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聽春幾乎是遺傳了母親的基因。她接著用自己的意念激發(fā)了玉佩,畫面停在了她與孟聽蓉有交集的地方,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實在太少,有幾個畫面只說了幾句話。
她見不是矛盾的地方,就偏了一下頭,將畫面跳轉(zhuǎn)到下一個時間接點。
從兩人的小時候一直看到近期的相處,孟聽春都沒有找到兩人不愉快的畫面。
“怎么會這樣呢?”孟聽春對堂妹不友好的眼神,還歷歷在目。
難道只是因為宋夢香對她不友好,堂妹才有這種敵意的?都說小孩是長輩的一面鏡子,孟聽蓉這面鏡子,可是完全的復制了她母親的行動和言語。
孟聽春雖然沒有找到兩人的矛盾,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就像找到了減肥的動力。
現(xiàn)在的倒瓜子臉,完全是因為肥胖造成的,如果能成功的瘦下來,不說把瓜子臉給扶正,多少還是秀美的,畢竟她的基因在那里。
她的肥胖不在吃了多少糧食,現(xiàn)在的生活水平也低,連一點油水都沒有,孟聽春想節(jié)食和運動減肥對她沒有任何的效果,除非能找到一種治病的藥。
可是到哪里找這種藥?她也沒有錢去看這個‘富貴’病。
想了想,還是暫時的把減肥的事情放到一邊,賺到錢了才去尋方子。
她收好玉佩,正巧孟聽雨拿著書走了進來,這個時間點她通常要寫作業(yè),孟聽春也不打擾她,剛要跨出門檻想起了一件事情。
“聽雨,明天上學跟衛(wèi)老師說一聲,以后不需要他幫我買面粉了。”
今天鬧了這么一出,他的幫助是公益心,但全被宋夢香給利用了,在這種獨一無二的情份下,衛(wèi)慕白始終堅持自己的立場。
他兩袖清風,不染塵埃。
她不能再去壞他的名聲。
“哦?!泵下犛贻p哼了一聲,拿著小刀在削鉛筆。
不過,她很快抬起頭來,叫住了孟聽春,“姐,你不說,我還忘記了,晚上放學前,衛(wèi)老師也跟我提了一下,他說放暑假要回老家,只能幫你買一個星期的面粉了?!?p> 孟聽春沒有想到,衛(wèi)慕白已經(jīng)早一步想到她的前面去了,“你跟他說,以后都不需要他幫忙了?!?p> “為什么?。俊泵下犛晟熘X袋,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她對大人的事情不會過問,但姐姐和衛(wèi)慕白這一對,一直就牽掛著她的心。
“幫助要是相互的才有意義,你姐不需要他的同情。”孟聽春回道。
在她看來衛(wèi)慕白的幫助,對她來說就是同情心過剩。
“哦?!泵下犛晁贫嵌狞c了一下頭,“姐,你的包子還做不做?”斷了面粉,包子生意一定會受到影響。
“明天我自己上街買?!泵下牬翰豢縿e人,那只能靠自己了。
她想反正有村里酒席和袁小萍的衣服要上街的,以后的生意多半是要在鄉(xiāng)里進行下去,村里的生意只是她的起點,買面粉的事情還難不到她。
孟聽春再次進了屋里,把壓箱底的錢都拿出來數(shù)了一遍,零零散散加在一起,有二十幾塊錢。
這些都是小錢,她大的投入在仔豬上,還沒有收入,以后陸陸續(xù)續(xù)的接上活,錢也是少不了的。
別看這二十多塊錢,已經(jīng)是父親半年的毛收入了。
她用二個月的時候,小打小鬧掙了父親半年的苦力錢,這事她還沒有告訴家里人,賣包子的收入是她每天去收賬,母親也不知道她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