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fēng)悄悄的吹過,拂動了枯樹的幾片黃葉,在此時的森林里一切活物都暗暗的隱藏在你不起眼的某處,等著給你致命一擊。
在這個危機(jī)四伏的時候曹飛在做什么,那棵幾百年的大樹肚子里,之間曹飛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一股氤氳的霧氣籠罩在他的身邊,剛剛還是奄奄一息的曹飛此時好像傷患全無,身體上的那些傷口盡然在慢慢合攏,鮮血不在流了,不過兩三個呼吸間,一層血痂就長好了。
曹飛現(xiàn)在看,恐怕誰都不會將他與一個垂死之人聯(lián)想在一起吧,但剛剛的情況恰恰如此啊,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又經(jīng)歷了怎樣的奇遇。
曹飛呼呼的大睡,這時的他正在回想著改變了其一生命運(yùn)的事情。
今年剛滿十八的曹飛在自己小木屋里為自己慶賀了生日,他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母親。
在夢里一個畫面閃過,一個還沒滿月的小嬰兒被放在了一家看起來富裕的家庭門口,雪花飄著飄著,不一會裝小嬰兒的竹籃里就盛滿雪,小嬰兒在這個嚴(yán)寒的氣候里不住的哭叫。
嬰兒的哭聲被這戶人家聽到,厚實(shí)的大鐵門開了條剛剛?cè)菀蝗诉^的細(xì)縫,從里面走出來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了眼籃子里的嬰兒,此時嬰兒的小嘴微微張著,從嘴里短短續(xù)續(xù)的發(fā)出輕細(xì)的哭著。
中年仆人快步向前走了幾步,把頭往街道兩旁瞅了瞅,見街面上除了一層白皚皚的雪外一無事物,微起的嘴角又閉攏了。
轉(zhuǎn)身回到籃子旁,看著籃子里面色蒼白的小生命,中年人伸出右手,突然房子里傳出一聲叫喚,中年人刷的一下把手收了回去,匆匆的鉆了進(jìn)去,那道細(xì)縫又漸漸消失,鐵門怦的關(guān)上了,曹飛腦中的畫面也戛然而止了。
另一個畫面在曹飛的腦里浮現(xiàn),此時的身影換成了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小男孩長的虎頭虎腦,手里拿著根木棍,他的對面站著三四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他們不停的用手指著對方,好像在爭吵。
突然那幾個小孩中一個身材高大些的找住了男孩的衣服,男孩好不示弱的朝著對方就是一拳,雙方馬上扭打了起來。
男孩雖然個子不如對方,但男孩的身手卻非常的靈活,一個呲溜就躲了過去,握著拳頭一把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對方頓時臉色痛苦,雙腿倒地整個人臥倒在地面上,其他幾個人看到男孩身手厲害,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一溜煙的跑了。
男孩見對方灰溜溜的逃跑了,揮舞著拳頭跳的老高,一邊排著掌,一邊興奮的哈哈大笑。正當(dāng)小男孩忘乎所以的時候,一只拳頭憑空出現(xiàn),打在了男孩的腦袋上,原本還是興奮不已的男孩頓時抱著腦袋在地上來回的打滾,疼著他眼p淚不自覺的往外冒。
一嚴(yán)肅、厚重的聲音傳出,只見一個方字臉,身穿聯(lián)盟制服的大叔站在男孩身后,惡狠狠的說:“曹飛,你個兔崽子,一會不看著你,就來給我惹禍?!蹦泻⑻痤^:“爺爺,這次真不是我的錯?!?p> 畫面一閃而過,新出現(xiàn)的一幅畫面里面,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站在一山谷內(nèi),他的面前一頭小山般的荒牛正盯著他,少年手里抓著一塊古樸的石牌。
荒牛眼里布滿了血絲,嘴里冒著哈氣,兩支犄角直愣愣的對準(zhǔn)著曹飛,荒牛身形龐大但它的速度卻不遜色,它的角向曹飛刺了過來。
曹飛只覺得眼前一閃,一點(diǎn)寒芒就出現(xiàn)在了他眼里,他下意識的將腦袋朝旁一偏,連忙向后閃退,等他回過神來只感覺臉頰微微發(fā)熱,曹飛用手一摸,幾縷血絲印在了手心,手里的石牌上也沾上了點(diǎn)。忽然,石牌從曹飛的手里變成了一團(tuán)光芒,沒入了曹飛的腦中。
此時曹飛腦海中的畫面突然一一消散,圍繞在他身旁的白霧一瞬間涌入他的體內(nèi),曹飛的雙眼刷的一下子睜開露出他那白癡一樣的笑臉大叫:“我又活過來了。”
奶茶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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