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車里靜悄悄的。陸灝年既沒有放音樂,也沒有聽廣播。就這樣單純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整個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連一個喝得很醉的一個年輕人都來跟自己說,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都可以信誓旦旦的對自己的朋友說。
而且大體上陸灝年大概知道了那個年輕人是誰。一般自己認識的人特別少。尤其是一個年輕的人,但自己實在沒有這個人的印象,那么那就不是自己認識的人了。再以此類推,這個可能就是阮楚身邊的人。
而且還是今天才來的。可能是近期因為自己出現(xiàn)在阮楚身邊。而讓對方和阮楚相處時間的機會更少,所以對方懷恨在心,才會找到自己。
再一次排除。從年齡上再推斷一下,尤其是陸灝年曾經(jīng)聽過阮楚說過,一塊兒在辦公室工作的人還有個助手,那個助手的年紀也挺年輕的,是個男生。
再加上之前,陸灝年曾經(jīng)遭受過一個威脅的電話。聽對方的口氣也是一個特別年輕的聲音,所以那陸灝年估計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念此及此,陸灝年給阮楚發(fā)了個消息。
“親愛的,你在干嘛?忙不忙”?
“忙,趕緊滾?!?p> “啊,好可憐一個男的,你是想讓我滾。而且還是日常讓我滾。我好卑微啊,我是你的舔狗吧,親愛的?!?p> “好了,別廢話了,有什么事趕緊說吧。要不然我就真的讓你滾了,我還忙著呢。”
“別啊。我這就說。你曾經(jīng)和你一塊工作的那個助手叫什么呀?我今天突然想起來了,所以想問一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問一下。你要相信我,我才沒有那么小心眼兒呢。”
“你說什么?你不小心眼?你要是不小心眼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小心眼的人了。你吹什么牛呀?”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那你知道我這么小氣呀,你快說呀?!?p> 陸灝年連忙催促阮楚說的。
“知道了。那我能告訴你的呀,江淇,他是我曾經(jīng)的一個助手。只不過近期因為他們要忙著畢業(yè)的事情,畢業(yè)論文啊,所以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來上班了。而且我好像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就是不知道他還回不回來接著實習。如果他回來接著實習的話,那可能還會在我手下當助理。”
“不行!絕對不行。他要是回來的話,不能再讓你手下當助理了。把他派給別人去。反正就是不能當你的助理?!?p> “知道了,知道了,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我跟他說一下就行了。好了,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接著忙了,一會,還有個病人來看病,我剛看完一個病人?!?p> “好,那你接著忙吧,我接著去公司了?!?p> “你怎么還沒去公司啊?你要走這么久了,你在路上干嘛呢?你是爬上去的吧,要不你把車賣了吧,你以后直接騎自行車去吧,這么磨磨唧唧?!?p> 阮楚翻了翻白眼吐槽陸灝年。要是讓阮楚這么久還沒有到一個地方的話,阮楚角也會覺得自己要抓狂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阮楚都講究效率。
所以效率低的事情,阮楚從來也沒做,只會做效率高的事情,包括如果要是有個事情阻礙了他的夢想,他也不會去做那些事情。畢竟一直以來就一直都是為了自己的夢想而犧牲了太多的那種人,反正已經(jīng)犧牲了那么多,再放棄一點也沒有什么無可厚非。
所以阮楚對于陸灝年這種特別墨跡的行為,感覺特別頭疼。自己也不能直接挑明了說啥。要不然陸灝年又該耍賴了。又要胡攪蠻纏的訴苦。
“這不是快到了,上班點了,又到了一天中第3次堵車的時候了,這不是把我堵路上了么,才這么慢,你以為我想這么慢嗎?”
陸灝年直接脫口而出說出了這段話。反正都是個借口,借口嘛就要變得漂亮一點,至少不能讓人隨便看出真假。
“屁,你說什么呢?你當我沒有開過車,你當我沒有坐過車。這個點只是向醫(yī)院的人多,你反向而行的人當然特別少了。你在這糊弄我什么呢?是不想挨打。挨打使人前進,落后就要挨打,所以你想要來一發(fā)挨打了,讓我來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改變你的壞毛病?!?p> “算了算了。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這么慢,還真不是我的原因啊?!?p> “行了,不是你的原因就不是你的原因,我也不和你說那么多了,我要接著忙了,你到了再告訴我一聲,不能忘了,要記得。”
阮楚說完就掛了電話。因為正好,醫(yī)院的病人來了。無奈之下只好掛了電話,開始自己的工作,當醫(yī)生了,上班也不能打電話,尤其是在病人面前打電話。
這就跟當老師一樣。老師的工作守則里面也寫著,不能上課打電話。這種道理是一樣的。
掛了電話的陸灝年。又打電話給了斐舟,不一會,斐舟接電話了。
“喂,怎么了?你到了嗎?”
電話的那一頭傳來淡淡的聲音。
“還沒呢,我剛才去問那個人是誰啊,所以才耽擱了一點時間?!?p> “哦,你要這么說,你知道那個是誰呀?年輕人年輕氣盛挺好的,但是太過頭了也不好?!?p> “不太清楚,不過我已經(jīng)有人選了,大體十有八九就是這個人了。哦,對了。你幫我查一下,江家有沒有啊一個叫江淇的人?”
“哦,你的意思是,這個年輕人是他嗎?”對話的那一頭傳來特別好奇的聲音。
“只是懷疑你先查一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這個人。如果真的有這個人的話,那可能就是他了。在我們這個城市里面,可以用這種口氣說出來的人不多。尤其是姓江的。而且很巧的是。能影響到我們的人也不多,也只有那么幾個。雖然說我們這個公司比較小,但是好多人礙于我的背景,他們也不敢太過欺負我們,雖然說我不太想用我的背景,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有點用的,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