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宋溪幼糾結時,容辭樹已經從柱子后面走了出去,把剛達成合作關系的兩人嚇了一跳。
那狗仔眼尖,認出是容辭樹,當時就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但剛跑出去一步就跌了個狗吃屎。
宋溪幼都為他疼得緊,這灰塵四起的,嘖嘖,嗆人……
容辭樹捻了捻指尖,走到那人跟前,蹲下,笑容很是陰森,“聽說,姜影帝喜歡男人?那個男人好像還是我?”
那人鴨舌帽下的一雙眼睛閃爍著恐懼,為什么,這個斯斯文文的歌手會讓他脊梁骨都涼透了?這笑容好嚇人!
“我不喜歡假新聞,尤其還是關于我的假新聞,況且——”容辭樹轉頭望向宋溪幼,見后者一臉懵,笑容當時變得溫文無害,聲音磁性迷人,“我還要為小西柚守身如玉?!?p> 宋溪幼腳下一跌,幾乎撲街,這這這……守身如玉,太客氣了吧?
戴著鴨舌帽,真正撲街的那位一聲慘叫,剛才,那誰,踩著他了!
狂浪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看清了眼前這兩個高大的男人是誰,頭皮有些發(fā)麻,但還是秉持著主持正義的精神,上前,大罵,“你們兩個人渣!以為能夠只手遮天嗎?我一定要揭露你們罪惡骯臟的行徑!”
怎么變成他們罪惡骯臟了?宋溪幼扶額,狂浪果然還是狂浪,審霸道總裁文的那個狂浪。
“怎么辦?”宋溪幼低聲問容辭樹,“要堵住他們的嘴,但是總不能把他們關起來?!?p> 容辭樹搖頭,嚴肅道,“限制人身自由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怎么能做呢?”
宋溪幼點頭,“是啊,所以是件麻煩事。”
“不不不,一點也不麻煩?!鞭o樹眼里亮了亮,嘴角勾起一個微妙的弧度,聲音飄忽游移,“直接,殺人滅口就好了……”
宋溪幼后脖頸的皮一緊……這不是往幼兒園的路,她好像上了一條不太對的船。
狂浪連忙往后縮了兩步,就讓他們這些渣滓再逍遙幾天好了,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撲街的那位也跟著掙扎了兩下,還是沒能站起來……
容辭樹收斂笑容,拍了拍宋溪幼肩膀,低聲對她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有麻煩的。”說罷,走向狂浪。
你一個人殺人,我也脫不了干系啊……宋溪幼欲哭無淚,看著辭樹的背影,心跳得突突的,算了,這時候也顧不上什么了,狂浪,你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再看霸道總裁文了吧……怎么算都是她和小石頭關系好些,好歹是一個孤兒院出來的,一會還是幫著處理尸體才算得上仗義……
容辭樹嘴角的弧度充分表達了他的滿意,小西柚這番心理動態(tài),他很受用。
“你……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狂浪步步后退,臉上冷汗涔涔。
“你喊啊……”容辭樹松了松手腕。
宋溪幼忽然腦子里躥出一句話來,“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小美人,就從了爺吧”
再次一身雞皮疙瘩。
好歹也是同事一場,也不忍眼睜睜看狂浪嗝屁,宋溪幼捂住了眼睛。
預料中的慘叫聲沒有傳來,反而只是一個干脆的響指。
嗯?小石頭是滅霸?
“過來吧,我們要走了?!比蒉o樹已經坐在了車上,招呼宋溪幼上車。
宋溪幼看了眼地上的兩人——狂浪也撲街了——沒血跡;探了探鼻息,雖然閉著眼,但兩人都還有氣。小石頭這是什么路數(shù)?一個響指把他們嚇暈?然后呢?
“這是我派的術法,寒蟬術。”容辭樹貼心地為一頭霧水的宋溪幼系上安全帶,驅車離開。
“寒蟬術?噤若寒蟬?”宋溪幼偏頭看他。
“嗯,真聰明?!比蒉o樹笑得寵溺,“他們身體上不會受到任何損傷——也不一定,好像那個人摔得挺疼的——他們也不會記得在車庫見過你和我,一切照舊,只是——”
容辭樹清了清嗓子,“關于照片,還有你,他們一個字也說不出,一句話也寫不出,也不能向任何人傳達?!?p> “這也太厲害了吧!”可真算得上是“滅口”了,宋溪幼幾乎要鼓起掌來,“小石頭,你簡直是神仙?。 ?p> “咳咳,我不是神仙,只是你的守護神。”容辭樹聲音越來越沙啞,但笑容依舊甜如蜜糖。
“你的嗓子怎么了?”聽著辭樹的聲音不大對,宋溪幼一下子緊張起來,探上前去盯著他看。
“沒什么,感冒罷了,只是,那推廣曲可能要你一個人唱了。”容辭樹揉揉她的頭,把她按回座椅上。
不過是一點反噬罷了,小西柚能夠好好的就萬事大吉了。
姜延年
換男主!扶持男二才是正道?。ㄆ埔簦? 話說,你們是支持宋姜CP還是宋容CP,評論區(qū)扣宋江或者松茸,讓小姜聽到你們的吶喊聲?。ㄔ俅纹埔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