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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靈氣復(fù)蘇

第二十五章 去留肝膽兩昆侖

三國之靈氣復(fù)蘇 三天兩歲 2298 2019-03-12 18:22:56

  虞翻探出頭來朝著于禁的屬下一頓痛罵,而于禁卻縮在車?yán)锊桓页鰜?。實在是虞翻這種時候一點都不像文雅的讀書人。

  盡管程凱聽了一頓也沒有聽到這個時代的國罵,張飛平時罵的那些臟話“汝娘”啊什么的,虞翻倒是一個都沒說。

  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罵人的話不需要說得多么惡心,惡心到讓自己都聽不下去的地步。罵人,只需要狠狠地抓住那一個點就夠了,就抓住對方最難以啟齒的地方,往死里攻擊,這種攻擊可比單純的臟話要厲害得多。

  此刻的虞翻,正是這種情況。

  不止抓住于禁這一生最慘的敗仗,更狠狠地攻擊他在生死面前屈服這一黑點,直接讓于禁沒臉見人,不敢出聲。

  甚至程凱懷疑,虞翻根本就是有意找好了時機跟于禁撞在這條街上的。因為就歷史上來看,虞翻看于禁那是不一般地不順眼。

  但是,沒想到虞翻罵著罵著于禁,突然眼睛一陣發(fā)光。程凱頓時一個激靈,有了些不詳?shù)念A(yù)感,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果然!

  程凱剛想轉(zhuǎn)身,就聽到虞翻的聲音傳來,“程世民,如此匆匆是想要去哪兒啊?”

  我去!看來是真的逃不過去了!

  關(guān)羽老圣人給自己取的這個字吧,也真是蠻尷尬的,盡管意味挺好,在這個時代也沒有這兩個字的忌諱,但關(guān)鍵是自己覺得別扭啊。還有關(guān)平,關(guān)坦之,簡單倒是簡單,也不順口。哎!

  心中小小地腹誹了一下,程凱面上強行勾出一抹笑容,盡管心里滿是郁悶,還會裝作不明白地問道:“先生何處此言?此處有如此多百姓與某一同看戲,某何時行色匆匆?”

  虞翻心里一哂,繼續(xù)給我裝!

  “爾不過也是一介背主之賊罷了,有何面目在某面前嬉笑?”虞翻正色,慢條斯理地說道。

  程凱這是真的不能忍了,自己對虞翻是沒有反感這不假,一直也沒有反擊過,但這絕對不是他得寸進(jìn)尺,試圖搞臭自己名聲的籌碼。一旦名聲臭了,自己對孫權(quán)沒了價值,那或許才是悲劇的開始。

  就好像后世追女神一樣。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沒有底線。舔狗應(yīng)有盡有,但是如果甘心備胎、一舔到底的話,那最終要么一無所有,要么那就是“愛是一道光”。當(dāng)然了,好的結(jié)局不是沒有,也不排除有例外不是。

  好吧,更重要的是,誰還不能做夢?

  心思電轉(zhuǎn),在后世書評區(qū)混跡了數(shù)年之久的程凱雖然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場面,也幾乎沒在許多人面前有過講話,但是有著充分與人辯論經(jīng)驗的程凱知道自己完全不能慌亂,一定要沉下心來,才有反擊成功的可能。

  “凱敬重先生學(xué)識淵博,但是不知先生何出此言?”程凱拱手行禮。

  “汝既為漢中王麾下,關(guān)云長之徒,豈可輕易投降?此非背主之人乎?”虞翻剛剛對著馬車罵了半天絲毫不解氣,右手遙指著程凱就是一頓狂噴。

  程凱身邊的眾人一聽這人居然還有這么一層身份,連忙匆匆?guī)撞介W出了一個大空,看向程凱的眼神也不覺發(fā)生了變化。

  但是橙卡卻恍若未覺,甚至因為人們躲開之后不再擁擠還微微振了振袖子,左手放在有著厚實腹肌的肚臍處,右手背在身后,“凱只聽說過誓死不降的將領(lǐng),但是卻不曾聽聞無謂掙扎的士兵。凱不過區(qū)區(qū)一小兵,無奈受縛只求一生,于漢中王無半點損傷,何來背主一說?”

  虞翻一愣,雖然在堂前已經(jīng)見識過這小子的牙尖嘴利了,但是沒想到倉促之下戰(zhàn)斗力依然這么高?

  不過虞翻也不是好相與的,冷冷一笑,“汝既為關(guān)云長弟子,戰(zhàn)敗投降,便是不該!空辱令師義名!”

  “某是某,家?guī)熓羌規(guī)?,何必混為一談!”程凱話音也不由地冷了起來,“先生且問問在列的諸位百姓,可有一人因今日凱降于江東而蔑視家?guī)煹???p>  眾人聞言,一陣交頭竊耳,議論紛紛,但是二人是什么修為,自然將眾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確實沒有人因此而污蔑關(guān)羽的名聲。實在是關(guān)羽的名聲太大了,簡直可以說是義氣的化身。

  虞翻見一時駁不倒程凱,不由地有些著急,我讀書這么多年,難不成還抵不過你一個小年輕?

  “若是單論汝之舉動,翻確實暗贊服氣?!庇莘痪湓捖湎?。在場眾人不由又是一驚,這是什么情況?眼前這個年輕人兵敗被擒,雖然談不上鄙視吧,但是又有什么理由服氣呢?

  “汝用自身替代關(guān)云長,確實是天下少有的義舉。”又一句話落,眾人議論聲頓時大了起來,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是因為這個而被俘的,真是好一個少年郎啊。

  但是程凱卻絲毫沒有懈怠,反而心中更加緊張了起來,因為他知道,虞翻如此固執(zhí),肯定不可能輕易地一句話就將他說服的。

  果不其然,虞翻輕輕一笑,繼續(xù)說道:“但是你如此做,卻是將關(guān)云長置之何地?關(guān)云長一生義字當(dāng)先,如今卻茍且貪生,以徒弟性命換得保全,豈非大辱?”

  圍觀的百姓先是一愣,繼而紛紛開始了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啊。雖然自己不知道詳細(xì)的過程,但是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那關(guān)羽怎么可以真的如此做呢?

  如果他真的這樣做,還稱得上義氣嗎?

  眾人議論紛紛,程凱的臉色也不由沉了下來。沒想到虞翻居然直接把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如果坐實了的話,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關(guān)羽肯定會受到很大的打擊啊。

  即使他能夠忍住不說,但是那么驕傲的人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別人的議論與懷疑?自己還是想得太少,太年輕了啊。

  正愁著呢,程凱突然靈光一現(xiàn),看到了一絲轉(zhuǎn)機的希望,拱手道:“先生如此說,卻是有失偏頗了。沙場之中無父子,何況師徒?為將士,自然不顧一切保衛(wèi)主將,有何異議?為主將,首先便要保護(hù)好自己,才有翻盤的希望,又哪里有錯?”

  看到虞翻冷冷一笑,似乎是要繼續(xù)攻擊,程凱連忙繼續(xù)向著周圍百姓轉(zhuǎn)了一圈,拱了拱手,繼續(xù)說話,不給虞翻攻擊的機會:“某有一言,請諸位靜聽?!?p>  此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也是安靜了下來,而虞翻也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程凱,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

  程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呼出,保持著精神的振奮,繼而嘴唇翕動,吐出一首詩來。

  這首詩是譚嗣同死前在獄中提的七言絕句,由于張儉和杜根兩個人都是東漢人,程凱也就沒有改動。而且程凱細(xì)想了下,放在這里倒也是蠻合適的。

  “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p>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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