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人一間房住了下來,他們沒想到安晴這小丫頭居然訂的還是四星級酒店,兩張老臉立刻就樂開了花。
晚上張清源剛睡下,廣東仔就敲開了他的門,一進(jìn)門就說道:“我剛才出去打聽了一下羅昊,你猜怎么樣?”
“我猜你妹,快說。”張清源沒好氣地說道。
廣東仔也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道:“樓下前臺有一個女服務(wù)員,跟羅昊就是同村的,我略施美男計,就將她所知道羅昊所有的事情全都問了個底朝天?!?p> “就這么一個小時你全搞清楚了?還特么美男計,你特么長得跟個茄子似的,誰特么眼瞎了。”張清源很顯然有些不信。
廣東仔絲毫不在意張清源的嘲諷,立刻就說道:“羅昊家就住在景區(qū)外面的下石村,父母在他七八歲的時候就死了,他從小跟爺爺長大,家里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妹妹,不過我插句嘴,他爺爺是個給人看風(fēng)水的,我懷疑這老梆子估計也參與了這件事?!?p> 張清源略微思考了一番,點點頭說道:“這就有點小麻煩了,這樣,明天我去下石村打聽一下羅昊的墳?zāi)孤裨谀?,你去打聽一下羅昊妹妹在哪上學(xué),讓安晴綁架了羅昊妹妹,這樣才能支開羅昊的爺爺,然后我去封印了羅昊的墓,這就搞定了?!?p> “封???老張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我們不是來找能讓趙琵琶認(rèn)罪的證據(jù)的嗎?“廣東仔疑惑地看向了張清源。
張清源臉色一滯,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隨即就說道;“漏了漏了,跟特么小說搞差劈了,沒事,你就按照我說的算就行了?!?p> 廣東仔還是很疑惑,但最終還是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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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點鐘,張清源連續(xù)打聽了一路,終于來到了下石村,這個村子不大,估計也就兩三百戶人,村子里只有一條水泥路還有一條沙土路,有不少老頭老太太坐在路邊曬太陽。
張清源面帶笑容,走到了他特意挑選了一群看起來比較面善的老頭面前,只見他掏出一盒煙,挨個發(fā)了一遍,然后才很有禮貌的問道:“大爺,請問羅昊家是不是在這個村子啊?!?p> “小伙子你找誰?”一個老頭接過煙瞇著眼問道。
張清源依然面帶笑容地說道:“大爺,我找羅昊。”
“螺號?找螺號你得去上石村,我們這沒有會吹螺號的?!崩项^又說道。
張清源一臉無奈,連忙又解釋道:“不是小螺號瞎J8吹,海鷗聽了瞎J8飛的那個螺號,我要找的是,羅!昊!你們村子里的一個人,姓羅!名昊!”
另一個老頭恍然大呼地說道:“哦哦,你是要找小昊啊,你先走到東頭,然后再往南拐第二家就是了,那兩層小樓就是他們家的。”
“好嘞,謝謝您了大爺?!睆埱逶闯@幾個老頭鞠了一躬,然后就向著東面走去。
之前說話的那個老頭又說道:“小號?咱們村也沒有會吹小號的啊?!?p> 另一個老頭又喊道:“人家找羅三棍家的那小子,他孫子不就叫羅昊嗎?”
“哦,可是那個小昊前兩年不是死了嗎?”老頭又說道。
另一個老頭一愣,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說:“好像是死了?!?p> ……
張清源到了地方,稍微一觀察,眉頭立刻就有些發(fā)緊,看來這家主人不簡單吶,居然能布下風(fēng)水陣法,不過他也有些奇怪,既然那么厲害,羅昊為什么還會死呢?
“小硬,我進(jìn)去沒什么危險吧?!睆埱逶聪肓讼耄€是先問問小硬的意見比較妥當(dāng)。
小硬直接說道:“這棟房子有兩個人,一個是七十多歲的老頭,另一個好像被一片強(qiáng)烈的磁場阻擋著,我看不清。”
“挖槽!小硬你現(xiàn)在牛X了!居然能透視墻壁了,太牛了!咱們回去就去女澡堂子,你可得把所有漂亮女孩的身材告訴我,唉,如果你能拍照就好了?!睆埱逶戳⒖袒氐馈?p> 小硬立刻就沉默了下來,隔了很久都沒有再說話。
張清源也不在意,深吸一口氣就上前敲響了大門。
“來了來了?!币粋€蒼老的聲音響起,大門很快就打開了。
張清源看了看對方,對方也在看他,來人是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頭,身材有些瘦弱,長相也有些刻板嚴(yán)肅,反正一看就知道這人可能不太好相處。
“你找誰?”老頭上下打量了一眼張清源,疑惑地問道。
張清源擺出了一副很悲傷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您是羅爺爺吧,我是羅昊的技……大學(xué)同學(xué),昨天我來大峽谷旅游,一下就想到了羅昊,所以就想來拜祭一下羅昊。”
“嗯,小伙子你有心了,進(jìn)來吧?!绷_三棍點點頭說道。
張清源一愣,忙說道:“羅爺爺,您告訴我羅昊同學(xué)的墓碑在哪,我自己過去就行了?!?p> “就在里面?!绷_三棍直接說道。
張清源這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邊屬于南方,的確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有將牌位放在自己家里接受供奉,但供奉的幾乎所有都是祖宗牌位,英年早逝的人的牌位可以放進(jìn)祠堂,但絕對沒有人將這樣的牌位放在家里。
“小伙子你怎么了?”羅三棍蒼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張清源嚇了一跳,連忙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我北方人,對這樣的習(xí)俗有些好奇,現(xiàn)在沒事了,我們?nèi)グ菁腊?。”不過他笑著笑著好像感覺不太對,一張臉“唰”的一下就垮了下來。
羅三棍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只見他點點頭,說道:“那就走吧,就在這邊?!?p> “好。”張清源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在心里問道:“小硬,羅昊沒有墳?zāi)梗瑲⒑﹃惱狭膽?yīng)該不是他吧?!?p> 小硬緩緩地說道:“就是他,我感應(yīng)到了,他就躲在你左邊第二間房子里。”
“啊!”張清源一邊向前走著,然后咽了咽口水,一邊在心里繼續(xù)問道:“他不會殺了我吧,我覺得是不是不要去了。”
小硬立刻說道:“我跟你說過,鬼就是一片磁場,他是沒有自主意識的,只會無條件的服從以及保護(hù)他的宿主,就跟我一樣!所以你必須封印他!不然趙琵琶只要產(chǎn)生一絲不好的情緒,他都會出去向你們報仇!”
“你也是……”張清源脫口而出,緊接著就愣在了原地,他發(fā)現(xiàn)小硬好像說漏嘴了,難道小硬也是鬼,只是他有意識而已?
小硬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緊接著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任憑張清源如何呼喚,他都一句話也不說了。
“小伙子怎么走走停停的?”羅三棍又問道。
張清源深吸一口氣,說道:“沒事,只是一想到之前我與羅昊在學(xué)校的點點滴滴,我就有些傷心,現(xiàn)在沒事了,我們走吧?!闭f完他快走兩步,率先走到了那扇門前。
“你怎么知道牌位就供在那間房子?”羅三棍臉色一沉,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