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心沒肺地笑著:“我不是沒事嗎?你瞎擔(dān)心什么?”
“你……”大師兄怒著雙眼,還想教訓(xùn)我,就被師父打斷了。
“好了,你師妹剛剛醒,你就別吵吵了,趕緊去把‘寧神大補(bǔ)湯’給端過來。”
看到大師兄氣呼呼出去了,我對著云鶴老頭“嘿嘿”笑著,感謝他給我解圍。
云鶴老頭湊過來,一臉正經(jīng)地看著我:“小小黎,你是真傻了嗎?”
我翻個白眼,懟道:“你才傻呢?!?p> “不傻,你怎么會相信書上寫的鬼話,連命都不要,跑那毒瘴林去找山精呢?”
“那書上寫的是真的。”我瞪著興奮的眼,把我的發(fā)現(xiàn)告訴他,“師父,我真找到山精了?!?p> “找到又怎樣?山精山精,吸山林之靈氣,千年方成的精怪,那東西厲害的很。他不把你吃了算你命大,還想取他的精魄,真是癡心妄想?!?p> 看著那老頭滿是不屑的樣子,我瞪著眼,不服氣道::“厲害又怎么樣?還不是被我打跑了。下次別給我碰到,碰到我一定取了它的精魄?!?p> “行啦,行啦。就別吹牛了,命撿回來就好?!痹弃Q老頭拍拍我的手,戲謔地笑看著我,“小小黎,你那‘解毒丹’不錯?!?p> 這不懷好意的笑,讓我心中一緊:“你,你把我的‘解毒丹’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昨晚我叫了山下的獵戶,一起上山找你。你知道老頭我沒錢答謝他們,就給他們一人一?!舛镜ぁ员碇x意。嘿嘿……”
我藏了那么久的“解毒丹”,被他給一人一顆分了?
“你,出、去?!?p> 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就連吐出的話語中都帶著血腥氣,肯定氣得內(nèi)傷了。
“哎呀,小小黎,你很難受啊,肯定是昨晚被山精打內(nèi)傷了。我再去叫你大師兄給你多熬兩鍋大補(bǔ)湯。”
看到我面容扭曲,云鶴老頭一臉擔(dān)心地叫著,跑了出去。
還要再加兩鍋,你是要苦死我嗎?你這個老混蛋,氣死人了。
我想捶床泄憤,可意外的發(fā)現(xiàn),我的右手居然不能動。
扭頭看過去,右手握成拳狀,我想把拳頭張開,可手就是不聽使喚。
肯定是那無臉鬼男下的狠手,不會神經(jīng)壞死了吧,以后我不就成獨(dú)手怪了?
我心里擔(dān)心極了,伸出左手在右手背上掐了一下,“哎呀”還挺疼的,會疼說明這手還能用。
一定是那沒臉的鬼東西,在我手上使了什么法術(shù)。
我從枕頭下摸出一張驅(qū)邪符,往右手上一按,手上升起一陣黑煙,手掌不受我控制地“唰”地張開了,一顆黑亮瑩潤的小珠子被我托在掌心。
這是什么?我仔細(xì)地看著,又捏起來放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股異香撲鼻,這香味里充滿了靈氣。
這東西該不會就是山精之魄吧?
我急急忙忙沖到書架邊,找出那本“奇異志”的古籍,想證明我的猜想。
“是了,這就是山精之魄。啊哈哈哈,我有山精之魄了?!?p> 得到證實(shí)后,我開心得又笑又跳,像瘋了一樣。
興奮過后,我盯著那黑亮的山精之魄,細(xì)細(xì)思量著:不行,這東西這么寶貴。我得收好了,不能又讓那賊老頭發(fā)現(xiàn),來壞我的事。
我剛把山精之魄收入一個小木頭匣子時,掌心就傳來一陣細(xì)微的疼。
攤開手一看,只見掌心出現(xiàn)八個血紅的小字:聘禮已收,今夜成婚。
成婚?我看你頭昏吧!這東西就算你欺負(fù)我的補(bǔ)償,我沒讓師父打得你魂飛魄散,就算仁慈了。
你這個鬼東西,還癡心妄想想娶本仙姑,呵!可笑!
我心里嗤笑著,帶著一絲氣惱,“叭!”用力合上了小匣子。
剛把山精之魄收好,就傳來了開門聲,我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大師兄端了一大海碗的“寧神大補(bǔ)湯”走了進(jìn)來。
大師兄皺眉看著我,輕聲責(zé)怪:“師妹,你怎么這么不乖,受了那么重的傷,也不好好躺著休息。”
看到托盤上的那只冒著熱氣的大海碗,我胃里就泛起一股子苦水,連連笑著擺手:“大師兄,我已經(jīng)沒事了,不用喝藥。”
“怕喝苦藥,你就安分一點(diǎn),不要到處惹是生非,弄得一身傷回來?!?p> 大師兄不等我再找借口,直接把大海碗遞到我面前,沉臉威脅:“還想我以后幫你煉丹,就把這藥先喝了?!?p> 好不容易得了山精之魄,我一定要把“乾坤太極丹”煉成,沒有大師兄的道法加持,根本不能成丹。
他這一招真是狠??!
我癟了癟嘴,伸手捧過大海碗,不放心地瞅著他道:“大師兄,你說話可要算話,以后還要幫我煉丹哦!”
看到我喝了,大師兄笑瞇瞇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p> 見他心情好,我也想事情宜早不宜遲,連忙道:“那你今晚就來我房里唄!”
“小小黎,騙你大師兄來你房里干嘛?是想通了,要和他雙修嗎?”云鶴老頭滿臉欠揍的笑,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我立馬漲紅了臉,罵了過去:“你個老不羞,瞎說什么?”
這次大師兄也沒站出來維護(hù)師父,只是小聲地應(yīng)了我一聲“知道了”,就不自在地轉(zhuǎn)身走了。
云鶴老頭對著大師兄的背影,恨鐵不成鋼的唉聲嘆氣:“哎——!都快二十五了,還這么臉皮薄,你們韓家的根兒,真要斷你手里了?!?p> 我插著腰,氣憤極了:“喂——!有你這么做人師父的嗎?非把徒弟教得和你一樣偷雞摸狗,你就滿意了?”
云鶴老頭賤兒賤兒地笑著,沖我一齜牙:“嘿嘿,偷雞摸狗的徒弟有你一個,我老頭就滿足了?!?p> “我沒有。”我指著他,過分的話在心里罵了八遍,嘴上卻罵不出。
“哎!其實(shí)春綠真不錯,你們又是青梅竹馬,真要能成一對,我老頭就算死了,也瞑目了。可是,你的命啊……”
每次只要提到我的“命”,這老頭準(zhǔn)剎車。
這次我急了,上去抱住他的手臂,搖著追問:“我的命到底怎么了?你就告訴我吧!好賴我都認(rèn)。就算我生下來就被家人拋棄了,我也不在乎,不是還有你和大師兄對我好嗎?”
猛地,云鶴老頭僵著臉,緊迫地盯著我的眼里:“是誰告訴你,你是被家人拋棄的?”
小邪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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