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生產(chǎn)組裝了十二架,不過質(zhì)量比昨晚給你準備的,都下降了兩個檔次。這也是如今我國能造出最高性價比的了。”
石原讓回答道。
十二架,家里的族人、仆人大都是第一次上手,第一天或許會慢些,等以后熟練了,質(zhì)量和速度都還能夠提高!
一天二十架應該不成問題!
我試過,我的木牛如果全力運轉(zhuǎn),釋放的兩種忍術能夠改造的地形,大概有一百平左右。
下降兩個檔次,那就是八十平左右。
砂隱村內(nèi)外,需要至少200架木牛同時運轉(zhuǎn),才能將村內(nèi)全部,和村外一百米范圍,一周內(nèi)全部改造完成。
看來,光靠家里的這條生產(chǎn)線是遠遠不夠的!
是時候讓千代一族和學會傀儡組裝基礎的泉奈一族同時發(fā)力了!
本想按部就班的完成砂隱村初步綠化的支線任務,但天不遂人愿,石原平次現(xiàn)今繼續(xù)任務點解鎖科技,只能讓幾家合力,加班加點。
爭取早日完成初步綠化的任務,只是石原平次沒想到的是,這在他眼里輕而易舉的任務,卻會再生波折!
家庭會議結束,石原隆繼續(xù)回去住院了,他每早恢復一日,便會多給石原平次帶來一絲安全感。
上次有心算無心,自己著了道,一招未出,便被千代婆婆制于起爆符之下。
石原隆現(xiàn)在想來,還耿耿于懷,“該死的老太婆,現(xiàn)在被我那風影侄子把千代家玩弄于股掌,真是報應不爽!”
而被分封到桔梗山的石原近,沒有連夜趕路,郁郁得回房睡下。
石原平次和父親道了聲晚安,也繼續(xù)回房學習忍術。
今夜換了一個守衛(wèi)上忍教他,是八個守衛(wèi)之中年齡最大的本田,一夜學習與暗中試探,石原平次還是沒有瞧出什么破綻。
忍術上又有所得,擅長查克拉形態(tài)變化的本田教會了石原平次一些修煉雷遁、火遁忍術形態(tài)變化的小技巧。
同時石原平次又從禁術之中找到一門極為適合自己的忍術。
【幻術?黑幕】
這同樣是一個需要瞳術基礎才能使用的忍術,結印方法并不復雜,只有午、亥、丑,這三種手勢。
不過這個忍術被列為禁術的原因,是因為這幻術敵我不分!
使用這幻術后,雙方都會陷入黑暗之中,屬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
若是在戰(zhàn)斗之中使用不當,絕對是坑害隊友的神技!
但石原平次看上這禁術,也是因為他已經(jīng)擁有一雙特殊的眼睛,破夜眼!
這雙眼睛不只能透過黑夜,視覺系幻術對這雙眼睛的影響也會衰減相當程度的效果!
“如果和烈斗二郎戰(zhàn)斗之時,先用黑幕騙其以為雙方全部陷入黑暗,再以破夜眼的優(yōu)勢,定能夠輕易近他的身!
那時再打開灼遁卷軸,不愁破不了他的風之鎧甲!”
石原平次心中暗喜,咳嗽一聲,裝作疲乏。
旁邊有野心有靈犀,知道石原平次相中了這幻術,便一邊向本田請教起其他忍術,邊對本田說風影大人要休息了。
于是兩人拜退,留下石原平次一人守著無數(shù)卷軸,只為了讓死間無法看出石原平次的底牌來。
由于【幻術基礎】這項小科技沒有解鎖,石原平次光憑借著瞳術的底子,學習起這禁術來,竟然有些磕磕絆絆。
對于幻術查克拉發(fā)的方法,體內(nèi)的運行,都顯得無比生澀。
這也是第一次,石原平次感受到真正靠自己學習一門忍術的困難,更遑論,這又是一門禁術!
于是這之后三天,石原平次居然卡在這幻術之上,毫無寸進,就連白天和石原隆、山間大吾的對練,也顯得興致缺缺。
兩人感覺石原平次像霜打的茄子,對視一眼,還以為兩人給石原平次的壓力過大,也暗中嘆息。
只怕這次的比斗,石原平次敗多勝少。
三天之中,砂隱村仿佛又回到以前的平靜。
平靜得可怕,石原平次和烈斗二郎的賭約,也消散于市井,再沒人提起。
似乎,一夜之間,所有人都像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一樣。
而其他的話題,開始在砂隱村中傳播。
“你知道嗎?神宮一族本是守護我風之國的神族!但被石原家、千代家合力滅了之后,封印在寺廟之中的守鶴邪神開始躁動了!”
“哦?守鶴邪神躁動?那豈不是說,還會發(fā)生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不錯!守鶴邪神的恐怖降臨,我們砂隱村會再次被埋葬于狂沙之中!”
“唉,二十年前,多虧了分福先生救下我們村子,擊敗了守鶴邪神!可如今他垂垂老矣,我們該找誰對抗?”
“風影大人不行嗎?”
“風影?呵呵,他就是一孩子,雖然在政治上,有幾分建樹,但這種災難,畢竟是屬于忍者的事情。
他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擊敗守鶴邪神!”
“就是,就是,這時候,還得靠曾經(jīng)帶領我們建立村子的兩大家族,神宮和烈斗。”
“唉,可惜神宮一族以放棄修習忍術的代價,辛辛苦苦守護我們這么多年,卻被那些吃里扒外的東西給滅了。
現(xiàn)如今烈斗一族又孤立無援,被人欺凌,唉,可怎么辦呢!”
這些擔心的言論出現(xiàn)后,石原平次第一時間便接到暗部的消息。
散布謠言之人,暗部并沒有抓到,想來也只有烈斗羅門、羅沙二人能夠干得出這樣毫無破綻的煽動。
眺望遠處的石原平次聽過暗部之人匯報后,揮了揮手,那人躬身退下。
辦公室內(nèi),也只剩下有野、山間鹿兩人。
“鹿,二十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石原平次臉色陰郁,右眼皮直跳。
這次的輿情擴散相當迅速,顯然并不只是因為有心人的推波助瀾。
根據(jù)他自己的分析,還要從輿情之中那守鶴邪神、二十年前之事找到原因。
畢竟輿情擴散如此之快,定是因為,這件事十有八九發(fā)生過,才會造成砂隱村普通民眾、乃至大多數(shù)下忍們的恐慌!
“守鶴邪神?不就是一尾嗎?”嘴里念叨著,石原平次眉宇間略顯愁態(tài)。
尾獸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還不是可以抗衡的力量。
“偏偏選在這個時候,說不是他們兩家干的,我是絕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