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女子看著她笑瞇瞇道:“想必你先前你也聽到了,沒有身體的神識時日久了就會消散,更不必說被業(yè)火灼燒過的。
而白玉種子也不知何時才能將它吸收。
所以我要將它們放入你的神識之眼,讓你的神識之力滋養(yǎng)著它們,不至于讓化神蟲的神識消散。
當然此時你的神魂還未曾生出神識,神識之眼自然也就沒有。
等你有時,我自會出現(xiàn),連著被污的孕神泉一起給你?!?p> 王學窈聽見此話驚恐的瞪大眼,顧不的冷的打顫:“它……嘚嘚……會把我……嘚嘚……吸干吧”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渾身冒冷汗,又黏又濕,不舒服極了,可此時王學窈根本顧不了那許多,她現(xiàn)在急切的看著絕美女子,希望她收回成命。
聽見她的話絕美女子瞟了她一眼:“你想多了,你的神識并無孕神之力,吸你干嘛?承接你的因果嗎?”
王學窈被好一頓嘲諷,但她并無不滿之意,反倒因女子的話輕松一口氣,只要不傷害到她就好。
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女子接著道:“當它將液體吸收完畢,就會轉(zhuǎn)入你的丹田,這時你可以跟它簽訂平等契約。
如果不是平等契約……哼……”
女子的輕哼聲讓王學窈知道如果不是平等契約,恐怕她離死也不遠了。
而這里的契約是指修士之間交易的雙方甚至多方在天道的見證下以神魂為筆在契約符之上留下烙印,違背誓言將受到天道懲罰。
而這契約多種多樣,五花八門。
最常見的是收服靈獸的契約了。
主仆契約,這類契約的主對仆有絕對的控制權,主死,仆死。仆死,主只是重傷。契約時乃是誰的神識更加強大,誰便是主,但相對于人類而言,妖獸或是靈植它們的神識先天就弱,因此主仆契約的主,大多是人類。
平等契約,顧名思義,雙方都不受制于誰,乃是合作關系,一方生死,另一方重傷。
還有一種便是靈魂契約了,這種契約好處便是,生命共享,壽命長的那方可講壽命分享給短的那一方。
而一方生死,另一方亦不能獨活,因此這種契約的的雙方大都配合默契,以增加生存幾率。
王學窈正在思索契約的事,便聽女子繼續(xù)道:“她在你的丹田會吸收你的靈力以供生長,當然這會拖慢你的修煉進度,但也有個好處,便是它吸收了你的靈力,自會反哺于你。
反哺的靈力會更加精純。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那些液體過了十年八年依舊不曾減少,那就說明……”
說到此處,女子聲音有些低沉:“那就說明,它已經(jīng)沒有生機了?!?p> 王學窈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他…嘚嘚…有沒…嘚嘚…有生機…嘚…你…嘚…不知?”
王學窈的話讓那名女子沉默許久“我不想知道,不知就還有活下去的執(zhí)念,知道了,便不一定了。
玉鏡哥哥一生都是為我活著,這次如果他能活過來,但愿永生永世不再想起我。
重聚神魂,就是一個全新的人,望他有一個美好的仙途。
我把他交于你手,望你們執(zhí)手闖仙途。
我與他以后就是陌生人。
若是他從此不再醒來,那么亦不要告訴我知道,那化神蟲的神魂便送于你。
不管他能不能醒來,我與他的因果便從此了結?!?p> “那前輩…嘚嘚…為何…嘚嘚…不將它吸…嘚嘚…收了,補充你…嘚嘚…的神識?”
“玉鏡哥哥為救我而死,在我的本心里,虧欠于他,將他復活,便成了我的執(zhí)念,只有了卻了我的執(zhí)念,我才能為我自己而活。
成也執(zhí)念,敗也執(zhí)念。
我因執(zhí)念熬過了這許多風雨,可我也因執(zhí)念變成這殘魂模樣。
如今總算了卻了?!?p> 女子木著表情,勾著唇角,又露出了那辣眼睛的微笑來。
可王學窈此時只有敬佩。
為了一個不知有沒有復活之機的人,做到了如此地步,雖是為了因果之說,但依然了不起。
為了玉鏡忍受業(yè)火焚身的是她。
盜取紅蓮被毀去肉身的也是她。
為找到化神蟲冥九獻祭自己的天賦神通的還是她。
不管她所做之事,是對是錯,但她至少做到了敢作敢當四個字,有因就還,有果就償。
不怕一步走錯,就怕沒有認錯與直面內(nèi)心的勇氣。
修士自當如是。
王學窈在這邊感慨良多,那邊女子亦是心緒復雜:“玉鏡哥哥的因果已了結,在不欠他,再不必背負著愧疚。而等那件事做成,就可以擁有新的身體而自己的神魂也能得已恢復了,亦可有一個新的仙途。”
女子正在思索間便聽王學窈支支吾吾道:“前輩,方才您說化神蟲的不死之身乃是靠手段得來,您可知道是何手段?”王學窈這會子許是再次適應了那股子寒冷之意,這會子說話總算是流利了。
女子乍然聽見此言有些詫異,細細打量她片刻,未曾看出有何不妥,但還是道:“我亦不知,只是猜測罷了,不過不外乎是些咒術,甚至蠱術了了?!?p> “蠱術么?!蓖鯇W窈點點頭,牢牢記住。
“你問這有何用處?”女子好奇。
看那女子木著臉,卻用好奇的語調(diào)就有些眼疼,打了個哈哈:“就是覺得有些神奇,胡亂問問。
前輩的第二件事可否告知?”
女子見她敷衍的如此漫不經(jīng)心也不追究回答道:“這要看你能不能達到我的要求,達到時我自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p> 王學窈“……”
什么都不說,總感覺自己頭頂懸著一把刀啊,哎,這些大人啊,就是壞的很。
王學窈糾結了片刻,便也不再想,多想無益,刀總會落下來的,安安生生過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理。
“行了,事已至此,你們就出去吧?!?p> 說著站起身來,袖手一揮,王學窈和王無璇二人便平平落在小伙伴的地方。
王學窈自是知道這是為了不讓任何人察覺她找過她們倆姑侄。
剛想到這里,那女子便化作花瓣遁入虛空,而絕域殊方也漸漸消散。
快的王學窈都未曾反應過來。
而王學良,王無悔幾人的冰層亦已化去慢慢睜開眼來。
與此同時,在外面等待的老祖宗看見那處虛空扭曲了一瞬,白霧漸消:“看來有結果了,絕域殊方正在消散。”剛說完此話就看見呲牙欲裂的一幕。
王學窈還在想女子找她是為了做兩件事,那她找小侄女是為何之時,便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還未曾反應過來,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只聽遠處傳來的“豎子爾敢”
“妞妞小心”
因寒冰之力侵蝕身體的緣故,此時她的反應有些慢半拍。
俺是流浪貓
王學窈滿眼含淚:“你們這些糟老頭子壞的很,都不給推薦,傷了我幼小的心靈,你們賠“