的踏踏實實的按照現(xiàn)有的模式把報刊經(jīng)營下去,母親保證你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焙谀冈噲D勸服黑豆豆,讓他不要做出無謂的舉動。
“母親,你的保證沒有用,一旦以后別的商人察覺到我們的運營模式,建立起了關系鏈,我們的第一報刊之稱就會保不住,甚至還有可能就此破敗下去。”黑豆豆年紀還輕,但是對報社經(jīng)營的事情從小就開始研究,他早在七歲那年就意識到了現(xiàn)在的報社經(jīng)營存在問題。
太過求穩(wěn),從不想著去創(chuàng)新,這絕對不會是一個長久的龍頭。而黑家報社,絕對是沖著一直當龍頭建立的,他黑豆豆就是黑家新一任的天才,要帶著報社發(fā)揚光大。
“你個小兔崽子,孩子他娘,你別攔著,我今天非得把這小兔崽子給揍一頓不可?!焙诟概瓘男闹衅穑瑦合蚰戇吷?,拿起一根木棍,就往黑豆豆的方向沖。
“救命啊。殺人了?!焙诙苟箛樀拇舐暭饨小H讲⒆鰞刹降呐荛_。
“小兔崽子,你鬼叫什么,街坊鄰居聽到了,你自己的臉往哪里放?!焙诟干鷼獾暮鸬?。
“我才不在乎自己的臉,父親還是想想街坊鄰居聽到了,你怎么維護自己的形象吧。救命啊,殺人了,父親要殺孩子了。”黑豆豆叫的更大聲了。
“黑豆豆,你還叫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焙诟敢宦牸绷?,五十歲的身體爆發(fā)出三十歲的能量,咔咔咔就要打過去。
“快給本少爺讓開?!焙诙苟寡劭匆缓诟敢飞蟻砹?,朝門口跑去,大聲對守門的小廝吼道。
一溜煙的,黑豆豆跑出了正院,朝外面走去。
“我去找謝將軍了,他才不會有你們說的那么不近人情?!焙诙苟古d高采烈的出去了。
“這孩子,唉!”黑父生氣的把棍子往地上一扔。
“他去吃點虧也好,才看的清這個社會現(xiàn)實?!焙谀笩o奈了,只得說道,他們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孩子有自己的意愿,就讓他自己去闖。
客棧里。
“其實,我認為,你的目的和煙云的目的其實是一樣的,身為朝堂非常有威望的武將,你肯定也看出了朝堂里面武將所處的環(huán)境,你也可以為這個目標盡一份力的,這和你輔佐誰其實是不沖突的。”設千書笑了笑,耐心的勸道,在他看來,他們和謝思恒,其實就是一路人。
“設世子,你自認看人很有一手,在朝堂也是靠這個混飯吃的,我承認,你看我這一點,算是看準了,但是呢,本將軍還有顧慮,需要考慮考慮。我就當你今日沒有來過,我有答案了,自然會去找你的?!敝x思恒也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說道。
“如此甚好,告辭?!痹O千書作了一揖,起身走了。
“連多說一句都不愿意嗎?”看著遠去的背影,謝思恒楞了楞。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來時,帶給他一場驚嚇,走時,留給他一堆苦惱,真是害人不淺。
皇宮。
魯隸斯身邊的小李子守在白依宮門口,心里十分的憂傷。自從三皇子經(jīng)歷了妹妹差點遠嫁后,就開始有一點妹控了,聽到冰人公主又要下嫁謝將軍,整個人都不正常了,每天除了處理正常公務外,一定要抽出一段時間來陪冰人公主。
“每天都來這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話要講?!毙¢偈卦诜块g門口,對旁邊的小鳶吐槽道。
“小心禍從口出?!毙▲S并不搭理小橘,直接說道。
小橘猛的捂住嘴,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輕輕的噓了口氣,她這話說的,確實有點過了。
“你還會有怕的時候?!毙▲S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話說的,誰還沒有點犯錯的時候啊?!毙¢偻铝送律囝^,笑著說道。
“你以后最好不要在公主殿下面前犯這種錯誤,否則吃不了兜著走,我言盡于此。”小鳶在心里告訴自己,自己這幾天說的話有點多了,處在出錯的邊緣,之后如果再這樣提醒,她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
“你呀,就是心軟嘴硬,我感覺你也沒有像別的小丫鬟說了那樣冷漠嘛,我們以后是朋友了,你可是我的第一百個手帕交,非常完整的數(shù)字,怎么樣,滿意嗎?”小橘高興的說道。
婢女小鳶沒有再說話,手帕交這種隨時可能被拋棄的感情,她不需要。
想了想,她補充道:“之所以你會覺得我不冷漠,是因為我最近精神有些失常,對你的態(tài)度不太正常,以后,我都不會再這樣了?!?p> “噗嗤嗤嗤。你太可愛了吧?!毙¢偃滩蛔⌒Φ溃€這樣解釋,也太赤誠了,干嘛要把自己裝作很穩(wěn)重深沉的樣子。這個手帕交,她小橘交定了。
魯隸斯摸了摸魯隸依的頭,再次把魯隸依的頭發(fā)弄亂了。
“哥,你幼不幼稚,你來一次,就要蹂躪我的頭發(fā)一次,我每次見你前得重新盤個頭發(fā),見你后還得盤個頭發(fā),有你這么坑妹妹的嗎?”魯隸依一把把魯隸斯的手推開,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自己的妹妹,我喜歡蹂躪頭發(fā),怎么了?”
“你說什么,哼,你還是不是我哥哥?!濒旊`斯開始扭動自己的手指,發(fā)出骨節(jié)響裂的聲音。
“依兒,你是個女子,還是公主殿下,禮儀都學到哪里去了,這種動作你是從哪里學的?”魯隸斯嚴肅著臉教訓道。
“從你那里學的,誰讓你總是這么教訓我。”魯隸依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