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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歸:染傾天下

第一百二十七章 紙條出計(jì),魚榕賠禮

鳳歸:染傾天下 有只夏 2323 2019-07-16 23:48:23

  第二日,東方洛染果然聽到了鈞天使臣離開的消息。

  不過,她更關(guān)心湟源的使臣團(tuán)。

  昨晚,洛帝已經(jīng)知道了堂本立的死訊,暗一稟報飛往湟源的書信被成功攔下來之后,她便模仿著自己那外公的字跡寫了一張簡短的紙條,讓他找機(jī)會把兩樣?xùn)|西都夾在了世子爺洛灝封遞入宮中的奏折里。

  剩下的事情,便交給她的那位皇帝舅舅好了,東方洛染眼中狡黠。

  御書房。

  “陛下,已經(jīng)過了三更了,還請保重身體,早些休息吧?!睆堖h(yuǎn)將茶水放到御案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洛帝揉了揉太陽穴,“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p>  看了這么久的奏折,他的確有些累了,打算先稍稍休息一會兒的時候,腦海中不由又想起了湟源的虎威將軍死在了蒼耀境內(nèi)的事。

  他已經(jīng)派了大理寺的人專門前往通州調(diào)查和緝拿兇手,又下令風(fēng)影衛(wèi)暗中協(xié)助,洛帝知道,無論如何,大理寺的人最后都會揪出一個“兇手”來,讓他可以給湟源一個交代,洛帝的心中倒并沒有太過擔(dān)心。

  然而他卻不想面對湟源的獅子大開口——依他對堂本焰的分析,這老東西絕對會這么做,尤其死的人還是他的親孫子,他定不會讓堂本立白死,定會向蒼耀要求更多東西。

  事關(guān)蒼耀在五國面前的形象,若處理不好,今后還有哪個國家敢派使臣來蒼耀?

  可一想到面對湟源的要求自己只能捏鼻子認(rèn)下,這位有雄心的年輕帝王便覺得心中發(fā)堵。

  洛帝休息了片刻,又坐直了身子,拿來最上面的一本奏折打算批閱,誰知,卻忽然有東西掉了出來。

  是一封信,還有一張紙條。

  洛帝看了眼那信封上的名字,不由眼中出現(xiàn)疑惑之色。

  他又看向那紙條,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了竟是自己皇叔的字跡。

  不,并不是皇叔的字跡,這人只是模仿皇叔的字罷了,而且,有些地方的刻意敗筆,說明他并不想隱瞞自己模仿字跡的事。

  僅僅幾眼,洛帝便得出了這些結(jié)論。

  他看了紙條上的內(nèi)容,眉頭便皺了起來,又拆開了那封本該送往湟源的信看完,鷹眸中閃現(xiàn)出銳利的光。

  “小遠(yuǎn)子,給朕傳禮部侍郎明遠(yuǎn)?!?p>  .......

  “郡王?!?p>  如夢軒內(nèi),男子一身青竹白衫,站立在東方洛染的對面。

  “看來,侯公子定是親自去驗(yàn)證過了?!睎|方洛染看著他明顯憔悴了些的臉,笑了笑。

  “朝方愿為郡王所用,還請郡王助朝方報此深仇大恨?!焙钭谟蛘f著,便直接跪在了地下。

  東方洛染皺了皺眉,將他扶了起來,“不要臟了你的白衫,只要你不背叛本郡王,那本郡王定會傾盡全力讓你如愿?!?p>  那句“不要臟了白衫”讓侯宗域一愣,這是說,讓他保持自己原來的品性不必改變么?

  他心中忽然覺得,也許這位年紀(jì)尚幼的郡王,會是個不錯的主子。

  “朝方既已認(rèn)郡王為主,不知郡王接下來要朝方做什么?”

  東方洛染笑了笑,“你無須做什么,只要依舊按照你原來的打算,繼續(xù)準(zhǔn)備六月份的禮闈便是?!?p>  侯宗域自是應(yīng)是離去。

  侯宗域走后,后堂內(nèi)忽然走出一位穿杏色紗裙的嬌美女子。

  東方洛染瞥見她,露出一抹笑,“喲,這不是我們的魚榕姑娘么?不在家等著侯宗域回去,自己跑來我這里做什么?”

  魚榕不理會她的話,只是看著侯宗域離開的背影,“寧郡王,這樣做真的可以么?”

  那日這寧郡王在這如夢軒宴請他們二人,期間說自己知道殺了侯宗域父親的兇手究竟是誰,侯宗域激動追問,而她說出的人卻并不是自己,而是當(dāng)朝的右相風(fēng)輕養(yǎng)。

  盡管事先已經(jīng)和東方洛染串通好了,可她沒想到,東方洛染居然打算直接告訴侯宗域兇手是誰,始料不及下,她竟開始擔(dān)心東方洛染會把她買了,整張臉都嚇得慘白。

  但最后,東方洛染只是玩味地看了眼她,然后說出了風(fēng)輕養(yǎng)的名字。

  她這才覺得一顆心終于落回了肚子里。

  侯宗域自是有所懷疑,東方洛染便拿出了一半的飾物,說這便是當(dāng)日殺你之人所佩戴的,而為了讓他信服,另一半她并沒有取來,還放在那人處,只要他找到機(jī)會一對照便知。

  侯宗域看了這佩飾后當(dāng)即臉色一變,瞬間便信了。

  他當(dāng)然會信,因?yàn)檫@正是當(dāng)日魚榕殺他父親時戴的衣服佩飾。

  見侯宗域瞬間改變的神情,魚榕便明白了,看來當(dāng)時他定是躲在了某處看到了她殺人的過程,心中不由慶幸,這飾物除了殺人時她會佩戴,平日里從未佩戴過。

  卻是不知道這東方洛染究竟是怎么把它放到風(fēng)府人的身上的,那一天侯宗域在風(fēng)府總管的身上看見了另外半面佩飾,便對東方洛染的話再也深信不疑了。

  魚榕不得不在心里感嘆一句這位小郡王的好手段。

  “或者說,告訴他,其實(shí)風(fēng)右相并非兇手,你才是?”東方洛染一雙流暢婉轉(zhuǎn)的墨眸吊了絲譏誚看向她,“魚榕,你不會不明白,這么做除了我之外,究竟對誰最有利?!?p>  魚榕咬了咬唇,說不出話來。

  東方洛染嘆了口氣,“魚榕,你我之間的那點(diǎn)恩怨,本郡王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如今我得了我想要的人,也讓你過上了想要的生活,今后你便安心待在侯宗域的身邊做個賢妻,至于之前的事情,多想無益,便不如不再去想。”

  “讓郡王操心了,”魚榕對她行了一禮,“其實(shí)魚榕知道,小公子的人一直如小公子的眼眸一般純粹,之前的事,魚榕向你賠禮了。”

  她稱呼的是小公子,而非郡王。

  說到底,對當(dāng)日所見的少年,魚榕心中常有思緒。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東方洛染心里多少有些無奈。

  說她純粹的人,倒當(dāng)真只此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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